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洛溪也眼巴巴地看着顾云念,就盼她说一句就这一次。
实在是太痛苦了,自认从小就吃尽苦头的他差点都受不住,若不是顾云念的金针,不知用什么办法让他坐着动弹不得,他早就痛得在地上打滚了。
这样的痛苦,让洛溪也对吴静怡和洛荣德更加憎恨。
顾云念低头,看洛溪有气无力地躺在折垫床上,露出一抹怜悯。
“看情况了,若是小心不再沾染,也就只有一两次。”
刹时,洛溪本就白的脸色更加惨白,无力地闭上了眼。
奚博容也同情地看着他,想到洛溪刚才的形容,不禁打了个寒颤。
顾云念端着碗,看洛溪这样子是没法自己吃药了。
她走到折叠床边,俯身想要把洛溪扶起来喂药,奚博容连忙抢过。
“我来喂吧,你也累得不轻,去休息一会儿!”
“好!”顾云念点点头,为洛溪施针确实挺累的。
她把药递给奚博容,跟洛溪说道:“这是补血的药,下一次排毒在大后天。你喝了药可以睡一觉,醒了把明后两天你要喝的药给你。”
说完,又跟奚博容说了一句,“我也上去休息了。”
奚博容看顾云念的脸色带着倦意,显然是累得不轻,挥挥手,“去吧去吧!他有我看着。”
“谢谢奚四哥!”顾云念说着,就上楼了。
奚博容给洛溪喂药,洛溪已经进入半睡当中。
顾云念回到房间,先给席亚楠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是席亚楠的哀嚎。
“念念,老头子把我关在军营,不让我出来怎么办?我还说了要带你玩遍京城的。”
顾云念几乎可以想到,席亚楠这会儿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二哈,呜呜叫着委屈的模样。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哄道:“那下次有机会来京城,你再带我去玩。正好这两天我有点事,也不能去玩。”
她要在公寓里做易色牌,还要给奚博容做醒酒药。
席亚楠却当顾云念是为了安慰她,才这么说的,激动地吼道:“念念,你真是太好了!”
顾云念是真的累了,挂了席亚楠的电话,就躺倒床上睡了。
这一睡,醒来已是下午三点了。
她一下楼,就看到奚博容和洛溪聊得正开心。
看到她下来,奚博容指指餐厅,“我叫了外卖,用保温盒装着,快趁热吃吧!”
“谢谢奚四哥!”顾云念吃过午饭,把洛溪接下来两天的药给他。
洛溪拿了药就准备离开了,奚博容也跟着一起走。
临走时,奚博容嘱咐了一遍顾云念小心,有事给他打电话,才离开。
奚博容的醒酒药,药材还没送到,顾云念吃了饭,也睡好了,就开始做易色牌。
不过她没在厨房做,让奚博容送来的许多器材都只是用来掩人耳目。
制作易色牌要用到火,还不是一般的火。
要她空间里炎铁炉中的地火才行。
顾云念拿着制作易色牌的材料,回了慕司宸的卧室。
她仔细在卧室检查过,然后拉好窗帘,才带着材料一起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