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大营外。
华雄挑衅声,声震四野:
“袁绍你他娘的,天天拿着把剑怼天怼地……老子就不懂了,世上兵器千千万,你为什么就喜欢剑!
长得跟个鸡样,不是牛逼上天,你是老母鸡上天,不是什么好鸟!”
“那冀州牧韩馥,就知道跟着袁绍下面等屎,你咋不去厕所呢,那边屎管饱,还能噎死你……”
“还有那北海孔融,天天喝酒泼尿,吟诗作对,论吟诗还是你淫,要敢来单挑,老子一巴掌呼死你个孙子!”
“最可笑那曹阿瞒,一宦官之后,天天黏着个假大胡子,还整天装着惦记人家媳妇,你有那玩意儿吗你……废物!!!”
……
华雄横刀立马,昂着脑袋,贴脸输出,一举接着一句……骂嗨了!
解开昔日旧枷锁,今日方知我是我!
哎妈呀!
骂人太爽了!
杀他几将,都无如此畅快淋漓!
领悟此骂人神技,等回去天天讲给渭阳君听,逗她开心……
渭阳君肯定会用她那粉嫩调皮的小脚丫,狠狠踹我几脚……
想着,华雄不由自主眯眼憨笑,伸出舌头,“哈哈”吐了两口!
虽知道渭阳君为主,他是仆,配不上她,但那又如何?
我爱她……与她何干?
她若安好,对我而言……便是晴天!
我华雄就要一辈子当主公亲卫统领,这样才能天天见到渭阳君!
官职……狗都不要!
回去相国若升我职,我该怎么拒绝呢?
华雄拍着大脑袋,皱眉沉思!
……
忽然!
咔咔咔——
联军大营寨门大开。
“啊啊啊!华雄狗贼受死!”
俞涉暴喝,骤马挺枪杀来,在马背上一跳一跳的宛如一只泰迪,人狠话不多……
杀至近前!
俞涉长枪环绕腰杆一周,直接来了一记横扫千军!
呼呼——
长枪携凛冽风声直袭而至,气势如虹!
“卧槽!”
华雄被惊醒,吓得一身冷汗,急忙俯下身,长枪擦身而过。
本能抬起手中飞雄钨钢刀顺势向上一撩,来了个海底捞月!
铛啷——
噗嗤——
俞涉长枪崩飞!
飞雄钨钢刀自下而上,划破俞涉肚皮,斜肩带背,化成两段,将其脑袋扫得如西瓜爆裂,脑浆混着血水洒落一地……
“啐!不讲武德……搞偷袭!”
华雄不屑的对着俞涉尸体啐了口唾沫!
紧接着,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华雄啊,华雄!打仗就打仗,怎么能分心想渭阳君呢?
还好来的是个菜鸡……
……
咚!咚!咚!
急促击鼓声,传入联军大帐!
“哈哈,算算时间,定是我上将俞涉,将华雄挑落下马了!”
袁术斜眼瞥向众诸侯,阴阳怪气的得意道:
“这华雄如此猖狂,不好好羞辱羞辱,这么急着做掉他作甚!”
“哎,我这上将强归强,性子就是躁啊!”
话音刚落,急促马蹄声响起,小校浑身颤抖冲入大帐。
还是袁术小舅子。
他浑身颤抖,语气慌乱,哭嚎道:
“祸事了,祸事了,俞涉将军不到一回合,就被华雄劈成两段……血、血流了一地啊!”
“什么?一招?”
“十招败敌,与一招被斩,这差距……天壤之别啊……”
“这华雄究竟是何人也?这么强还是俞涉太过……”
……
众诸侯震惊了!
袁术也瞪大眼睛看向小校,他知道自己小舅子,绝不敢骗他!
若非纪灵被陈诺所斩,怎容一小小华雄在此撒野!
气煞我也!
袁术气的面红耳赤!
小校心里想着俞涉惨死之状,不禁打了个哆嗦!
他把守寨门,华雄那厮,凶神恶煞,若杀上寨门,他拿头挡?
他只是想混军功!
可不想死啊!
见袁术气成这样,他胆子也肥了!
有袁术撑腰他怕谁?
小校将华雄在帐外大骂的话语,添油加醋,一股脑倒了出来!
曹操闻言,脸色一黑。
娘的,若非华雄一单身大汉,他都想将他妻女抢来,好好养养了!
但为大局着想,他一笑置之,大笑道:“诸公,此乃华雄激将之策,诸位可莫要中计!”
然,众诸侯皆一方之主,何时受过此等侮辱,皆炸了。
袁绍闻言,鼻孔直喷粗气,沉声道:
“可惜,若吾大将颜良、文丑在……岂容这华雄,如此猖獗!”
说着,他都将毒酒默默收起。
誓要砍了华雄那厮!
不过,华雄倒提醒了他,下次换把刀再怼人吧,总用剑……确实有点尬!
就在这时,北海孔融气的胡子直颤,拍案而起,怒气冲冲:
“庶子华雄找死!吾有北海武安国,其刚背铜头,一双大锤堪比山峦重,舞起来万夫莫敌!定可轻松斩华雄!”
韩馥也不甘示弱,他又不是厕所战神,一匹夫……安敢如此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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