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东西可以用来制作法器?”
到了晚上,刚刚下班的陈胤就拿出那块明黄色的丝绸,好奇的看向另一个自己:“一块丝绸,要怎么用来打架啊?”
“所以啊,用这东西制作的法器,就不是用来打架的。”
另一个陈胤解释道,随后指使陈胤将丝绸平铺在桌子上,再伸出一根手指,聚拢了微微一点灵气,在丝绸上来回的划动。
“唔~,果然,这块丝绸与些许纯净灵魂相融,一点善念恶念都没有沾染上,可以用来炼制收容灵魂的法器。”
陈胤疑惑道:“收容灵魂?类似于白玉牌吗?但这种事情,你不是就可以做到吗?”
另一个陈胤摇了摇头,说道:“不一样,白玉牌是用猎物的肉身制作,本来就有收纳与他同源的恶魂的功效。
而我只是一缕念魂,能做到的事情有限,上次那个猎物的灵魂,还是暂存在你的身体里的。”
“这样啊...”
陈胤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所以,我该怎么用这东西炼制法器?”
“先不急,再过个一星期,等游离在世间的灵能逐渐多起来再说,现在的灵气量实在是太稀薄了,想干什么都不行。”
另一个陈胤摇了摇头:“等到了末日降临后,材料就充足了,到时候我就能研究深层次的灵魂之术了。”
“研究?你不是本来就很擅长于灵魂有关的术法吗?”
“准确的说,我擅长的,是以‘念’为主的灵魂之术,实质上是以念为尖头灵魂为底座。
但真要是涉及灵魂本质,我就没那么深入了,本来上辈子我是有计划的,可惜被人弄死了。”
陈胤了然:“因为你现在只是一缕念魂,想要复活就必须要研究灵魂方面的手段对吧?”
另一个陈胤点了点头:“以我上辈子的主流观点来说,一个人若想要说是真正的活着,完整的肉身和灵魂都缺一不可。
肉身还好说,毕竟你我算得上是同根同源,从你身上取点血肉重新炼制一个就好了,但灵魂却不一样。
别看我现在能说会道,还能施展各种手段,那都是需要消耗念的,而且是自己我的念。”
陈胤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啊?”
另一个陈胤抓了抓头发,跟陈胤解释道:“就是说,只有一缕灵魂的我,照理说已经死透了。
但因为我在临死前,用大量的念包裹住这缕灵魂,就相当于有了一个临时的肉身,这才得以以念魂的身份暂时行动。
换句话说,如果构成念魂的念都消耗殆尽后,我的这缕灵魂就会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然后随风消散。
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一个杀业滔天的大魔头,会和你一个十八岁的普通少年相处的那么融洽,就因为你是平行世界的我?
不,那是因为我截取了你的念用于补充自己,因为不是我自己的念,这会让我在思维上的受到你的影响。
也幸好咱俩同根同源,否则任由别人的念影响到自己的灵魂,会导致灵魂受到侵蚀和污染的。
所以明白了吧?我现在的情况,就相当于一个寄宿在你身上的寄生虫,不从你身上吸点东西,就无法维持下去。”
“不至于不至于,哥,哪能用寄生虫这种说法?”
陈胤连忙摆摆手:“要举例的话,你应该跟那位躲戒指里吸了别人三年斗气的老爷爷差不多。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安心了不少,其实这两天,我净担心你想要夺舍我了。”
“我要是能做到,早从一开始就夺舍你了。”
另一个陈胤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身体从空气中隐去,回到了陈胤的身体里:“好了,早点睡吧,你要养好身体,我的状态才能变好。”
陈胤应了一句,将摊在桌子上的丝绸收好,去盥洗室梳洗一番后,就打算上床睡觉,但在这时,出租屋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咚咚咚——
“谁啊?”
“陈胤,是我...”
张哥?陈胤有些疑惑的走过去,把门打开说道:“我来了张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我没什么事情,是这两位同志找你有事。”
站在门口的张哥摇了摇头,让开身位,让陈胤看到他后面穿着警服的两位警察。
“警察?”陈胤的表情闪过一丝错愕,难道自己东窗事发了?...应该不是,不然不可能只来两个人。
“小同志别紧张,我们只是来找你问些问题。”
为首的中年警察对着陈胤露出了善意的笑容:“我叫秦何,警号******,这是我的徒弟小昭,我们有些事想要问你。”
“好,两位同志进来吧。”
陈胤连忙让开,将这两位警察请进来,让他们坐在客厅唯一的沙发上,又给张哥搬来一张椅子。
张哥坐下,看着两位警察说道:“两位同志啊,陈胤这小子我了解,虽然欠我房租,但这小子可不敢干那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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