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与朱雀的激战中,周洛双眼精光暴射,大喝一声:“水之剑诀,惊涛骇浪!”
他手段繁多,尤其是剑诀上,更是领悟了诸多功法。
大多数时候,他都基本用不到这些剑诀,更多的会去选择传给自己的后代。
毕竟每抽一次奖,都会完全掌控一门功法。
他有太多功法可以用了,甚至有时候都不需要用到,因为还有法宝灵宝这些。
剑诀催动。
瞬间!
他手中的宝剑光芒大放,水蓝色的光芒如水波般荡漾开来。
周洛身形如电,挥舞宝剑,一道道磅礴的水之剑气呼啸而出。
每一缕剑气都如同汹涌的海浪,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威压。
剑气所过之处,空间都仿佛被水流充斥,发出“哗哗”的巨响。
朱雀那炽热的火焰在这汹涌的水之剑气面前,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周洛的剑法越来越快,剑气纵横交错,形成了一片水之剑幕。
这片剑幕犹如巨大的海啸,铺天盖地地朝着朱雀碾压过去。
水流激荡,化作无数的水箭,密密麻麻地射向朱雀。
朱雀试图抵抗,但在这强大的水系剑诀面前,它的火焰逐渐被压制,光芒也变得黯淡起来。
周洛整个人都沉浸在这强大的剑诀之中,他的身影与水之剑气融为一体,仿佛化身成了水之主宰,掌控着这毁天灭地的力量。
先前得到的那微弱的法则之力在帮助他释放出更大的能量。
这或许就是那位大乘道君所要考验他的内容。
多重攻击下,那朱雀身上的力量开始被不断削弱。
周洛眼神凌厉如电,就在对方再次张开那燃烧着烈焰的双翅,以雷霆万钧之势扑击而来的瞬间。
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巧妙地绕到朱雀身后。
与此同时,他体内法力急速汇聚至手中宝剑,一股极低的温度浮现,剑身上更是结满冰霜。
毫不犹豫地斩向朱雀那燃烧着的翅膀。
朱雀吃痛,发出一声凄厉的鸣叫,攻势顿时一缓。
周洛顺势追击,攻势越发凌厉。
半个时辰后。
随着那朱雀化作万千光点,周洛总算是将其解决。
同时,那朱雀凝聚的能量开始朝其汇聚。
那是经过特殊手段处理过的火之法则。
周围宁静,他立刻盘膝而坐,开始感悟。
与此同时,那群中域来的天才还在疯狂肆掠着这片遗迹。
当他们得知已经有不少人进入到那城堡内后,却是丝毫不急。
尤其是楚星城等人。
此刻,他正站在一头死去的庞大妖兽前,让随从将里面的宝物剔除拿出。
在那妖兽的尸体身边,横七竖八躺着不少的修士尸体。
这些都是想要进入遗迹探索历练的修士。
他们十分不幸地被抓住用来当诱饵和工具人。
在他们的“无私奉献”下,楚星城等人自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对方。
“师兄,那妖兽的心脏可以给师妹我吗?”他旁边,那妖娆师妹娇滴滴地说道。
楚星城搂着她,大手捏了一下她那圆润的屁股,笑道:“好好,反正还有这么多人可以无私奉献地帮我们呢。”
他看向旁边,那些正瑟瑟发抖的修士们。
虽然这群修士也有抵达炼虚期的存在,但面对楚星城等人,丝毫没有反抗的想法。
先前,他们已经反抗过了,结果就是身死道消,元神俱灭。
当对方的诱饵或者打手的话,他们至少还能保存自己的元神。
若是反抗,那就真的是别想活了。
所以他们只能自认倒霉。
那女子盈盈一笑。
而这样的事情,在这偌大的遗址中,到处都在上演。
自从这上古遗址的消息传遍整个灵界,就有无数的修士蜂拥而至。
正因为如此,完全是降维打击的中域天才,自是有着用不完的奴隶。
在这件事上,中域的三大顶尖势力一句话都不敢说。
如今人家的高层,此刻都来到了那飞舟上,打算拜访一下这些中域来的大人物。
在这些大人物面前,哪怕是当年对周洛出手的那位渡劫神尊,都毕恭毕敬,大气不敢出一声。
强者为尊的世界,这就是规矩。
另一边。
作为靠近妖兽山脉的天安山脉中。
周家家主周长行早已经做好应对这么多修士的准备。
这么多修士闯入遗迹,自然需要补给,需要休息,需要交易等等。
这些,周家都事无巨细地提供了专门的地方。
因此,周家也是赚得盆满钵满。
而且据说,顾家家主顾青山甚至只有一缕元神从遗址逃了回来,整个家族都受到了巨大打击。
这种情况下,周家显然成为最大赢家。
只是即使如此,周长行依旧有些忧愁。
“长行兄长,你在担忧什么?”周诗晴看到对方这副模样,忍不住问道。
面对这话,周长行摇头道:“这段日子中域那些天才的所作所为你应该都有所耳闻吧。”
对方这般嚣张跋扈,自然是传遍了附近。
导致许多修士都不敢进入遗址中去了。
“知道,你不是已经让周家的人都不要进入遗址吗?”周诗晴不解。
为了防止触怒中域天才,牵连家族。
周长行特意下令,让大家不要轻易外出,也不要去和那些家伙产生任何联系,安稳在家修仙最好,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周长行微微点头,未雨绸缪的:“这群家伙若是在遗址中最好,就怕他们突发奇想,想要来我们这看看。”
“周家不可能真的闭门不管任何事,到时候人家一旦来到这里,以他们的性子,摩擦在所难免啊。”
“而且父亲还在遗址内呢,希望他不要遇到那群家伙。”
这些年,周洛已经和家族高层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他们也知道周阳就是周洛。
周长行相信父亲的能力,但这毕竟是中域天才,背景滔天,若是真的起了冲突,整个周家就要毁了。
周诗晴明白了他的意思,最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道:“父亲性子沉稳,应该知道怎么去做的。”
“嗯,希望我的担忧是多余的。”周长行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