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书正说到,秦通带着熟睡的侄子秦风一路拼杀,好不容易到了雷云关的南门。此时的他已经累得精疲力尽。
就在秦通飞马想要闯出城门之时,忽然间就听见一声炮响是惊天动地,紧接着伏兵四起,有一支辽兵杀了出来,拦住了去路。
秦通见状,心中顿时一凉。他连忙勒住自己的战马,单手提着铁枪是定睛仔细观瞧。
就见这股辽军足有一千七八百人,而且全是披甲持枪的精锐骑卒。在队前打着一面四爪金龙旗。旗上大书:大辽武安王耶律七个斗大金字
在旗脚下有一匹宝马。名为踏雪乌龙驹。在这匹宝马的背上端坐着一位全身披挂的老将。这员老将年纪有个五十一二岁,面如古月,狮子眉,大环眼,菱角口,颔下一部白胡须。
此人头上戴一顶蟠龙金冠,体挂一副大叶龙纹黄金甲,外罩一领团龙大红袍。花狐尾、雉鸡翎是一应俱全。腰挂佩刀,弯弓插箭。
此人一身金冠金甲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在战马的得胜钩上挂着一对水火囚龙棒。
秦通立马横枪上下打量面前的这位上了年纪的辽军大将。他见此人威风凛凛,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淡淡的王者之气,就知道此人身份绝不简单。
那位说这人究竟是谁?书中交代此人乃是大辽皇帝耶律基的亲弟弟,大辽的武安王名叫耶律峰。此人掌中一对水火囚龙棒有万夫不当之勇。
这一次,大辽元帅耶律武特意请这位王爷领兵在南门外埋伏,负责截杀从南门逃出来的齐军残兵。故此,耶律峰领着自己手下的一千多精锐亲兵在南门设下了埋伏。
闲言少叙,书归正文,且说,秦通打量了多时,双手紧握自己的那杆浑铁枪,把心一横:“最后拼这一把,一鼓作气闯过去。”
想到这,秦通把胯下的大黑马往前一提,将掌中的浑铁大枪一抖,厉声喝道:“对面辽狗报上名来,你是什么人?”
却说,那武安王耶律峰立马在龙旗之下往对面观瞧。就见对面只有一人一马。马上之人头戴铁盔,身披铁甲,外罩黑袍,背后插着一对镔铁双锏,手里提着一条浑铁枪。
此人浑身是血,就连他手里的那杆铁枪的枪尖上都满是未凝固的鲜血。鲜血顺着大枪的枪尖往下直淌,滴在了地上,将地给染红了一小块,很是瘆人。
耶律峰看罢多时,心中暗自竖指称赞:“此人单人独骑,能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条血路,突围而出,的确是条好汉,不失为一员猛将。今日,若不是元帅妙算,恐怕还真会放跑一条大鱼。”
耶律峰心里正想着,忽然就看见对面的那员齐军大将催马挺枪杀上前来,冲着自己这一方的军阵是讨敌骂阵。
耶律峰见状遂也催动自己胯下的那匹宝马踏雪乌龙驹来到了疆场之上,二人是马打对头。
耶律峰抬腿从战马的得胜钩上摘下自己的那一对一百多斤重的水火囚龙棒。随后,他把双棒往左右一分:“某家乃是大辽武安王耶律峰,对面南蛮,你是何人?”
秦通一听这话心里头便明白了:“哦,对面这位还是大辽的一位王爷。我这面子看来还不小啊。今日且拼了这条命与他斗上一斗。”
想到这,秦通剑眉倒竖,虎目圆睁:“老匹夫,快快闪开条路,放本将军过去,如若不然叫你在抢下做鬼!”
耶律峰听了这话,眉头狠狠一皱。他身为大辽的武安王,身份是何等尊贵,平日里旁人对他说话哪个不是毕恭毕敬?
今日,这位武安王第一次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骂的这般难听,哪里能受得了?
这位武安王当时被气得是火冒三丈,他把一对水火囚龙棒往一块一碰,发出“当!”的一声巨响:“好个鼠辈,安敢羞辱本王!今日就让你尝一尝本王这对囚龙棒的厉害!”
说罢,再看耶律峰催动胯下的这匹踏雪乌龙驹,舞动手中的这对水火囚龙棒直奔秦通杀来,
秦通一看,耶律峰奔自己杀来,连忙双手紧握铁枪,是严阵以待。眨眼之间,耶律峰就到了秦通的近前,两条囚龙棒奔着秦通的顶梁就砸了下来。
秦通一看两条囚龙棒挂着风声向自己头顶砸来,心里头清楚这对棒子分量铁定不轻。
秦通明白凭着自己如今的这般状态想要硬接下这一击是绝无可能。没办法,秦通只得用铁枪斜着往外一拨,这才勉强把双棒给挂到了一边。
随后,秦通催马挺枪往里进招。耶律峰催马抡棒接架相还。就这样,二马相交,枪棒并举,二人是斗在一处。
秦通想着速战速决,早点杀出重围。他把掌中的浑铁枪使开了对着耶律峰就是一阵猛攻,恨不能一枪把耶律峰给扎死。
怎奈,耶律峰久经沙场,武艺高强。他舞动掌中的这对水火囚龙棒是风雨不透。任凭秦通使出浑身解数,他的铁枪根本破不了耶律峰的防护。
几个回合下来,秦通累得是精疲力尽,握着大枪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显然,秦通的最后一股力量也已经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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