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覆灭?孙家的罪行累累,但他们这么庞大的一个犯罪集团和背后保护伞实在是太多了。”
温婉摇摇头说:“需要的证据也缺的太多了,否则上面怎么可能任由他们逍遥到现在?”
“放心吧,我既然敢冒这个险,那就一定有把握。”萧辰笑了笑:“如果小姨您有其他的老相好,呸……追求者。”
“可以一并叫到现场,影响力越高越好。”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温婉盯着萧辰,想从他的目光中看出来点什么,但是很遗憾,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真的没什么,小姨,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吧,我保证不会出事的。”萧辰嘿嘿一笑道。
温婉本身就不是一个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既然萧辰不说,那她也就不再问了。
但她还是有些心惊胆战,她再三警告萧辰说:“你可千万不要玩过火了。”
“放心吧小姨,我都有分寸。”萧辰笑着说:“我保证吴局这次一定能把事情给解决”萧辰还是故作神秘的一笑。
温婉一脸的狐疑,但她还是轻轻的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吴铭接到温婉的电话时候,还有些诧异。
他一脸不解的看向温婉:“今天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叙旧,不行吗?”温婉只简单的吐出了两个字来。
“不是不行,而是觉的现在找我,有点不是时候。”吴铭有些犹豫。
毕竟现在他是正在忙的时候,境外的势力虎视眈眈。
要是平时,温婉一叫他,他马上就屁颠屁颠的过去了,但是现在真的不行。
“呵呵,现在不是时候?”温婉不由得笑了:“行啊吴铭,你现在长本事了。”
“想想也是,你现在是大局长了,说你一句位高权重真的一点也不为过。”
“而我不过是一个做生意的。”说到这里,温婉还叹了一口气:“阶级之间的差距,真的是逾越不了啊。”
“我们之间哪有什么阶级差距?”吴铭有些莫名其妙,他也不知道温婉今天晚上打这个电话到底是为什么。
但看她的样子,如果自己今天不去赴约的话,后果恐怕会很严重,随即他叹了一口气说:“行吧,我抽出来两个小时的时间,见上一面。”
“而且我也觉的我之间的那些误会也是时候说清楚了。”
“嗯,那好,地点我来定,你不准带任何人,就你自己一个人来。”温婉又说。
“我自己,一个人来?”吴铭有些毛骨悚然的说:“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铭真的有些不了解了,他真不清楚温婉到底想干什么,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
针对孙家的一张大网现在已经铺开了。
而孙家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所以他们极有可能会进行最后的垂死挣扎的。
现在自己如果一个人出去见她的话,可能会有危险。
“怎么,不愿意?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温婉冷笑一声:“到底还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啊,呵呵,是我的错,我怎么觉的你会念及旧情呢?”
温婉说着就要挂断电话,而另外一边的吴铭则是有些急了:“哎,我又没说不行?你别着急啊。”
“看你的样子,确实就是犹豫了。”温婉淡淡的说:“时间和地点我都发给你,来不来是你的事情,再见。”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直接发了一个地址过去,接下来,关机。
“怎么样萧辰?”她抬头看向萧辰。
“挺好的,挺不错。”萧辰向她伸出一个大拇指,随即笑着说道:“小姨,这次的事情谢谢你了。”
“行吧,还需要我做什么?”温婉问。
“不需要你做什么了,只等着看戏就是了。”萧辰一本正经的说。
“不需要我去见见他吗?”温婉不放心的问道。
“不需要,我去见他就行了。”萧辰微微一笑:“吴局这次怕是要失算了,哈哈。”
一个露天的酒吧里,吴铭在不停的翻着手机看着消息。
这个地方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僻,而且周边距离警局也远。
万一真的有什么事情,他甚至来不及呼叫救援。
但没办法,这个地方是温婉选的地方,哪怕这里有刀子,他也认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把自己当年的白月光给忘了的。
他在这里已经等了大半个小时了,可是温婉还没有露面。
当他等的有些怀疑人生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吴局,抱歉,让你久等了。”
随即裹的严严实实的萧辰坐到了他的对面,并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说真的,吴铭被吓了一大跳,他下意识的摸向腰间,就差把手中的枪给拔出来了。
听到萧辰的声音时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他向萧辰怒目而视:“萧辰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
“你小姨呢?”
“我小姨今天晚上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所以就让我代她来了。”萧辰嘿嘿笑着说:“所以吴局您别等了,现在没有其他人了,只有我。”
“今天晚上是你让她约我出来的吧?”吴铭是什么人?一眼就识破了萧辰。
“对,我承认,今天晚上就是我让她约你出来的,有些事情要当面跟吴局聊聊。”萧辰一点头。
“你简直就是胡闹。”吴铭大怒,他的声音也不由得抬高了起来。
但随即他压低了声音说:“萧辰,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你知道外面的情况有多危急吗?”
“现在孙镇德已经疯了,他在疯狂的四处打探你的消息,只要你一露面,他马上就会派人把你抓走。”
“我知道,毕竟我破坏了他的计划,而且他的宝贝孙子也是死在我手里的,所以他恨我是正常的。”萧辰一点头。
“你既然知道,还敢出来?你是不是疯了?”吴铭愤怒的看着萧辰。
说真的,他不知道萧辰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但这家伙不管有什么计划,都不能将自己和他一并置于危险之中,这样太不道德了。
他单人赴会,冒着极大的风险,毕竟现在孙镇德疯了,他家的孙老二还是个亡命之徒,他们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