霍启听后赶紧给弟弟说道:
“你现在从后面走,快点,我拦住他们。”
霍刚眼眶已经红了,但是还是强忍着眼睛,抽出一把长刀架在霍启脖子上,低声说道:
“哥,原谅我最后任性一次。”
霍启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现在哪里还不懂是霍刚要用自己的命换回自己的民心,赶忙说道:
“小刚,你别冲动,还有机会,还有机会!”
而霍刚却已经下定了决心,用刀架在霍启脖子上,一脚踹开房门,挟持着霍启走了出来,同时高声说道:
“妈的,霍启,你是我亲哥,你他妈出卖我?”
看到这一幕,方礼厉声喝道:
“霍刚,你别冲动,把刀放下,我们有话好说!”
“是啊,小刚你把刀放下,我们还能商量。”
雨知言却是有些疑惑,难道霍启真的会大义灭亲,那他为何要躲在这里?
霍刚见霍启还在尝试保全自己,于是小声说道:
“哥,你快说是你叫他们来抓我的,不然我就白死了!”
霍启听到这句话,又感受到刀刃距离自己的脖子越来越近,已经浅浅割开一道口子了,不得已大声说道:
“小刚,你投降吧,是我派他们来抓你的,你不要怪大哥大义灭亲,这都是为了黎明百姓。”
听着霍启义正辞严的话语,霍刚流下了一行热泪,但嘴里却是怒吼道:
“那你他妈就去死吧!”
随后一脚踹倒霍启,一把刀抬了起来,向着霍启的后颈砍去。
雨知言见此情景,也顾不得是真是假,直接闪身一刀砍断了霍启持刀的那只手,随后一脚将霍刚踹了出去。
“啊!!!”
霍刚目眦欲裂,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左手从腰间又摸出来一把小刀和一张符箓,快步跑了过来。
来到雨知言面前时,符箓瞬间燃烧起来,一股激烈的电流瞬间麻痹了雨知言,而这时,霍刚居然又向着霍启杀去。
此刻,雨知言已经无从分辨真假,但自己被麻痹却是无法动弹,方礼当即将一把长剑隔空掷出,将霍刚的胸口洞穿而过。
霍刚濒临死亡,却是突然有了解脱的感觉。
“哥,我终于帮到了你一次!”
霍启看着直挺挺倒下去的霍刚,整个人瞬间就愣住了,在方礼的搀扶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死死的盯着了霍刚已经死透的尸体,开口说道:
“我早就叫你不要去贪那些钱,你非不听,现在好了,没了,什么都没了!要钱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说着霍启就已经声泪俱下,这弟弟终究是在自己的溺爱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霍启随后看着方礼,看着雨知言,看着众多捕快,又看了看外面围观的百姓,霍启说道:
“还请诸位,将我这弟弟的罪行公之于众,本县丞要让所有人知道,一天天尸位素餐,中饱私囊的人,我绝不会再容忍,再有犯者同我小弟一个下场!”
这时,已经十分昏暗的天空落下了雪花,不多时,鹅毛大雪从天而降。
方礼此刻是无比敬佩霍启的果决和大义灭亲,但考虑到这是霍启唯一的亲人,还是将霍刚的尸骨收殓入棺,停放在这处院落中。
霍启看着天降大雪,心中纵使悲痛万分,但还是把这几天提前考虑好的措施讲了出来:
“这几日我擅离职守,我有罪,待到王县令回来,我会请罪入狱,但现在我们必须将眼前的一众问题全部妥善解决。”
“这几日我虽在此处,却是听闻了这几日的很多问题,首先雨知言选择封锁城门是没有问题的,但今天突降大雪,而且还正值瘟疫期间,大伙必然人心惶惶,这几日粮价如何?”
听到霍启发问,方礼也是回答道:
“粮价有所上升但还在控制之中,而且雷氏商会已经联系我们,说他们的粮价会保持现状,如有需要还可以再降,有他们在粮价不会上升太多。”
霍启点了点头,说道:
“好,雷氏商会此次功劳巨大,但是不知这雪要下多久,如果连续数日不停,百姓势必会开始屯粮,我们就必须考虑开仓放粮了,同时限制每人每户的购买数量,这是其一。”
“其二,我们必须快些配制出对抗此次瘟疫的良药,以最快速度把瘟疫控制住,药坊司的医师和药师们呢?”
雨知言这时开口道:
“被霍刚囚禁的医师和药师已经被我救出,现在正在牧神医的济民堂一同配制药方,但是现在病人大幅上升,我们必须把这些感染瘟疫的病人全部与众人隔离,免得瘟疫继续扩散,同时我们还得找个场地来安置这些病人。”
霍启揉了揉眼睛和头发说道:
“雨执魂使说的对,就这么办,从明天开始就这么实施,我记得县衙后面的那处院子荒废很久了,地方还挺大的,今晚所有人辛苦一下,把那个院子推平了,整理出来,从明早开始将所有的感染瘟疫的人全部搬到这里来,不够的话,就在县衙院子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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