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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化的惨叫声激昂而去。
陆鼎表情平静的听着。
说着询问的话语:“怎么?法尸,也会感觉到疼?”
按道理来说,尸类怪物那是感觉不到疼的,现在听它叫的这么惨烈。
陆鼎多少是有些诧异。
疼痛侵袭之下,就看法尸的身体燃起熊熊大火,不断碳化。
任凭它如何释放自身寒意,都不能阻止分毫。
上下颚张开幅度夸张,其中肌肉纹理清晰,可见正在随惨叫声不断颤抖。
它有很多话,想回应陆鼎,但是太疼了,太疼了!!!!
疼的它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的惨叫,哀嚎。
但听着这个声音的陆鼎,表情虽然太大波动,可相较之前,却是多了几分肆意的嚣张。
会爆出什么呢?
是寒冰向的,还是刚刚那种秒放的攻击呢?
陆鼎心中隐隐期待着。
不远之外。
有两人亲眼目睹了全过程。
看着法尸寸寸碳化,以及陆鼎脸上的表情。
仁通在沉思,而白鹤眠则是说着:“看吧,我就说来晚了吧。”
确实来晚了。
但仁通想说,这也没多晚啊,不超过五分钟吧。
尸王就这么废了?
而且陆鼎那个隐隐期待的表情,加之目不转睛看着尸王碳化死亡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啊!?
不是!!
这......
这有点不对吧。
虽然是怪物,该杀,但是这个表情它.....含义太多。
就好像看着怪物惨烈的死去,是什么值得兴奋的事情一样。
这种精神状态.......
嗯.....仁通不知道怎么说。
只能说,云梦的才俊,你们自求多福吧,还好你们是‘人’。
这边,法尸的惨叫声消失。
只剩焦炭挂在铜柱上。
【收容怪物:法尸】
【收容奖励:啖炁死光】
【啖炁死光:凝自身炁之特点,摧毁来犯生机】
陆鼎脸上的笑容终于浮现,虽然没有爆跟冰有关的东西,但是刚刚法尸的招数爆了。
他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以后该有的都会有。
天下怪物那么多,又不会杀绝种了。
而且冰系的手段,对于陆鼎来说,可以用,但不如这个好。
绝非来个绝对零度之类的东西。
可仔细一下,绝对零度这种东西,那也不是一只被他秒杀的法尸可以爆出来的呀。
随着现在大威力的手段越来越多,陆鼎已经脑补到,以后让敌人自己选死法的感觉了。
就好像翻牌子一样。
展示着游戏里,类似跟最后处决差不多的画面。
黑云压顶之下,孽龙盘旋,腥风血雨齐舞,卷动花瓣漫天,一身黑红纹路攀附。
文武袖猎猎作响之下,陆鼎张开双手。
‘来,选取你的死法’
那种让敌人自行挑选死亡方式,感受未知的恐惧,以及死亡到来的程序。
又装,又优雅。
这种感觉就像斗地主,最后报双抱俩王在手里一样,别提有多爽了。
但是距离这种画面感拉满的时刻,陆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现在他会的大威力术法还是太少。
不够多。
铜殿散去。
随着法尸死亡,千尸拱王局逐渐消散。
地面震动之下,龙气冲天而起。
陆鼎抬手伸出一指,灵炁调动之下,暗红色光珠汇聚指尖。
对准天空。
悄然爆发。
刹那间,好似这一片区域的光亮都被抽离了一般,暗红的底色侵染天地。
照应着陆鼎的脸,尽显邪魅狂狷。
肆意的笑容在黑红光亮下,极尽猖狂。
就看刚刚飞起的龙气在天空被轰碎。
陆鼎的笑容不过一秒,瞬间消失。
“坏!!!”
地脉龙气轰散了,拿什么交任务!!?
他赶忙拿出紫皮葫芦运炁在上,吸取天上支离破碎的龙气。
收好以后。
陆鼎拿葫芦到眼前,眯着一只眼睛朝里面看去。
一条略显完整,一条.....拼一下还算完整。
虽然烂是烂了点儿,但好歹也是一条龙脉地气。
能行!!
紫皮葫芦再次化为戒指套在了陆鼎手上。
扭头看去白鹤眠和仁通所在的位置。
就见此时的仁通微微张嘴,偏着脑袋四十五度仰望先前飞着龙气的天空。
刚刚那一击,虽然龙气作为爆炸参照物是弱了一点。
但是.....你这.....神宫!!???
“仁所长,通知一下你的人,准备干活儿吧。”
陆鼎的声音,打断了他认知紊乱带来的片刻死机。
仁通回神:“诶诶诶,好好好,陆太岁,按照您的性格,待会儿应该是直接去云梦吧?”
好嘛,这都改口了。
按照749的等级划分来说,陆鼎的等级是要比仁通低。
但他是进修地出来,到这边来处理事情的学员,属于特派。
所以,从这里算,他们是平级。
但是,陆鼎接连的手段,让仁通觉得,平级?
从749那儿论,我们是平级没错,但是从我仁通这儿论,我平不了一点。
“差不多吧,这边也没什么事儿。”
听到这,仁通笑着脸上褶子都挤到一堆了。
“那个....陆太岁啊,既然您要去云梦,可不可以帮我一个私人的小忙,我愿意给您二百贡献点。”
二百贡献点,这可不少了。
陆鼎有些动心:“你可以先说一下我听听。”
“是这样的,我有个女儿,在云梦五中读高三,可能是因为我的原因吧,她跟学校里那些炼炁士家族的子女不对付。”
云梦五中,大汉排名前三的重点高中,升学率高的离谱。
以前陆鼎还是普通人的时候,没少听关于云梦五中的传说。
“不对付?”
“被欺负了?”
仁通的表情有些说不出来:“也不算是被欺负吧,但是受了委屈,领头的是阮家和翟家的几个小辈。”
“他们拿捏着尺度,我以闵山城749所长的身份,又不好出面,要是我以自己炼炁士的身份,又以大欺小,云梦那是人家的大本营。”
“之前我倒是找过当地的调查员,但是也就消停了一阵子,后来又开始了。”
“而且我也不敢做的太过火,我知道您做事的风格,可能就比其他人要稍微哪个一点......”
说到这仁通的表情有些纠结,他不好意思啊。
“所以,您看,能不能就是帮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