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震随手夺过一把墨门弩兵的武器——一张强力连弩,迅速将目光瞄准前方那个指挥者、义立诚,正欲扣动扳机发射,但他觉得单靠机械力道可能不足以致命,于是果断折掉弩背上供发力的横杠,将一把弓变成威力巨大的弓矢!
“这就顺手了!”韩震低声说道,随即引动墨然的无奈眼光,弯弓扣箭。
随后传来一声沉闷如炮鸣的声音,贯穿甲盾的强大箭矢穿透义立诚那身重型铠甲,并在他胸前炸开个恐怖创孔后,穿透身体深深插入地面石头,余韵颤动不息、滴落的鲜血仍不断染红羽管末梢!这场面无疑带来震撼——士气势必倍增,同时亦令底下的三百重装步兵陷入极度恐慌之中,要知道这种护甲在秦国全军也只有几十份,坚固程度能抵御刀剑,却被一击即溃。
要知道城墙上还有十几个弩炮射手,尽管其他人不可能有这等英勇的武技表现,但是平均而言应该也不弱于常人;而他们的防具不过是普通的厚重牛皮加缀零星铁片,虽然比毛毡类材质要牢固不少,但和那些稀罕至极鱼鳞铠相比,根本算不上防具!
眼见主帅已亡、重骑兵顿时群龙无首四处奔逃,趁着友军被压制的空档期急速朝北门方向逃离……
但这时吴莲愤怒无比——要是让这支军队跑了出去,余下的那七八百普通轻步兵根本不值一提!然而,赛睿在此时展现出了他的机敏思维:立即喝令道:"别放弃、留在城中吧!义大人所许诺的利益我可以兑现;否则即便侥幸逃离雍城,终究难逃 ** 之罚——唯有成功营救长信侯并挟制太后,才能保证大家安全!"
显然此言击中要害,听了他这般劝告,那些试图弃暗投明地重装甲骑士终于停止逃窜开始聚齐重编方阵,再次准备冲击由剑士筑成坚壁的防线。
“这种 ** 手段倒颇得人心”。 韩震惊笑道,目光转向墨然,询问其是否有信心击败对手。
"别让我来做!"对方坚决地拒绝并解释道,"只要他们不会因为
“你们在干什么!”即使是勇敢如韩震,被这样一个女子紧紧注视着双眼时仍然感到不安。关于 ** 那三个人的事情,他并不打算详细解释。只是手指着城楼下的吴连,又指指阶梯两侧列阵的墨家剑士们:“他们是叛军,想杀害我们。他们是我们的弟兄,亲若手足的师兄弟。你现在要让谁来牺牲呢?那些谋叛的人死不足惜,难道我们兄弟们的性命反而不如他们的宝贵?”
“你……” 墨门少女感到异常愤怒却无法马上反驳韩震的说法,愤怒地挥挥辫子转身走了。
“韩将军,我们墨门人向来英勇,从不害怕赴死!”站在一侧的一位墨家剑士终于忍不住插话说。他注视着韩震, 面含慷慨之意。
“毫不惧怕死亡?” 韩震沉吟片刻,模仿那个墨家少女的眼神,紧盯这个剑士,“牺牲手足兄弟以满足无需流血的需求,是明智之举?愚笨至极!”说罢,再一次拿起强弓上矢!面对他的威胁行为,墨家剑士震惊沉默了。
然而,令韩震意外的是,并没有人在他再次射箭后逃走;相反地,反倒是那个吴连集结起人群,围住了义立诚麾下的重铠士兵们,以及赛睿手下的弓箭队伍。看起来稍有一点冲突便会立刻动手似的。这股势力也已经远远地退出了战斗中心, 几乎是躲到了一座宫殿后面。在那两个主将接连被韩震惊绝技击杀之后,这些穿着厚重盔甲、持有盾斧的勇士们完全没有了抵抗的斗志,只能畏缩地躲在大枪阵列里, 神情绝望, 像 ** 上末路的一群牲口。
看到这一景象的墨家剑士们松了一口气,吴连已远离韩震的射杀射程, 至少目前,韩震不会继续滥杀。而与这伙人之间纠缠也随之减弱。
“如果你们不想命归西天, 得必须向他们发起进攻——明不明白?” 围堵着这帮人的吴连尽管只有约莫三倍对方的军士人数,依然显得无所顾忌,因为他拥有距离的优势,另外, 这群重装步兵已经丢掉了自己的兵器, 并且连同弓箭手的箭袋也都丢失或被搜走; 完全处于无力防御状态。吴连对此毫无畏惧之意。
「不干掉韩震,大家必定完蛋大吉!救不下长信侯仍旧只有死路一条!想要跑?哈,你们真能出去我怎么可能没有逃走的机会。事实告诉大家逃跑更加糟糕!还是齐心协力救下咱们的大恩主,也许能够翻身得胜,如何!”吴连先是内心焦急,但仍头脑清晰。上述那几句话虽然充满 ** 力,但对于稍微读过几年书的人来说显然只是骗骗小孩罢了!要想成功?白日做梦!
“愿意跟随还是坚持顽抗!” 吴连举起佩剑直指着跪着的一个身穿重甲之人的喉咙, 唯独对方稍微表示反对, 它就立马会被一击致命!
“我、我!”这名重铠战士显然已经被惊恐吓昏, 几乎是讲不顺畅完整的话句,眼看着对方那剑尖渐渐升高,心头充满绝望的情绪, 内心同时涌起了种种仇恨,包括对嫪毐、义立诚和面前的这位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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