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闻听此言甚是高兴:“好!既然如此,那你我弟兄三日后见,贤弟一切小心,祝你一切顺利。”说着,陈昌端起酒杯向丁荣敬了一杯酒。丁荣也端起酒杯回敬,随后一仰脖将酒一饮而尽:“大哥放心!”
陈昌见事情已然办妥,遂起身拱手辞别丁荣。丁荣将陈昌悄悄送出了自己的大帐。陈昌快步来到岸边,一纵身跳上小船。船上的军士用手中竹篙轻轻一点水面,小船离开南岸,往北岸折返而去。
这一叶孤舟在广阔的江面上飘荡,借着夜色的掩护很快回到了北岸。小船一靠岸,陈昌纵身上岸。他没回自己的营帐而是急匆匆直奔营盘正中央的帅帐跑去。
到了帐外,陈昌一撩帐帘,大步走进帐内。石磊正在帐中焦急等待,一见陈昌回来了,赶忙起身上前道:“陈将军,事情办得如何?”
陈昌闻言,满面笑容拱手道:“恭喜元帅,贺喜元帅,丁荣愿意归顺,末将已与其约定,三日后夜间三更天献出江防迎接我大军过江!”接着,陈昌把自己与丁荣的安排与石磊说了一遍。
石磊听后大喜:“哈哈哈,如此大事可成矣,陈将军立下大功一件可喜可贺”陈昌忙抱拳谦逊道:“些许小事当不起大帅如此赞誉。”
石磊连夜招集各军主将在大帐中聚齐,吩咐众将抓紧整备兵马,三日后准备渡江。几位主将等了好些天,终于等到了准备渡江的军令,众人都十分兴奋,纷纷领命而去。
石磊又对陈昌道:“陈将军,三日后夜间请将军亲率灰杉军水师一万人和本帅一起先行渡江与丁荣接头。”陈昌闻言忙道:“大帅不必以身犯险,接头之事由末将领兵前去便可。”
“无妨,有三十万大军在此,谅那丁荣不敢耍什么花招。而且本帅亲自前去也可安抚人心。”陈昌见状只得遵命,随后退出大帐前去整顿水师。
按下北辽军如何整顿兵马准备过江暂且不提,单说丁荣。陈昌走后,丁荣也迅速开始准备。他叫过自己的一名亲兵命他悄悄出帐将自己手下的四位心腹偏将请到自己大帐议事。那名亲兵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时间不大,丁荣的四名心腹将领纷纷来到丁荣的大帐内聚齐。丁荣见人都已到齐,遂屏退左右,又令几名亲兵守在帐外,任何人不得入帐。
随后,丁荣招呼四位心腹将领坐下开言道:“诸位,如今大齐君暗臣奸,大辽皇上圣明,有爱才之心。本将军欲弃暗投明,归顺大辽,并献出江防以为进见之功。诸位跟随我多年,若愿随我投顺大辽,我保诸位享尽荣华富贵!”
话音刚落,四名心腹纷纷抱拳应和道:“我四人多蒙将军提携照拂,早已为将军马首是瞻。如今将军要归顺大辽,我等自当追随!”
那位说了,这些人怎么一点是非都不分,怎么还跟着卖国呢?其实不然,像这种死忠的心腹死士很多都被洗了脑,他们只忠诚于自己的主人,主人就是他们的信仰。
他们才不管什么家国大义,只知一心效忠于自己的主人。当然这种是非不辨思想是绝对不可取的。
闲言少叙,书回正文。丁荣听了四位心腹之言,心中大喜,忙道:“如此甚好,诸位可速速调集手下心腹死士暗中展开行动,如此如此,定要掌控江防各个要地确保三日后,辽军顺利渡江。”四名心腹抱拳领命,分头下去准备。
待得四人离去,丁荣独自出了大帐,望了望漆黑的天空,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雷山老匹夫,某家定要取你项上人头!”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转眼来到了第三天夜里,宽阔的江面上静悄悄的。无数齐军士卒手持刀枪在江岸上来回巡逻。数千人的双目紧紧盯着对岸的辽军大营,监视着数十万辽军的一举一动。
夜空中星光闪闪,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营盘内的乔楼之上传来了三声钟响,已然是夜间三更天了。突然,北岸燃起了三堆大火,火光冲天,一时间,大江两岸被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突然出现的火光令南岸的一众齐军士卒吃了一惊。今夜在前线坐镇指挥的大齐江防副指挥使彭海身经百战,他见北岸火光突起,忙传令:“强弓硬弩、投石机、火炮准备,三军弓上弦刀出鞘谨防辽军渡江!”随着彭海一声令下,齐军迅速做好了准备。
火光过后,就见北岸辽军水寨大开,近百艘大船从寨中开出,船上打着北辽旗号,浩浩荡荡直奔南岸开来。每艘船上约有百十人,这股辽军总共有万余人。这支船队行军速度极快,如闪电般很快来到了江心。
彭海在岸上见辽军船队已渐渐进入各类武器的射程范围之内,他望着辽军船队最前面那艘打着一面帅旗的战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三军儿郎,瞄准敌船,攻击!”
兵随将令草随风,彭海一声令下,一众齐军士卒纷纷开弓放箭,还有部分士卒负责操纵强弩、投石机,点燃火炮。
南岸的大齐守军满以为凭借各种精良的重型武器要击败这股辽军不费吹灰之力。哪知道,就在这时令人出乎意料的怪事发生了。数十具强弩、投石机还有两门火炮不知为何全都哑了火,放不出一石一箭和一粒弹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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