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前文书正说到,北辽的扫南大元帅石磊听了夺命金枪秦风的一番话,心中感到越发奇怪,遂立马横戟厉声质问秦风究竟是何人?
秦风见状不由得冷笑一声,单手提着自己的金枪:“也罢,小爷今日就让你这辽狗做个明白鬼!你家小爷不叫耶律赤风乃是大齐边军大将秦朗之子秦风!”
秦风此话一出,石磊不由得一愣,他对当年之事可谓是一无所知。石磊心中有些纳闷;“此人竟是齐军大将之子,那又如何成了我大辽皇亲,当真怪哉!”
秦风顿了顿再度开口道:“当年,北辽番兵攻破我父所守的雷云关,父亲将我托付给叔父秦通抚养,自己则率领兵马与番兵拼死奋战,最终力战死节。
叔父带着我杀出城去却被那武安王耶律峰擒获。耶律峰想将我收为自己子,收降叔父。叔父为了将我养成无奈归降。此后叔父带着我更名换姓在番邦忍辱负重十余年。
我不知身世认贼作父多年,做了尔等辽狗手中之刀,伤了许多大齐将士,直至如今方知!”
秦风说着,眼中不由得有些发红,他冷笑一声,继续道:“小爷既已知身世,岂能再为尔等辽狗卖命!我、叔父和张军师合力出计,叔父请命守寨与边军里应外合攻取大营,断了尔等后路!
而我则随军同行,为的就是找准机会取你这辽狗的狗命!”
说着,再看秦风剑眉倒竖,虎目圆睁,仰天怒喝:“父亲,孩儿不孝,认贼作父十余载,今日已知身世,自当赎罪。父亲英灵不远,且看孩儿杀了这辽狗将功折罪!辽狗,拿命来!”
说着,秦风催动胯下的那匹黄源马,舞动掌中的那一杆虎头金枪,一马当先向石磊冲杀而去。
石磊此时已然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原来耶律赤风和乌里保通都是大齐将门之人,他们早就做了齐军的内应,先前封玄疾刺杀王胜,齐军提前有所准备,布下金蝉脱壳之计,怕是和这叔侄二人也脱不了关系。
石磊想到这,心里头是又气又恼。自己精心布下的计划竟被两个内应给泄露,造成如今这等悲惨败局,这让他心里头如何能好受得了?
这时,石磊脑子一转,又想起临出征以前,武安王耶律峰暗中派人叮嘱自己要多多留意秦通和秦风这叔侄二人。想到这,石磊更是悔恨交加,肠子好悬没悔青了。
石磊在心里头不住地叫苦:“苦也苦也,临出征前,耶律王爷再三嘱咐我要盯紧了这叔侄二人、我见这两人英勇无比,而且秦风更是王爷之子,正宗皇亲,便没将此话放在心上。
不仅如此我更是将大营留守之重任交给了那秦通,实指望有他坐镇可保后方万无一失。谁能想到,我竟然将大营给拱手送给了那帮南蛮。如今我数十万D大军已然没了退路,这可该如何是好?!”
石磊这心里头是又悔又恨,又气又急,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就像开了锅一样,五味杂陈,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可事到如今,就算再怎么后悔也是于事无补。石磊端坐在自己战马的背上,眼看着秦风催马挺枪向自己杀来,心中也是涌起一阵熊熊怒火:“若没这两个狡诈的南蛮使下这诡计,本帅今日何至于此!”
想到这,石磊心中的那股无名业火也是高举三千丈,再也按耐不住了。他见秦风挺枪跃马向自己冲杀而来,不由得怒喝一声:“秦风鼠辈,想要本帅性命,只怕你小小年纪还没这等本事,看戟!”
再看石磊崔开胯下的宝马良驹玉面紫华骝,舞动掌中的这一杆青龙单边宝戟,迎着秦风便冲了上去。
两员大将各自催动胯下战马抢到垓心,枪戟在空中相碰,发出“当!”的一声巨响是震耳欲聋。两人使出全力狠狠对拼了一记。
这一招对拼后,两人的战马都被震得倒退了几步。两人各自勒住战马,四目相对,眼中有着森寒的杀意闪过,两人齐声喝道:“再来!”
说罢,秦风舞动虎头金枪,石磊高举青龙宝戟,两人二次崔马前冲,二马相交,枪戟并举是斗在一处。
两人各自施展所学武艺在乱军中一场好杀。这一个虎头枪好似金虎现世,刚猛无比,那一个青龙戟真如青龙临凡霸道绝伦。这正是:乱军之中龙虎斗,各施手段争胜负。
两员大将各自纵马舞动手中的兵刃在乱军之中展开一场大战。两人打斗了能有二三十个回合是不分胜负。
秦风一想到自己认贼作父多年,就感到十分愧疚。如今的他恨不能一枪结果了石磊的性命好以此来洗涮自己身上的这些罪责。因此,秦风一枪紧似枪,一枪快似一枪,枪枪都不离石磊各大要害。
而另一边,石磊手中舞动青龙戟,也是奋力拼杀使出了全力。别看石磊连番大战,体力消耗了不少。但他一想到秦通叔侄二人用计使自己落入这般境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现在的石磊恨不能将秦风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因此石磊也是抖擞精神,把掌中的这杆青龙戟给施展开了,上下翻飞,恨不得一戟把秦风给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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