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苏清婉失笑,“夜寻,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夜寻失笑,“以前你爱我,我高冷一点没关系,现在我还高冷,媳妇儿就跑了。”
“现在我也爱你。”
苏清婉轻描淡写的回答,对夜寻来说,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语言。
任何嘉奖在婉婉一句我也爱你面前,都不值一提。
“婉婉,你说的,那我可要记一辈子了。”
苏清婉笑了笑没说话。
她眉眼弯弯,面容温和,如同春天的阳光,夏天的雨,秋天的风,冬天的雪。
美得令人心醉。
夜寻想,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就是描写的苏清婉这样的女子。
夜寻发动引擎,开车出去。
整个人和车仿佛都飞起来了,飘在云端。
云里雾里的,不知天上人间。
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家里。
一进门,凰弟就跑到苏清婉面前道:“姐姐,你有客人。”
“我的客人?”苏清婉诧异,她在缅北可没朋友。
“一个姑娘,挺漂亮的。”凰弟指了指客厅,“我们把她请进去了。”
当然,凰弟他们也不担心是坏人。
坏人进了他们这里,也是来自首的。
苏清婉进门,就看见一个穿着水蓝色过膝连衣裙的年轻女子。
裙子是用人造丝做的,轻薄飘逸,宛若流动的水,贵气高雅。
学生头,鹅脸蛋,浓眉大眼,皮肤白皙,辨识度很高。
可以说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此人不是别人,就是前几天发信息挑衅苏清婉的张琴。
张琴见到苏清婉急忙站起来打招呼,“苏小姐,你好,不请自来,打扰了。”
言毕,她看见了后面的夜寻,彬彬有礼道:“晏队长,你好。”
苏清婉笑了笑,“张院长,你来找我有何贵干?”
苏清婉走到她面前,对着沙发道:“请坐。”
张琴点头,没有急着坐下,而是看向一旁的夜寻。
很显然,她是在等夜寻一起坐。
夜寻走到苏清婉身旁,弯腰亲了她的额头。
“你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需要我端茶送水,你喊我。”
夜寻上了楼,一个眼神都没给张琴。
张琴的眼睛像是贴在夜寻身上一样,跟着他上了楼,直到看不见,才收回目光坐下。
她微笑着对苏清婉道:“苏小姐,是这样的,我哥嫂被拐骗来缅北,家里父母年迈,急病了,要我来赎回哥嫂,否则,就要和我断绝关系。”
她说到这里,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美人落泪,一向都是凄美的,我见犹怜。
苏清婉想,她要是个男人,或许会怜香惜玉的。
张琴继续道:“父母之言,我不敢不从,就来了,苏小姐也是做人儿女的,你肯定能理解我的苦楚。”
“缅北太危险,我举目无亲,没有地方可以落脚,只能厚着脸皮来请苏小姐收留,多少钱一晚,我会付钱的。”
苏清婉听闻沉默了。
恰好晏契云端着茶水过来,给苏清婉面前放了一杯,悄无声息又下去了。
他表现得非常自然,绝对不会让苏清婉知道,他是来打探军情的。
这张琴一看就是一个茶艺高手,说得这番话,句句在理。
可别让弟媳被欺负去了,弟媳生气,夜寻就完蛋。
夜寻完蛋,他就别想好过。
他跑到厨房,假装忙前忙后,竖着耳朵听客厅的动静。
要是这个女人再敢和那天一样对弟妹说那些她和晏擒有一腿,他就冲出去,教她怎么做人。
晏契云是一个超级强迫症,追求完美的他,为了一件小事情在厨房摸半天也没人怀疑的。
苏清婉压根没注意到晏契云,只是对张琴道:“很抱歉,我这里不是收留所。”
张琴垂泪,“我自然是知道我来给苏小姐添麻烦了,可是这里是祖国警察住的地方,有困难找警察,这是国家规定的,苏小姐难道不允许吗?”
苏清婉被这么大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一般人只怕都不敢拒绝了。
当然,几个月前,苏清婉也不会拒绝。
至少为了夜寻的名声,她是要顾全大局的。
后来和晏家决裂,她就想清楚了。
婚姻如果需要委曲求全,不得自由,那么,就不需要婚姻。
“这里的确住着警察,但是,警察住着我的地盘,他们住这里,都要我同意,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在我的家做主?”
张琴诧异地看着四周,“这么大的房子,是苏小姐一个人的?”
“准确来说,也不是我的。”
张琴松了一口气,就听苏清婉继续说:“是我前男友的,他钱多,非要送我,要不要我还在考虑中,要不你给我前男友打个电话,征求一下他的同意?”
张琴哪怕是再想住在这里,也不能死皮赖脸。
况且,上一次她对苏清婉说了那些话,得到了夜寻的警告。
她在夜寻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体面,如今再闹,那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张琴只能站起来道:“不敢强求。我可以见一下晏队长吗?”
晏契云再也忍不了了,走出来道:“不可以。”
他穿着白大褂,带着金边眼镜,长身玉立。
一言一行,把优雅刻画到骨子里,是真正的天上下凡的白衣天使。
张琴这一辈子都没见到过这样干净的男人,怔了几秒才颔首道:“医生先生。”
晏契云道:“我们单位不是负责给来国外的人找酒店住当保镖的工作,有困难,这位小姐可以去找大使馆。”
他人长得好看,说话一板一眼,公事公办。
表情和眼神没有任何波动,仿佛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苏清婉从来没见到过这样子的晏大少。
心里也明白,人家自然是看上夜寻的面上,没给过她脸色看。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琴哪能没脸没皮还赖着不走。
“是我打扰了,告辞。”
她看了楼上一眼,三步一回头走了。
晏契云对着门外喊道:“凰弟,吩咐门口的,让他们别让什么人都进来妨碍公务,耽误了我们的事情,你担得起责任吗?”
这话声音可不小,在门口的张琴听得清清楚楚。
凰弟知道张琴是什么人后,也后悔让她进来。
知道晏契云是说给她听得,乖乖地挨骂。
刚刚张琴给姐姐脑袋上扣大帽子,现在轮到晏大少给张琴脑袋上扣大帽子了。
看着张琴脸色煞白,身体僵了一下。
凰弟心里想,活该。
苏清婉和夜寻和好了,他就搬回来房间住了。
苏清婉洗了澡,就被夜寻压在床上。
“咱们分开的那么多天,我独守空房,你要都补给我。”
“怎么补?”
“就按照七个月算,你欠我两百一十次,每天晚上补两次,算上每天正常的两次,一天四次好了,频率太高,你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