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可是顾云念毫无动静,他左右看了看,都没有人。
三月初的京城夜晚还很冷,就算是暖房,穿着单薄的宾客也不愿穿越寒冷来暖房。
侍应生低声说道:“抱歉,顾小姐!”
说完,就上前扶着顾云念离开暖房,往主楼侧面的楼梯走去,不忘把顾云念掉了的玻璃杯捡起来一起。
把顾云念扶进二楼的一间客房,把她放在了沙上,侍应生打开茶几上的香炉,拿出里面的一块香片点燃,才打开领口的对讲机低声说道:“顾小姐喝醉了,不要让人来打扰。”
说完,侍应生就退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顾云念倏然睁眼坐了起来。
目光在茶几上的香炉扫过,转头看到身后的装饰格上,藏在假花盆后的闪着标志正在录像的红灯的摄像机,冷冷一笑。
从空间中拿出蚕丝手套戴上,走过去拿出摄像机,翻看了已经拍摄的内容,从一人蹑手蹑脚地从房间里出去开始,到侍应生扶着她到沙躺下,说的话都录了进去。
唯独他在点香的时候背过了身,挡住了镜头。
顾云念关了摄像机,把记忆卡取出,从空间慕司宸给她准备的各种记忆卡中,选了张一样的插回摄像机,再放回原本的位置,不过暂时没开。
在听到门外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和有些熟悉的说话声后,顾云念略一思索,就想起了那是谁,危险地眯了眯眼。
转身走到香炉边,从空间中取出一块香点燃,扔进香炉中。
和其它的香不同,顾云念特意制的了一些无色无味,燃烧后没有任痕迹的香。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她快闪动到摄像机边打开摄像功能,就躲到了阳台上去。
顾云念刚在窗帘后藏好,门就打开了,接着,就传来清晰的质问声,阴恻恻的。
“钱方,你说送给我玩的人呢?我怎么没看到?”
是阮星天的声音,或许是因为顾云念的药,听起来阴郁森冷了许多,有种变态的感觉。
顾云念略一挑眉,有些诧异。
难道不是阮星天让人动的手?
“不可能呀!我明明收到消息,人已经送上来了,门外也让人盯着没人出门。怕您玩得不尽兴,我还特意让人点了助兴的香。”
钱方语气焦急,他这么做是看阮星天高兴,想要讨好阮星天。可现在,别说是讨好,阮星天不怪罪他就谢天谢地了。
顾云念通过透出的光影,看到一人在房间里慌乱地寻找。
浴室、床脚都看了一遍,顾云念看到人向阳台走来,一脚踏上阳台轻轻一跃,去了隔壁无人客房的阳台。
在钱方出来之时,闪入了房间内。
客房内,阮星天满心的期待变成了恼怒,因为钱方说这次现一个极品,他以前玩过的一半都比不上。
他还寄希望于钱方说的人能让他恢复正常,没想到跟着上来,连人影都没看见。
阮星天有些烦躁地解开西装地扣子,觉得还是烦得有些热,又把衣服脱掉扔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