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同的中年女人随声附和,“是呀,老公!如果那个老中医这么厉害,还会住这么破的方子。”
中年男子警告地看了两人一眼,沉声道:“是这里没错!你们给我注意一点,这些有本事的老头脾气都不好,当心得罪了人不愿意给你治疗,到时候别怪我没给女儿想办法。”
女孩和中年女人害怕地低下头,跟在中年男子身后,向巷子里走去。
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一个古色古香,暗红的木门大开的店铺,淡淡的药味从门内飘出。
中年男人停下脚步,跟在后面的女人和女孩嫌弃地捂上了鼻子,被中年男人警告一眼又放下了手。
男人这才看向店铺的牌匾,上书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药堂,是这里了?”
说着,带着女孩和中年女人进去,就看到一鹤发童颜的老人,惬意地坐在一躺椅上,一手拿着书,另一手不时拿着一巴掌大的紫砂壶对着壶嘴呡一口。
细看一愣,那紫砂壶底部有一印章,竟然是张大师的手艺。
张大师三年才烧一窖紫砂壶,取上好的茶叶三年沤一筐泥,再混以上好的紫砂壶陶土,只烧一窖,只留其精品,其余全都销毁。
每次多则三四,少则一把不余。
他在一次拍卖会上看到,一把壶拍出了近百万的天价。
近百万的东西,大多数都是拿来做收藏的宝贝得不行,可这老爷子竟然真是当做茶壶,用价值百万的茶壶泡茶。
中年男人回过神,刻意加重脚步走到柜台旁叫道:“老人家!”
药老似看书看得入迷了,头也不抬地问道:“抓什么药?”
“老人家,我们不是来抓药,是来求医的。”中年男人说道,终于引起了药老地注意力。
他抬起头,看向这一家三口,面无表情看不出认可情绪,淡淡道:“药堂只抓药,不行医。三位请离开吧!”
说完,又低下了头,注意力回到了书上。
中年男人早有心理准备,听了药老的拒绝也不急不恼,只是放低声音哀求道:“老人家,拜托您破例一次吧。小女年纪轻轻,我做父亲的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心疼。”
这话,显然是已经打听好了的。
药老略显不悦地眯了眯眼,抬起头看向三人,在脸上打量。
男的虚伪狡诈,女的尖酸刻薄,小的伪善狠毒,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这小的这病,也都是她自找的。
他也不是不能破例出手,只是不愿救这样的人。
只是这三人有备而来,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也认出了都是谁。
药老轻哼了一声,淡淡地说道:“这女娃的病,要行针才行。老头子我年龄大了手抖,扎不准了。你要是硬要想治,我的小徒弟已经出师了,你看看她愿不愿意出手,看能不能治。”
中年男人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点头,“就拜托老人家了。”
“等着!”药老的语气有些不太好,缓缓的起身,慢吞吞地向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