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铁蛋和他妹子是在苏宇家吃了饭才离开的,饭桌上有鱼有虾,临走还给铁蛋带了两条鱼,剩下的除了小龙虾,鱼全送老院了。
因为鱼汤营养丰富,适合孕妇,对此苏宇也十分大度,毕竟那是大嫂,又是第一胎,当然不能小气。
全让老四带回去了,不过今天苏宇也不是毫无收获,吃饭期间他无意间从铁蛋嘴里得知了一件事。
上次那个大老板的司机,被强行休假了,也就是说,他在家里了,并没有跟着大老板返回。
其实上次这位司机瞒着老板搞小动作时,当时的大老板就已经有这种辞退的想法了。
但因为司机是老板最亲近的人之一,知道许多隐秘,想要辞退,就需要好好想想,暴露了什么?然后尽量弥补上,只有做足了准备,才能提出辞退。
显然,经过几个月的努力,人家已经基本把事情摆平了,他也快到了滚蛋的时候了。
送走铁蛋,他若有所思,上次因为这个家伙,苏宇被三十多人围攻,这个仇,他可是一直记得呢。
虽说苏宇不是那种报仇不隔夜的主,但他也惦记这事呢。
“天意如此,看来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苏宇决定去一趟虎子表妹她们村,看望一下这位牛逼哄哄的老朋友。
跟媳妇说了一声,马上弓箭,苏宇偷偷离开了村里,骑上自行车,一路狂奔。
等快抵达时,他把自行车收进空间,开始躲进林子里然后装扮自己。
黑衣蒙面,连鞋子穿的都是千层底,没有花纹的,手上更是带着手套,手臂,腿部更是绑上护腕,轻便,且不易发出动静。
苏宇没入夜色里,像是一个幽灵来到了曾经那个村子里,五里屯邓家村。
杨老板的母亲还是需要豺,所以必须有人来收,而前不久杨老板又组织了一次打围,打到了几头豺,带走了。
但他却没带他的司机阿奎走,反而让他留在了村里,还给了他五百元活动经费,让他继续收。
也就是说,邓家村成为一个长期收购点,上次打围的那群人已经告知了,谁打到了豺就送过来,给三倍价格收。
阿奎觉得这是老板信任他,让他独自办这件事,而且他的威望在村里也是一时风头无两。
毕竟谁都知道,杨老板对他委以重任,殊不知,这只是疏远他的第一步。
试想一下,你的本职工作是司机,老板说,我信任的人不多,这件事拜托你了。
你要是当真了,那本职工作交给谁?肯定有人代替啊,等他这边忙完了,还回得去吗?
怕是随便找个理由,就给打发了,良心点的老板,不想撕破脸皮的或许给他介绍一份工作。
要么跟杨老板撕破脸皮,啥也得不到,要么乖乖去干新工作,没得选。
而阿奎显然没想那么多,还以为是老板器重他,毕竟关乎杨老板母亲的事,他觉得开车怎么能跟这件事比?
所以他一口答应了,留在了村里,也就是所谓的强行休假了,当然,期间工资照样发,他负责收购豺。
所以此时杨老板不在,他又身怀巨款,五百元确实算巨款了,起码在这个时代,能买差不多三辆自行车了。
这可是大件,结果农村人都置办不上的,只有城里人有钱的才会在结婚时置办上一件,冲冲门面。
而他一个人就握着三辆自行车的钱,你说算不算巨款?
那当然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了。
加上村里不明真相的村民吹捧,这就导致阿奎有些飘飘然了,谁见了不叫一声阿奎哥?
即便是长辈见了,也会亲切的称呼一声阿奎啊,村支书更是客客气气,他可从未有过这种待遇,俗话说,发财了不回家,如锦衣夜行。
如今他衣锦还乡,还被老板委以重任,自然是看谁都像指点几句,把好为人师的一面,体现的淋漓尽致。
而殊不知,危险已经临近了,他却全然不知。
阿奎两眼朦胧,晃晃悠悠从邻居家走出,一看就是喝了酒了,很显然,这是捧臭脚的一群人,在请客。
“奎哥,我送你回去?”
机灵点的发小,想要巴结这位发达了的小伙伴,但阿奎显然没有听懂。
“不用,这点酒不算什么,你回去吧。”
推了那人一把,自顾自的往前走,身影摇摇晃晃,但就是没有倒地。
房间里还在觥筹交错,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狗腿。
见他能走,那人也不勉强,转身回了房间。
而苏宇夜里能识物,看的真切,悄悄跟了上去。
在即将抵达大门口时,身后传来了破空声,阿奎虽然喝多了,但脑袋还算清醒。
这破空声他一听就知道是有人要敲闷棍,可刚要躲避,身体却因为喝酒跟不上思维了,这就导致他还未发出任何声音,脑袋就被击中了。
他也是硬气,一声未吭就倒地了。
苏宇顺势从后面托住他,直接一用力,将人扛了起来,趁着四下无人,苏宇直接离开邓家村,直奔后山。
这一跑,就跑出去几公里,此地是邓家村的后山,距离邓家村有段距离,即便村里人发现他失踪,要寻摸过来,估计也需要时间。
看着四下无人,苏宇从空间里拿出一根从未使用过的绳子,将人捆绑好。
眼睛蒙住,嘴巴堵住,手脚也绑的严严实实。
身上更是被剥了一个精光,倒不是苏宇有什么特殊癖好,这小子越在乎什么,你就越让他失去什么,才是惩罚人最好的方式。
接下来就是拿着一根木棍进行殴打了,第一棒下去人就醒啦。
只是嘴巴被堵住根本发不出声音,苏宇得势不饶人,一下接着一下,用木棍不过瘾,他接着用脚踹。
“呜呜呜,呜呜呜。”
他呜呜叫个不停,苏宇打的飞起。
“今儿给你长长记性,以后办事,记得公平,公平,还是**的公平,记住了吗?”
啪一巴掌,直接呼他一个大耳瓜子。
阿奎疯狂点头,他浑身上下凉嗖嗖的,不用问,也知道自己被剥光了。
虽然两个大老爷们,被剥光了也不觉得羞耻,但还是很没有安全感啊。
苏宇发出的声音,非常沙哑,阿奎确定没听过这个声音,嘴里说的公平,更是莫名其妙。
苏宇不依不饶,一棒接着一棒,嘴里还嘀咕着,让你玩暗箱操作,让你不公平。
等苏宇打累了,把他衣服堆放在一起,从怀里掏出一瓶高度白酒,倒上点燃,为了不引起火灾,他还特意清理了一下周围。
“**的,真是个牲口,下次你再敢搞暗箱操作,把头筹给自己村人,老子就活埋了你,听懂了吗?”
苏宇啪一巴掌,打的对方连连点头,这下他算是听明白了。
可问题是第二次狩猎,他没有搞暗箱操作啊,唯一的一次还搞砸了。
那么报复他的会是谁?这时候阿奎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一个人干翻全场,把他们三十多人干趴下,还拿枪顶住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