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凰弟瞄了一眼卡,怀柔区五星级总统套房,一晚上一万八!
两年,将近一千三百万!
凰弟一口大龙虾噎着了,赶紧喝了半杯红酒。
“厉总,你别太过分了?你这是贿赂,你以为我是那种人吗?”
“三年。”厉锦天加大筹码。
“靠……”
“四年,外加两套五百平方大平层……”
凰弟打断厉锦天,“厉总,这就是你不对了,你看你钱多,可以多做慈善呀,不可以做这种违法犯纪的事情,我可是正规公职人员,不拿民众一针一线,你再啰嗦,我就把你带去警察局教育你。”
“我这就是在做慈善。”厉锦天有理有据。
“你看,我包了两年,这期间,让酒店赚到了一千多万,他们每天都要请人打扫房间,还要请服务员等等,是不是给普通人提供了就业机会,他们赚到钱养家,是不是循环消费?”
凰弟点头,“是。”
“所以,我给你开四年,你反正为人民服务,收了卡,也是为人民服务,我们的目的都一样,宗旨也一样,何乐而不为呢?”
凰弟跳起来,惊恐地看着厉锦天。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有贪污受贿的事情发生了。
这特么太会送礼了,到了你不收,就是对不起人民的地步。
凰弟把嘴里的龙虾咽下肚。
“你……厉总,就是有你这样的人,才导致**发生,我告诉你,你哪怕把全世界给我,说破了嘴皮,我也不会和你同流合污,你就是姐姐说的那个羊圈……”
“羊圈里的瘟疫。”厉锦天帮他把忘记的话说出来。
凰弟点头,“对,你就是瘟疫,你会害死所有人,难怪姐姐不要你,你特么太坏了,你别靠近我,远离我。”
他一手抓着一个巨大的龙虾,跑到开船的队友身旁。
一边啃龙虾一边说:“飞鹰,我跟你说,千万别和厉锦天说话,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听,都是骗你的,都是拉你下地狱的,他是瘟疫,会把病毒传染给你,他比赵麟还可怕。”
“好。”飞鹰一口答应下来。
厉锦天原本是准备对飞鹰下手的,现在好了,被凰弟提醒了,没机会了。
下一个目标,那就夜寻吧。
五个小时后,船抵达了夜寻他们的目的地。
早就有人接应,夜寻要下船的时候,厉锦天道:“夜寻,我邀请你和我单独聊聊。”
夜寻对苏清婉道:“你先跟着凰弟过去,我马上来。”
苏清婉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寻跟着厉锦天进了船舱,厉锦天递给夜寻一杯红酒。
“喝一点。”
“出任务,不喝酒。”夜寻回答。
厉锦天就把酒杯放下,“凰弟之前喝了我一瓶酒。”
那小子不上道,他决定教他怎么做人。
“厉总要和我谈什么?”
厉锦天道:“北京的别墅,任意地方,你可以选五套,你一个人走,把婉婉留下,只要你点头,过户问题,我会处理好。”
婉婉现在恨他,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啃不动。
那么厉锦天只能从夜寻这里下手。
言毕,他还补充,“十八岁,刚刚成年的大学生,你要多少,我给你送多少来,按照婉婉这样的找,全是你喜欢的这一口。”
“我现在手上还研发一个很重要的项目,马上要上市了,它的市值保守估计,在二十亿,我可以让你成为大股东,你七我三。”
夜寻靠在吧台上,双手插在裤兜里,姿态惬意俊美。
“厉总,婉婉这一次得到了隐形无人机的重要线索,是属于国家的,你想要私有化,出这点钱就行了?要不,你去和咱们上头的大老板谈?”
“夜寻,你好像搞错了,婉婉是我东承的苏总,她的所有研发,都归东承,这一次你们的任务,你们自己没保护好你们的科学家,却来抢走我的,强取豪夺,也不是这样的。”
一旦婉婉研发出了隐形无人机,将会开启全世界崭新的科技,未来战争谁拥有这一项,谁就无敌。
所以,之前在太阳城,埃迪才非要把婉婉抓走。
这一次,小岛上那些人的死,也是和这个有关。
当威胁到别人的安全的时候,自然就有人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杀人灭口的事情就出现了。
夜寻道:“厉总,我们从来没说过,婉婉的归属权,她是属于她自己的,她的研究也是属于她自己的,她要去哪儿,她自己决定,我没你那么自私,眼里只有利益。”
夜寻没和厉锦天多言,直接离开了。
他要的很简单,只要婉婉健康快乐,其余的都不重要。
苏清婉他们回国,她就被夜寻带去了一个秘密实验室。
把听见的一字不落地告诉对方了。
对方负责人很激动,再三邀请苏清婉加入他们的团队。
苏清婉拒绝了。
这个研究室,是在某个秘密的地下,很隐秘。
苏清婉离开的时候,夜寻开车送她回去。
在路上夜寻就说:“去我爷爷给的那个房子吧。”
“不了,你送我去香山。”
彼时,恰逢夜晚,北京的夜景很美。
苏清婉面容在灯光下,柔和娇美,朱唇仿佛被亲过一样,性感极了。
夜寻看了一眼,就专心开车,“那你跟我吃个饭,吃了饭,再回去。”
“吃什么?”苏清婉的确饿了。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好好吃一顿饭了。
好像自从去了缅北,一直到现在,都没好好吃饭。
“我给你做,我知道有一家专门卖海鲜的,我们去买,回去加工。”
“还是算了吧。”苏清婉觉得,自己回去吃外卖也一样的。
夜寻沉默了,半晌,他把车停在一个公园边上,熄火。
他转头看着苏清婉漂亮的侧脸,“我现在请你吃饭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夜寻,你只是想请我吃饭?”大半夜,邀请女孩去他家里吃饭?
“不。”夜寻很诚实,他就算不诚实,身体反应也骗不了人。
和婉婉在一个车里,封闭的空间,鼻息间全是她身上的幽香。
就像是萦绕在他身体周围的罂粟,不断地诱惑他。
他走了一路,忍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