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轻突然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
张白骑道:“快说!”
孙轻冲刘修拱手道:“主公!乌桓败走之后,张将军下令将乌桓受伤的乌桓全部枭首。
轻听到不少士卒嘀咕:【怎么乌桓人长的都这么老!】
【莫不是都是老朽吧!】
轻当时只顾着杀敌,现在想起,似乎那些乌桓年龄都比较大!”
张绣闻言道:“这么一说,好像的确如此。”
张辽道:“如此说来,就是乌桓故意为之,让我军轻视乌桓!想来必有阴谋!”
张合道:“如此说来,这乌桓也颇通谋略。”
诸葛均道:“主公!士元军师曾经说过,袁尚驱赶了代郡和涿郡的百姓,多半会让其士卒扮做百姓。
我军进城之时,均就觉得那些百姓似乎不太正常。”
刘修稍作沉吟,道:“袁尚也只能驱逐百姓,城中那些士族大户,定然不愿意离开。
若是袁尚用强,必定会得罪两郡的士族。
白骑!”
“末将在!”
“领人去请两个士族前来!”
“喏!”
张绣道:“主公!若是城中百姓是敌军装扮,绣再去调一些兵马进城。”
黄忠捻须笑道:“有叙儿和修罗军在无妨!”
刘修也道:“不急!待问清楚,再安排人马入城!”
张辽道:“为了迷惑我军,竟让老叟迎战我军送死,手段如此狠辣残忍!”
……
一个多时辰后,张白骑才返回禀报:“主公!请了两个灵丘士族一个姓杜一个姓刘。”
典韦不满道:“怎么这么久!”
张白骑苦笑道:“典将军,那两个士族不给面子,是骑抓来的!”
刘修摆摆手道:“让他们进来!”
“喏!”
张白骑带着几个护卫,羁押进来二人,一个看起来比较年长,怕是有六十余岁,另一人也有五十余岁。
都是衣着华丽。
那六十多岁的有些萎靡,那五十余岁的却是挣扎道:“尔等知道某是何等身份,胆敢抓某!”
张白骑笑道:“刘家主!好好请你你不来,你非要这般,某也无可奈何!”
那刘家主大声道:“尔等莽夫!可是楚王的人马?”
张辽道:“不错!我们是楚军!”
“哼!你们既然是楚军,可知某与楚王乃是同宗?”
刘修不由哑然失笑,现在是个姓刘的都敢随意冒充汉室宗亲了。
刘修一笑道:“刘家主莫不是中山靖王刘胜之后?”
那刘家主挣了一挣,刘修摆摆手让护卫将二人松开。
刘家主得意道:“不错!某正是中山靖王之后,乃是汉室宗亲!”
刘修道:“你可认识刘备?”
“当然!论起来某与益州刘玄德还是堂兄弟,与南王刘景升也是兄弟!
当今陛下和楚王还得叫某一声叔父!”
当年中山靖王刘胜留下子嗣无数,根本无从考证。
自从刘备以汉室宗亲崛起,有不少姓刘士族自称也是中山靖王之后。
刘修淡淡笑道:“可有族谱?”
“那个……那个……战乱不慎丢失!
你是那个?问三问四!
某可与你们楚王乃是本家!”
刘修转首看着杜家主,道:“这位是杜家主吧!”
“是……是……”
“杜家主可知刘家主汉室宗亲是真是假?”
“这个……这个……他说是真的,老夫不知!”
“混账!杜老头,你敢说你不知某汉室宗亲的身份!”
杜家主却是感觉气氛不妙,他才不愿意给刘家主证明,把他牵扯进去。
道:“都是你自己说的,老夫的确不知真假!”
刘修冷冷一笑道:“胆敢冒充汉室宗亲,好大的胆子!拉出去砍了!”
顿时有几个近卫去拉扯刘家主,那刘家主大慌,急道:“某与你们楚王可是同宗,尔等敢害某!”
典韦按耐不住,上前一巴掌抽在刘家主脸上,顿时鲜血与牙齿齐飞!
“饶……命……饶……命啊!”
刘家主口齿漏风开始求饶。
诸葛均猜出刘修的意思,道:“恶来!手下留情!”说着摆摆手,让近卫松开了刘家主。
“恶……来?天下……天下第三的……的猛将,你是……”
刘家主盯着刘修,似乎反应过来。
他没想到刘修竟然会亲自领军来了幽州。
刘修冷笑道:“你不是说是孤的叔父么!”
“楚王……楚王饶命啊!
某……某只是听……听已过世的老父亲说的!
没想到那糟老头子坏的很,临死还……还要哄骗某……”
刘修忍不住一笑,诸将也想发笑,都强自忍住。
刘修示意诸葛均。
诸葛均道:“想要活命不难!问你的话,如实回答,就会饶你不死!”
刘家主忙道:“这位大人请问!”
“城中的百姓可有异常?”
刘家主闻言,不由看向杜家主,杜家主却是转过头去避开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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