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而苏清婉和厉锦天认识十几年。
虽然后来闹掰了,恨不得对方当场死亡。
但是两人之间的某些默契,是改不掉的。
苏清婉习惯把厉锦天当助理使唤。
也习惯了对生活上的很多事情不闻不问,一心搞研究。
如今话已经说出去了,再收回也晚了。
算了,不使唤白不使唤。
苏清婉没那么清高。
主办方急忙走到厉锦天身旁,再一次小心翼翼道:“厉总,请问这位小姐是您的女伴吗?”
这一次没等厉锦天回答,苏清婉就强势道:“不是。”
她本来就是冷艳美人,如今有了在缅北的那些经历,见惯了生死的人,眼神是很犀利的。
这不,苏清婉的眼神落在主办方身上,对方吓得一哆嗦。
能在社会上混地有点地位的,都是人精。
立马改变态度,走到嫣嫣面前。
“嫣嫣小姐,您这一身衣服加上珠宝,一共一千五百万多万,我们就给您去个零头,您赔偿一千五百万就行了。”
不错,别看明星们收入高。
但是她们那些高收入,在资本眼里不值一提。
就算他们一年收入一个亿,去掉了税,也才六千万。
嫣嫣这身行头她一年的收入也买不起几件。
而大多数明星出席活动,都是赞助商提供的免费珠宝和礼服。
弄坏了,弄丢了,是要赔钱的。
还有明星穿假的高定参加活动,很多人是真买不起。
今晚这种活动,自然是为了贵妇名媛准备的。
这些人又懒得一件一件的试穿,主办方就会邀请一些明星来佩戴试穿。
名媛贵妇富婆看中了哪一套,就现场买回去。
明星也能有提成。
如今嫣嫣这一身坏了,自然是要赔钱的。
这么大一笔钱,她赔得起,但是绝对不愿意赔。
嫣嫣眼泪滚了出来,用哭的最美的一面看向厉锦天。
“厉总,您帮我求求情,看看能不能少赔一点。”
厉锦天道:“你要是有点骨气,把衣服首饰钱赔了,给我们苏总好好道歉,我还高看你一眼。”
嫣嫣被人捧在云端太久,如今被厉锦天这么不留情面地侮辱。
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雨点,不停地掉落。
“可是厉夫人说……”
她故意欲言又止,叫别人去猜。
厉锦天根本不给别人想入非非的机会,“那你找我母亲去。”
全场鸦雀无声。
还有人小声道:“天啦,这位就是东承那位传说中的苏总,好年轻!看起来才二十几岁吧?就有这样的成就,佩服佩服。”
“我听说苏总和厉总分开后,嫁给了某xx家,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高门,我们这些商人有钱算什么?人家一句话就没了。”
“嫣嫣惹到苏总,她还有救吗?”
“不好说啊!”
还有一些老板,急忙低头和身旁的夫人道:“等会儿这事情解决了,你过去和苏总打个招呼,混个脸熟。”
众人各怀心事,等律师到了,接手这边的事情。
苏清婉没给任何人套近乎的机会,站起来就走了。
嫣嫣站起来想要追,先道个歉,哪知道脚扭到了,走不了路。
只能哭兮兮的看着自己被踩脏了的裙摆,上面那个脚印明显不是苏清婉的。
而是一个男人的。
当时只有厉锦天在她身旁,谁踩的不言而喻。
而她也不敢得罪厉总,只能咬碎牙齿往肚里咽。
嫣嫣太清楚这些有钱人的做派了,哪怕心里要把你弄死,也绝对不会放狠话。
他们会暗中把你弄死后,你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收场。
苏清婉离开会场,察觉到厉锦天也跟来了。
她停下脚步,回目问他,“你跟着我干什么?”
厉锦天道:“你有伤,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我送你回去。”
“男人都爱虚情假意。”苏清婉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厉锦天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我对你从来都没有虚情假意过,任何时候,我都站在你身后。”
苏清婉冷笑,“厉总你老人家记性不好,两年前,你可是站在我妹妹身后,要我死。”
厉锦天身形一顿,心脏猛地疼了起来。
疼得他几乎站不稳。
到了酒店门口,张昊雄的车早就等候多时。
苏清婉上了车,厉锦天也挤上来。
他看着苏清婉漂亮的侧脸,心脏就怦怦跳。
“婉婉,你裹得这么严实,不热吗?我帮你把衣服解开一点。”
他靠过来,伸手就解苏清婉领口用来装饰的盘口。
为了好穿,最上面那一颗扣子,是可以解开的。
苏清婉一把抓住他的手,警告的盯着他,“厉总,亲自重。”
厉锦天笑了笑,把手收回去。
“婉婉,你对我的影响很大,我之前在宴会上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有反应了。”
厉锦天自从心脏不好后,对这方面没以前需求那么大。
他以为往后余生,不需要女人了。
哪知道一旦靠近苏清婉,他的**就像是苏醒的猛兽,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现在的苏清婉,全身上下都冷酷如冰。
冷与美的碰撞,力与强的结合,形成了致命的性感。
厉锦天比当年最爱苏清婉的那些年还要冲动,还要喜欢她。
苏清婉瞄了厉锦天那里一眼,“还是别了,你和别人比起来差得远。”
她是说得实话。
和夜寻睡了她才知道什么是做女人的快乐。
可见,女人没事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不出去见见世面,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还可以有那样的激情。
厉锦天的脸一寸一寸的阴冷下来,全身冰封之下,下边儿却越发的火热。
“别人?哪个别人?你除了夜寻,又养了哪个野男人?”
他一把抓住苏清婉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面前逼问。
“与你无关,还有,放开我。”苏清婉盯着他抓着她胳膊的手命令。
厉锦天看她皱眉,知道她有伤,不敢用蛮力,就松了手。
他憋着一口气,脸色铁青地想是哪个野男人哄得婉婉同意他上床的。
难道是赵骗子?
他最会甜言蜜语骗女孩不说,还舍得给女孩花钱玩浪漫。
赵麟每天都从国内订流苏花过去,他都知道的。
厉锦天越想越气,气得全身颤抖,气得咬牙切齿。
他想了两年都没吃到嘴,赵麟算什么东西?一个诈骗犯!
厉锦天气呀,气到最后,气红了眼眶。
他甚至听见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