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佩戴着这片布块绕腕而过,则无所畏惧,无论刀枪都伤不到我们的身躯哦,这就是主神给予我们的保障!”那些所谓的信使在人群 ** 卖劲的煽风 ** 。
“秦人士兵,是诸神派来的试炼我们决心的恶鬼,唯有打败它们才能展示我们坚定的心。”
“如果我们不服从命令行事的话, 天神将会用飓风、雷鸣这些神罚惩罚背叛的人,迫使他们前往天庭陪伴叛逆者…”
台下随之响起了一片怒吼:
杀尽这些所谓的”恶鬼!”
让“秦之犬类血流成河!”
服从诸神指令的召唤,在远方尽享奶马之香!
那些曾经在族里受到压抑的老一辈们纷纷站起来呼应,因为他们本身具备较高威望,并迅速激发起更多人情绪。
“老前辈们请稍息片刻,且先听听韩震的话。”韩震轻笑,无意派遣这批老练兵卒直接投入战斗。这批兵勇是难得的战略资源,最好能够引领那些新兵;若像蒙武般随意将其安置在后勤补给线中,无疑是巨大的损失。“众位皆为跟随蒙老将军多年的老兵,派各位在此,绝不仅是要你们冲锋在前。事实上不过是期望诸位可以好好安享晚年;今日战斗难度其实不大,还望各位相信在下所言。”
老练军士听了他的话,纷纷瞪大双眼——从没有人说过这种话:看似艰难的任务竟变得轻松无比?这位年轻将领显得不太可信。
一位士兵急声道,“将军…”
“好吧, 若各位心中有所存疑,不妨随在下一同观瞻前方战事, 可好?”韩震不禁失笑摇摇头, 冲刺枪拒马本就很无谋之事,这些经验丰富老将才应当重加利用,得设法将他们凝聚过来才行!“如果各位依然觉得我无法解决匈奴骑兵, 到那时再劳烦你们出击也罢;但假如我能攻陷这个营区,请同意为我做一件事。如何?”
众年长的老兵面面相觑之后彼此交换了肯定的眼神, 答复说,“既是如此,我们就随了将军之愿。”
“妙哉!那么现在行动!”韩震立刻精神起来, 开始筹划未来如何使用这批宝贵的人力资源了。
一桶接一桶食用猪油和燃烧液体被迅速送往前线,那些勤务员虽疼心但想到即将到来的胜利不禁露出笑脸。想象着匈奴营里的美味牲畜,的确诱人。
士兵虽不明状况但仍按照指示,以布料吸满了猪油与火油。他们默默等待将军指令,只待命令下来。
桓齮问及赵猛进度。“已有超过两千个啦!”赵猛忙着回复道。桓齮未多在意,追问赵猛此计划究竟何解:“这物有啥用场?难道是你将军的高招不成?”
赵猛抬头,面容莫测:“他说是要‘招待’那些匈奴人喝这东西。”
桓齮笑骂道,“你这小子…”,随即转身去找韩震商谈。
赵老哥,” 武燎凑过去好奇地问道:“真如他所言,公子要让匈奴人尝尝这滋味?”
离呈狠狠拍武燎后头一记,“傻帽吗你?放了这油,自是要生火啊!并非桓将军不晓,而是要问公子具体如何用!”
赵猛:“对啊…”。
韩震答话了,“行了两千个应该足够了!”桓齮试图提醒油料不多的问题—这些油本要用作夜行火把的, 这样一用所剩寥寥,实则是个问题! “难道你不晓得我的策略?”韩震笑着回应, 仍继续帮伤痛的吕琦按摩。
吕大将军也舒舒服服享受当中。“真爽...再来点右边的!”他毫不顾形象,全然不像军队统领之样。
“无论如何,放火烧准是跑不了的,但包裹了油脂的东西怎么可能扔向敌方呢?况且此次远行携带弓箭也难制作燃烧之用呀”桓齮焦虑了。
于是二人去实地考察。
“他要怎么做啊?火把不可能投出如此距离啊! ” 桓齮无奈道,索性不纠结。“哎,看这位吕兄还挺惬意啊!你今天有没有发现辰护卫的脸?”
头曼深感困惑,秦国迟迟不采取进攻行动,难道夜里都要这么警戒么?
他走出营房,正想发号令。这时一个浑身肮味气息的匈奴兵急忙跑了过来, 报:“长官,秦人在往咱们阵地泼些异味液体…!”
这使头曼惊恐,“多久了?”
“大...大约半个时辰了!”士兵畏葸说道.
头曼心沉到了极点。
天际绽放绚烂烟火, 映衬出胡僧老化的肌肤,显得异常违和,其他祭司面面相觑、气氛愈发沉重。头曼低下眉头默默无语.
众人静候总祭师裁示,在危机之际,唯有少数领导才能确保指令一致性。而匈奴内部各个部落的利益盘根错节,协商容易演变为内讧。
惨叫自远方频传来。终于,总祭司做出了决议:“若投降,我等将失去尊严与未来;秦仅惩办元凶….”
头曼的心中暗自发笑,这些老头们一个个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白了不就是利用那个死去的温禺蹬王的家人来赎罪嘛,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他低声嘀咕。“本司赞成……”最先提出加价条件的祭司发了话,事情就变得容易多了。包括头曼在内所有人都纷纷赞同,毕竟头曼也是靠这群老家伙掌握了温禺登王近七成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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