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前文书正说到,皇后曹凤颍奉了父亲老贼曹环之命,迷惑了齐安帝范元并用借侍寝之机鼓动安帝下旨缉拿老元帅雷山。安帝在枕边风影响之下,终是暗中传下了缉拿雷老元帅的密旨。司礼监的监首孙静奉命率军前往顺州城去传旨劳军。
闲言少叙,书柜正文。且说孙静来到顺州城,当众宣读了两道圣旨。这第二道圣旨刚宣读完毕。一众边军大将就炸开了锅。
赵猛、楚魁这几个性如烈火,脾气暴躁的武将,当时就坐不住了是破口大骂:“老帅一心为国效力,乃是干国的忠良,怎会通敌叛国?莫不是你这阉人进谗言陷害老帅,拿命来!”两人说着话拔出腰间佩刀就要上前对孙静动手。
一旁的林烈也怒喝一声:“哪个要敢动老帅一根汗毛,莫怪我林烈手中宝剑不认人!”说罢,林烈按绷簧,推雁翅,“呛啷”一声把自己的宝剑亮了出来。林烈单手提剑,剑尖直指孙静的鼻子尖。
孙静见几位大将暴起,也是被吓得脸色一白。围在他身旁的几个卫士也连忙各拉刀剑将孙静给护在当中。其中有一人还高声喝道:“你们竟敢在天子使臣面前拿刀动剑,难道要造反不成!”
这一句话把在场的众位边军大将全都给惹怒了。一众边军将领各拉刀剑往上一闯把孙静几人给围在当中,两下展开对峙。一时间,整座议事厅内剑拔弩张,气氛十分紧张。
就在这要爆发火拼的紧要关头,就听议事厅中响起一道苍老的冷喝之声:“放肆!孙大人乃天子使臣,为人素来忠直,岂容你等众人这般无理!还不收起刀剑,给我退下!”
随着这道喝声落下,一名须发皆白,身披金甲的老将站起身来,迈步来到众人当中,平身站立,正是顺州军的老元帅,如今顺州军的监军雷山。
雷山往两方人的中间一站,是不怒自威,身上那股子在沙场之上征战多年所养成的杀气仿佛可以随时破体而出,扫平一切。无论一众边军武将还是孙静手下的朝廷禁军都连忙收了手,规规矩矩站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
雷老元帅冲着一众边军大将怒喝道:“你等竟敢在孙大人面前动粗,当真是胆大包天,莫非你们真想造反不成!”林烈在一旁嗫嚅道:“老帅,我等并无造反之心,只是想为大帅您讨个公道。”
“胡闹!”雷老元帅狠狠瞪了林烈一眼:“本帅之事,自有朝廷公断,岂容你等在此造次!此等行径,与那反贼何异?老夫平日里对你的教导都丢到哪里去了!还不给我速速退了下去!”
林烈无奈只得将宝剑收入鞘内,退在一旁。其余几位大将也纷纷将刀剑收起,回归班位站立。
雷老元帅又迈步来到孙静的跟前,满面赔笑,拱手道:“孙大人受惊了,全怪老夫对帐下人等管教不严,险些酿成大祸,还望大人勿要怪罪。”
孙静见状也连忙拱手道:“老元帅说得哪里话,事发突然,众位将军群情激奋,有些过激之举也在情理之中,咱家自然不会追究。”
那位说了,这位孙大人对雷老元帅的态度也太好了点。一般情况抓这等大罪之人,哪怕只是嫌疑犯那也得是立即暴力抓捕,哪里会在这和犯人心平气和,恭恭敬敬地交谈?
其实这里面啊,有这么几个原因。这第一,孙静对老帅一向十分敬重,他打心眼里不想把老帅缉拿回京,所以他对老帅才很是恭敬,而且没有迅速抓捕。这目的是能拖一儿是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人能帮老帅一把,当然孙静自己肯定是无法出手。
这第二呢,顺州边军近百员大将都在议事厅里看着,外面顺州城里还有顺州军的数万精锐士卒。孙静总共只带来了近二百人的禁军骑兵,两方实力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就没法比。
这要是直接迅速暴力抓捕,把顺州军的众将士给惹急眼了,动起手来,孙静这二百人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全都得上望乡台,是性命难保。因为这一点,孙静也没有直接进行暴力抓捕。
且说雷老元帅把两边的众人都给安抚好了,又冲着孙静拱手道:“既是皇上有旨,老臣自当遵命缚绑。但在领旨之前,老夫还有一事不明想向大人当面请教,不知大人可否为我解惑?”
孙静闻听此言,忙恭敬地说道:“老元帅有话只管讲在当面,咱家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多谢孙大人。”雷老元帅微微一笑道:“不知老夫做了何事,竟被人所指犯下这通敌叛国之罪?”众将在一旁听了,眼睛也齐刷刷地看向孙静,他们也想知道一心为国的老元帅为何被扣上了通敌叛国这一项大罪。
孙静见此情景,不由得叹了口气,就把他所听说的,诸如太师曹环如何弹劾雷老元帅,右丞相苏安力保忠良,两下激烈争吵,皇上最终还是颁布了这道缉拿圣旨等等内容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众将不听便罢,闻听此言,个个都是怒气填胸。性子暴躁的几位将官更是当场大骂奸臣昏君:“昏君,老帅为国征战多年,忠心天日可鉴,你听信谗言,要将其问罪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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