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狂喜接下强袭之任。
部署完大军。
董卓继续策马前行,神色如常。
但从近处看,可看清他揪紧的脸皮。
李儒扭头轻笑问道:“岳父对奉先似心存疑虑,不信他之能?”
“诶,非不信奉先,而是那陈诺威势太甚!”对李儒董卓自不会隐瞒,沉声叹息道:“奉先勇则用矣,但对上陈诺……”
李儒闻言,鼓舞道:
“岳父,对付常人,需胜则军心振,但对上陈诺……只要不败,便是大胜!有虎牢关依托,战局未可定也,勿忧!”
“哈哈,善!”董卓开怀大笑。
李儒跟着策马前行。
这岳父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好色!
需知……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念及此,他忍不住婉转劝谏道:“今我等内忧外患,岳父日后还需以国事为重,万不可再沉迷后宫嫔妃不可自拔!”
董卓脸一黑。
啥都可,就这不行!
江山我欲也,美人亦我欲也!
没有美人,要江山何用?
他毫不犹豫摆手拒绝,义正言辞:
“文优啊,白儿以后或是要嫁给陈诺,你知……咱膝下无子!
再天大之事,也无立嗣重要!
咱家这哪是好色啊……咱这是忙于操持国事!”
说着,董卓大义凛然道:
“你所言从陈诺过继子嗣继承大业!但咱崛起于微末,最深知一点——
靠人,不如靠自己!
此言不必再劝,老夫还行滴!”
……
联军踏过汜水,虎牢关遥遥在望。
虎牢关天下第一雄关!
高十丈,宽达四丈!自近处仰望,仿佛直插天际!
且关城被历代帝王修建多年,无丝毫捷径可走,唯有强攻一途!
众诸侯在距虎牢关十里外,各自扎下几十里连营后,便再次齐聚中军大帐……
众诸侯间,关系复杂!
刘岱为董卓任命的兖州刺史,原兖州刺史桥瑁彻底沦为其手下,两人不死不休!
陈留太守张邈则与袁绍有旧怨!
袁绍呢,图谋韩馥冀州之心,众人皆知,同时他和袁术也是明争暗斗不断!
南阳袁术,夺得袁家老巢豫州汝南,现也正在对豫州虎视眈眈!
明面上,众诸侯接着奏乐接着舞!
饮酒醉乐!
丝毫没有大战来临前的觉悟。
但暗地里,却暗潮汹涌,各种拉拢、毒计层出不穷!
…….
次夜!无数大帐中烛火摇曳,与夜空中的繁星交相辉映。
中央大帐内,传出一道娇叱:
“你这是看错我崔瑾,也太高估你袁家了!竟屡次三番、三番屡次让老娘使美人计!
天下谁不知我清河崔氏!
老娘就是往那一躺,我就看看那张合那土匪头子,敢不敢碰我一根手指头!”
砰!
哐啷哐啷——
婀娜高挑影子,抬腿踹翻面前案台,酒樽器皿洒落一地。
“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吃屎吧你!”
“哼!”
话音刚落。
一玫红色长裙女子,冲出帐外。
她环顾左右,怒气冲冲提裙直奔太行山大营杀去!
与此同时。
太行山大营,中军大帐。
陈诺端坐主位,张合、郭嘉居于次座。
此时,郭嘉正与张合,侃侃而谈:
“主公谋划洛阳,关东联军必须散!
这些诸侯,官职大多都是董卓任命,齐聚于此,皆为利益!
不仅明面所见不和……
为了利益,即使关系好如曹操、张邈二人,只要稍微挑唆下,也会兵戈相见!
儁义,你在内部拱火,激发他们矛盾同时,主公会将传国玉玺送到袁绍手中……”
顿了顿,郭嘉自信笑道:
“玉玺只有一个!”
“届时,不管他交出玉玺,还是不交,联盟必将分崩离析!”
“本将明白了,此事易也!”
张合沉稳点头,随即抬头看向陈诺抱拳,嘴角略微抽搐:
“主公,那崔家嫡女,估计马上杀到,不知主公要如何处置?”
清河崔家,虽名声不显,但若列数大汉前十世家,必有崔家之位!
尤其在冀州,崔家稳居前三!
这位崔家嫡女……
陈诺很感兴趣。
“呵,来了就别想走了!”
他饮了口茶,嘴角勾起:
“见机行事!”
……
不久,帐外传来一道冰冷威严女声,恰如凤鸣:
“哼!你们这群太行山匪,果然和传闻一样软弱无能,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的,让我一女人轻而易举闯入大帐!”
“看什么看!两个大黑炭杵在门口干嘛,还不给我闪开!”
话音刚落。
帐帘被粗暴甩开。
一道柳眉倒竖倩影,闯入大帐。
杏眼圆瞪,唇若丹朱,耳带金环,鲜嫩如春笋的脖子高高昂起。
唯一令人惋惜的是……
一条玫红色长裙从上到下,将凹凸有致娇躯全部包裹,连鞋子都不让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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