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书正说到,古阳发现,蓝衣少年不知何时已经从兴安街的那条死胡同中消失了。经过一番查探,古阳发现,那蓝衣少年翻过了胡同一旁的青砖墙躲进了一旁的晋王府中。
古阳为了把那蓝衣少年给抓住,没有办法只得领着手下的一众人马绕路来到了永安街晋王府的正门外。古阳上前叫门向晋王府的管家说明来意并出示皇上所赐金牌。
管家见状便让古阳领着人在王府门外等候,自己转身进府去向晋王范毅禀报。古阳遂带领一众人马在府门外等候。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翻回头,再说晋王范毅。范毅在王府的后院听了管家的禀报,回头看了看孙磊。孙磊见状没有办法只得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范毅。
范毅听后,哈哈哈大笑。他拍了拍孙磊的肩膀夸赞道:“小师弟当真有一副侠肝义胆,一心为民。对付这等欺压百姓的纨绔贼子就得动用些狠手段。打得好!”
随后,范毅又微微一阵冷笑:“嘿,想不到这贼子倒还真是锲而不舍,竟拿着父皇所赐金牌到我这王府来搜人,胆子倒是不小!”
孙磊在一旁听了,心里头很是过意不去。他连忙上前一步道:“师兄,全怪小弟一时鲁莽,给师兄带来这许多麻烦。小弟这就离去,门外官军知小弟不在府中,定不敢与师兄为难。”
说着,孙磊转身就要纵身上墙离去。范毅见状伸手一把将孙磊的衣袖给拉住,微微一笑道:“师弟不必惊慌也无需自责,有师兄在此,定可保你无虞。”孙磊见状还想挣扎:“如此行事太过危险,小弟还是离去为好。”
范毅闻言摆了摆手:“贤弟此言差矣,如今外面都是古阳人马,你又能跑到哪里去?且安心待在为兄府上,其余事情交给为兄来办便好。”
范毅顿了顿,再度开口道:“而且这一次倒也不是对我们不利,古阳这一来倒是给我提供了个机会。我定要让这奸贼有来无回!”说着,范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冰寒的杀意原本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孙磊闻言,脸上露出了迷惑的神色,一脸的不解。范毅见状一笑,走上前在孙磊的耳旁压低了声音道:“只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么这么这么办,便可成功。”
孙磊听了范毅的计策,心中就是一惊,忙道:“此计会不会太过冒险?要不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范毅笑了笑把手一挥:“贤弟不必忧心。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我以为此筹谋多时,只需一个契机便可成功。”
孙磊见师兄心意已决,只好拱手道:“既然如此一切全听师兄安排。”范毅见状一笑,忙拉着孙磊来到后院中央的那座八角凉亭外。
范毅领着孙磊进了八角凉亭。孙磊一看,只见这座凉亭不大,而且并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很是朴素。亭子的正中央放着一张小方桌和两把木椅仅此而已。
孙磊又往桌上看,只见那桌上摆着一把上好的青瓷茶壶和几只茶杯。这一套青瓷茶具看着倒是价值不菲。
范毅领着孙磊来到凉亭中央的小方桌前面。随后,就见范毅伸出手来在方桌的一条腿上轻轻推了那么三下,只听“嘎吱吱!”一阵机括声响起,紧接着那张方桌自动移到了一边,一个黑洞洞的洞口展现在孙磊的眼前。
范毅指了指洞口,对一旁有些发愣的孙磊道:“贤弟,请入地道暂避一时,其余事情为兄自会处理。若没有为兄的信号,贤弟切勿出来。”
孙磊闻言一抱拳道:“兄长放心,小弟明白。还请兄长多加小心。”说罢,孙磊一纵身跳进了洞口,躲进了王府的地道。随后,范毅又按动机括,方桌又恢复了原状把地道口给封上了。
做完这一切后,范毅这才和管家一起离开了王府的后院,直奔王府的正门而来。
且说京营殿帅古阳带领一众人马在王府的门外,左等右等,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也不见王府的管家出来回话。古阳这心里不免有些焦躁。古阳心想:“莫非晋王府的人戏耍我等不成?”
古阳正想着,就听见一阵门栓响动,紧接着王府的两扇大门往左右一分,有两人从府中走出。
古阳定睛一看,就见出来的这两人一老一少。老的是先前的那位管家,年轻的那位穿着一身便衣,龙眉凤目,英武不凡正是皇长子晋王范毅。
古阳见晋王出来了,连忙上前见礼:“末将古阳,拜见晋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范毅的脸上带着一丝倦容,摆了摆手道:“古将军免礼,不知古将军深夜来访所为何事啊?”
古阳忙道:“回禀殿下,今有一蓝衣贼人在京城行凶,打伤曹太师公子和多名军卒,十分凶恶。末将奉命抓捕,不料那贼人狡猾竟顺着院墙躲进了殿下您的王府。
末将怕那贼人伤了殿下,故此深夜到此恳请殿下让末将带人进府将那蓝衣贼子捉拿归案,也好保障殿下安危。”说着,古阳上前一步,把手中的金牌往前递了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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