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这只是一次军事演习,彼此间都是兄弟战友,不要太过纠结于成败之间。” 离开营帐前,韩震忍不住劝慰了一声,担心蒙骜因为胜败之事过于动怒,影响身体健康。
谁料到蒙骜老先生眼睛一蹬:“小毛孩你别以为稳操胜券了吗?战力是检验能力的最好方式,小伙子!” 韩震只能无奈地笑笑,瞥了一眼韩宸后,意气风发地离席。
“走,我们也去布置布置!” 蒙傲被蒙武扶住一侧手臂,另一侧则由韩宸搭着。老年的体态让人感到些微担忧。然而此时的他面色红润,正在进行收徒弟传教授技的好事,旁人也不会去阻碍老人的热情。
大营门外是一片广阔的场地。此地不论步兵或是骑兵都受到地理环境的局限,只能正面硬碰,数千士兵,在这片土地上布防看似也不算稀罕。
点将环节开启,韩震选择了数量均等的轻骑兵、重骑兵以及步兵各一千。他并不精通常规兵法,实际上他在策略上的确是个生手,之前的胜绩纯粹是侥幸所致,依靠的是出其不意和自身独特的视角,否则根本不会那么轻松获得胜利。
“韩将军,不妨谈谈具体作战思路?” 轻骑兵长前来询问,面上流露诚挚友好之意,众人内心皆是对这位曾仅凭500兵马虏获近3000之敌的实力深感佩服。
“敢问将军尊称?”韩震并没有正面回复对方问题,而是开始尝试拉近关系。
“鄙将是吕!”这骑将领表现颇为友善,随后另两位 ** 亦做了自我说明: “步兵领翁将军, 和重骑首领为末将莫也。”
三人汇同后,“老翁, 小莫, 集队这边来!”。轻骑将领洪厚的一声呼唤,将众人震撼,仿佛耳边回荡轰鸣般声音。或许出于职业缘故,二人身材壮硕, 特殊的是,莫将军穿戴一身重型盔甲而非普通皮革加固片,真正重铠甲的铜片相接处叮叮当当地响动不已; 翁将军则穿着半体式的步兵铠衣,还加装防护群,显而易见地展示将领的身份特征。
“策北大人安好!”二人都属于安静类型的角色, 敬礼毕恭毕敬, 却不轻易多话,这与活跃的吕骑帅形成鲜明反差。
“大家好!”,向三员悍将领表示致意后,接着露出狡黠的笑容,说道:“既然皆为蒙将军心腹爱将们, 我们想知道对你们将军的了解程度如何? ”明示在收集对方的动态情报信息, 翁将表情略微变化,提出反对: "这么做似乎不怎么合适。"
“目前我们应属战友身份,现时目标敌军为首师将军,信息保密可能并非好事!” 韩震试图解释其中的立场转换。
吕将军听此表态赞同道: “对呀对! 知道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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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将领的排兵布阵中,这一能力不可或缺,而对于沈峰而言,这无疑是一项巨大的挑战。他曾研读诸多兵书,却深知实地布阵需因时制宜,不能死搬硬套。纸上谈兵终究只是理论上的空想。
沈峰面对的敌人陈刚精通传统战法——骑战与步战。显然,从战略角度突破几乎不可能,必须从战术上寻求胜利。陈刚这位老将,战斗经验远胜于书本知识。面对这种对手,唯有出其不意方有可能制胜。
“沈校尉,我大唐军队从来不逃!”郭将军一脸愤懑,仿佛下一秒就会冲上去将沈峰生吞活剥了一般。
“别急呀,郭老哥!”李将军轻拍了一下郭将军的肩头,试图安抚他,“听听沈校尉有何计策。”
苏将军则紧盯着沈峰,神情中带着审视,对他的一举一动十分在意。作为大唐军队的宿将,最忌讳的莫过于听到“逃”这个词。“逃”意味着败局和丢脸。根据律法,凡逃兵不仅会被处以极刑,家中所有田产也会被剥夺,并且公告全郡县。这样一来,一旦家族出了逃兵,便会遭致世人非议,家里的亲人也会失去生存的基础。
因此,大唐士兵对于“逃”这个字有着深深的恐惧。自从太宗改革以来,大唐军队几乎再也没有出现逃兵,这也是大唐能纵横无敌的主要原因。
“各位不必激动。”沈峰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看了看跌坐在地的郭将军,决定坦露自己的计划。“‘逃’并非是真的逃离战场,这只是我们的策略之一。” 他在众将面前低语一番,脸色沉重的郭将军竟也露出了些许笑意。
沈峰低声部署一番,郭将军、李将军和苏将军的神色也变得凝重。郭将军站起来拍了拍沈峰的肩膀,笑道:“辛苦三位将军了,若此战获胜,我定请几位饮酒共欢!”
沈峰挥挥手,三位将军立刻离开,按照他的部署准备去了。远处传来传信的骑兵马嘶之声,沈峰听出其中带有不屑的意味。“沈校尉,请问何时启战?以黑旗示之!”
望着传信骑兵的背影,沈峰内心充满了忧虑:陈刚毕竟是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自己的计谋未必能够成功,实在让他担忧不已。大营内,士卒已被准许观战。蓝田大营外围挤满了好奇张望的大唐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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