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顾泽又轻轻摇了摇头:“不必,大可不必!”
“前往柴桑行离间计的人,又何须丞相亲自差派?”
他迷离着双眼,望着大江得南岸:“我料此刻周瑜已经亲自派人,前往 柴桑了!”
曹老板愈发得困惑不已:“怎么?”
“难道周瑜会自己派人前往柴桑,离间自己和吴候孙权之间的君臣关系么?”
顾泽轻轻挥动衣袖,已经在数丈之外了!
“丞相只管放心便是!”
“哈哈!”
顾泽迈步往小院中走去。
经过一天得折腾,尤其是酒足饭饱之后,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归小院之中,享有一番糜夫人精湛的按摩推背之技,然后美美的睡他一觉了!
至于曹老板要在中军大帐召开军事会议?
他才懒得参与,跟那些所谓得六大谋士们讲解商议所谓的“军中大事”!
“两颗琉璃球,五分钱一颗!”
顾泽脚下生风,嘴角扬起一抹戏谑得微笑:“两颗琉璃球,足可以让孙权跟周瑜反目成仇,自毁长城了!”
曹老板看着顾泽的背影消失不见,慨然叹息道:“有顾泽军师在,连孤都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了一般。”
“别人用兵,多多益善。可是顾泽军师用兵……”
“孤这八十三万兵马,驻扎在赤壁日夜开销甚大,却始终没有用武之地。”
“若再等仨月,如此安逸得军中生活,只怕我八十三万兵马,都要胖废了……”
转头看去,只见身后的独眼将军夏侯惇,那拢着眼罩的丝带,深深的勒入两腮的肥肉之中,简直就是一肥头大耳……
“这还是孤的那个无所畏惧,敢单挑吕布得完体将军么……”
曹老板沉声说道:“传令三军,从明日起,自孤以下,不论何等官职,每日早晚操练,加倍行之,不可有误!”
“有不尊军令者,斩之!”
三军骇然,更加困惑不已!
正在这时,只见大江之上,一只小船飘然而来!
船头上一将手捧龙胆亮银枪,背插青釭剑,全身银盔银甲,宛若天神!
“子龙?”
众将见到赵云归来,猛然醒悟!
“难怪顾泽谁人不选,独带赵云!”
“原来赵云才是天下最精于水性之人!”
许褚原本自认为武艺不在赵云之下,一直寻觅着机会想要跟赵云切磋。
这时候看到赵云得风采,不由的由衷倾倒,哈哈大笑的迎了上去!
“子龙,今夜军师,肯定跟那两个美夫人一起了,俺这一桌的好酒席,就跟你一起造了!”
……
江东。
柴桑吴候宫里。
早有细作斥候,将周瑜和顾泽密会江中之事探知,星夜报与吴候。
“主公,两军对峙,生死之际。大都督竟然在江心私会顾泽,绝非小事,还望主公祥之!”
张昭作为江东氏族的头领,孙策临死之前的托孤宠臣,第一个出班奏道。
孙权站在上首的书案前,双手扶着桌面,眼前摊着那张刚刚从江边传来的密报,双眉紧锁,一言不发。
顾雍与张昭对望了一眼,见孙权沉默不语,当即往前跨了一步,躬身说道:“顾泽虽然乃是我吴郡顾家的人,有着江东得血统,可是现在却是曹贼的首席军师,新封得天策上将军!”
“隔江对岸的八十多万虎狼之师,皆在他的统御之下。如此背景,纵然是顾雍,也不敢轻易的与我兄长相见!”
“更何况周公瑾乃是我江东总领水陆各路军马的大都督?如此轻易的与仇敌会面,意味深远,令人难猜难测……”
孙权缓缓抬起头,望着面前的江东氏族的五大谋臣。
张昭、张纮、顾雍、步骘。
陆氏祖宗的陆绩,因为当初过于舔曹操,主张孙权纳降投顺,被周瑜用太阿剑当堂活劈了。
虽然后来孙权提拔陆绩得侄儿陆逊替代陆绩,袭了陆绩得官职,但陆逊毕竟年轻,难议军国大事,所以今日之会,并无陆氏一族得官员。
“哦!”
孙权等陆绩说完,轻轻应了一声:“依照你们之意,又当如何?”
张纮左右张望,见无人应答,往前 一步说道:“主公,所谓仇敌,当生死相见,血溅七步,壮士断腕,得一人还!”
“周瑜和顾泽前有杀兄之仇,昔日他与讨逆将军孙伯符乃是结义的兄弟,而孙伯符就是死在顾泽的算计之下!”
“后有侵略之恨,我江东安稳自治,不曾招惹曹丞相,他却任命顾泽为天策上将,领兵屯与赤壁,早晚必要犯我疆界。”
“如此情势下,绝无闲谈之理,江心密谈,大都督之意本就是不想为外人所知。”
孙权的大舅哥步骘轻轻冷笑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公瑾在江中私会顾泽,所谈何事可能永远无人知晓,但是推本溯源,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孙权霍然抬起头,目光如电,紧紧得盯住步骘,追问道:“如何推本溯源?你且说来!”
大堂上的气氛,瞬息变的紧张起来。
步骘身居高位,妹妹步练师又是孙权最宠信的夫人,有恃无恐,话语针锋相对,丝毫不乱!
“顾泽智计无穷,已成我江东得心腹大患!大都督江中之会,他为何欣然赴约?难道他不知道我江东水军的厉害?”
“即便是他一时大意,又或狂妄!不管如何,江中一会,乃是可遇而不可求良机,只要趁此机会,除去顾泽,我江东凭借天时地利与人和,何惧曹操百万大军!”
张纮不失时机的一声长叹!
“江中之会,大都督竟然放顾泽安然离去!失此良机,放虎归山,我江东六郡八十一州百姓,只怕要遭受顾泽荼毒了!”
“我早晚也不知道死于何人之手……”
步骘沉声怒吼道:“周瑜前脚放顾泽回去,顾泽后脚便送了一份大礼给周瑜,还亲自送到了水军大寨之中,程普等人更是盛情款待!”
“这到底是生死冤仇,还是礼尚往来?”
“主公将江东的生死交给了周瑜,可是周瑜却正在做着亲者痛仇者快的无耻之事!!”
张昭顺势逼迫道:“周瑜虽然最早从于讨逆将军,也为我们江东立下了汗马功劳。可如今敌强我弱,悬殊甚大,或许周瑜久在前线,深切感受到了曹军强势的威压,已经没有了当初血战必赢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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