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书正说到彭秀出马与北辽军的大将呼尔必在两军阵前展开了一场大战。
两人各自施展平生所学的武艺,奋力厮杀,好一番龙争虎斗。这两人都是数一数二的猛将,二人打了能有近百个回合,依旧是不分输赢胜败。
彭秀心里着急,怕时间长了夜长梦多,诸多不便,绞尽脑汁想着取胜之法。最后,他想起了恩师所传的奇袭绝技反背棍,于是便将这一招绝技给用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一招反背棍果然奇绝无比,呼尔必躲闪不及,被彭秀这一棍正好打在背上。就这一下,把呼尔必背上的掩心镜给打了个粉粉碎。
呼尔必只觉背上一阵剧痛袭来,胸膛发热,嗓子眼儿发咸,双目发黑。紧接着,呼尔必就觉得一阵气血翻涌,他忍不住一张嘴,哇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是抱鞍吐血。
这口血一吐出来不要紧,呼尔必就觉得浑身发软,一阵的天旋地转,险些坐不稳马鞍鞒,从马背上摔下去。
呼尔必大惊,知道不好,连忙伸出一只手来,使出最后的一股子气力,死死抓住战马的缰绳,身子往前一倾,紧紧扣住战马的铁过量,费了一番功夫才终于在马背上坐稳了。
此时的呼尔必只觉得浑身无力,双手止不住地发抖,就连掌中的那杆九鬼托天叉都有些握不住了,那杆钢叉险些掉落在了地上。
不仅如此,呼尔必的脑袋此时也是昏昏沉沉的,似乎意识都消散了不少。彭秀的那一棍可以说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
呼尔必的心里头清楚,如今自己这副样子早已没了战力,若是再打下去,不出一个照面,自己恐怕就得上望乡台了,还是趁早回归本阵方能有着一线生机。
想到这,呼尔必把九鬼托天叉在战马的得胜钩上挂好了,整个人趴在马背上。胯下的这匹战马,四蹄蹬开直奔北辽军的大阵而去。
彭秀在后面看着,见呼尔必重伤败阵而走,心里头不由得暗自思索道:“这呼尔必乃是北辽军中的猛将,若是把他给宰了,那石磊将断去一臂。
有道是:趁他病要他命。如今他身负重伤,正是下手的好机会,我岂能放他逃走。且让我追上去给他来个痛打落水狗!”
想到这,彭秀催动胯下的这一匹青鬃马,手提龙头凤尾棍,大喝一声:“辽狗休走,且留下命来!”
说着,彭秀催动青鬃马,舞动掌中的这条龙头凤尾大棍直奔呼尔必追杀而去。呼尔必骑着马在前面跑,听见后边马蹄之声知道彭秀追来了。
不过,此时的呼尔必已经没了半点反抗之力,只得催动胯下的这匹战马拼命往前跑,希望能早一步撤回军阵好转危为安。
且说那辽军大阵内,另外几位塞北十二猛正在门旗之下给呼尔必观敌掠阵。先前,他们见呼尔必和彭秀二人势均力敌,还很是放心地在阵中等二人分出胜负。
哪知道,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没过多久,战场形势陡然一变,呼尔必被彭秀一棍打成重伤,正往回败退,彭秀在他身后催马舞棍是穷追不舍。眼看呼尔必就要被追上了。
几位辽军大将在门旗之下看得真切,他们一看呼尔必危在旦夕,命在顷刻,当时就急了。他们这十二人交情深厚,私下里都以兄弟相称。如今见呼尔必有失,他们岂能坐视不理。
几位辽军大将当即传令:“弓箭手上前,放箭掩护呼尔将军撤退!”
一声令下如山倒,一众辽军士卒往左右一分,一队弓箭手从阵中走出,迈步上前一字排开,张弓搭箭,任扣天弦对准了彭秀就是一轮齐射。
“嘎吱,嘎吱!嗖嗖嗖!”只听一阵弓弦响动,无数雕翎箭带着破风之声向彭秀射去。
箭似飞蝗,一瞬间,彭秀的面前就下起了一阵箭雨,雕翎箭铺天盖地直往他身上招呼。
常言道,大将军不怕千军,就怕寸铁。光是是被一支雕翎箭射中那就够受的了,更何况是这许多雕翎箭一起射来,稍有不慎怕是瞬间就得被射成一只刺猬。
彭秀一看不好,只得舍了呼尔必,催动战马,舞动掌中的这一条龙头凤尾棍是拨打雕翎。
那一批北辽弓箭手射出的雕翎箭数量众多,几乎将彭秀连人带马整个给罩在了箭雨当中。
得亏彭秀棍法精奇,大棍舞动开了,上护其身,下护其马,雕翎箭都被彭秀的大棍击飞,无法伤其分毫。不过,那雕翎箭的数量实在太多,彭秀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这些雕翎箭给尽数抵挡了下来
彭秀好不容易挡下了这些雕翎箭,他单手提着龙头凤尾棍,微微喘了口气,正想着催马继续追杀呼尔必。
可等他定睛一看,呼尔必早已没了踪影。彭秀揉了揉眼睛再一看,原来趁着这个当口,呼尔必已然回到了本部军队。
彭秀见状,知道今日要想杀了呼尔必是不可能了。没有办法,他只得调转马头也回归本队。
且说呼尔必借着弓箭手的掩护,趴在马背上好不容易才回到了本部军队。几位辽军大将一看呼尔必回来,连忙上前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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