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此时心中豪情大生,喝道:“剑神王越在此!谁来送死!”
双臂一展,竟然从城楼一跃而下,如同战神临凡,落入城中。
好多郁林军本来就是迷迷糊糊刚刚睡醒,如同做梦一般,顿时一呆。
黄彪却是看得清楚正是日前与自己交过手的王越。
看着王越掌中明晃晃的长剑,慌得一批,忙道:“王将军……王前辈……末将愿降……”
说着单膝跪地。
那些士卒早就不想打,顿时跪倒一片,都呼:“愿降!”
“俺愿意投降!”
“不打了!俺投降!”
黄彪但见王越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不由小心翼翼道:“王将军!末将投降!”
这时副将也领军冲进城中,冲了过来,但见数千郁林军都跪倒在王越面前。
不由大叫道:“王将军真乃神人也!”
王越这才嗯了一声,道:“这些人已经投诚,先羁押下去,等候发落!”
“喏!”
副将应了一声,当即有镇南军收缴他们的武器,先行羁押。
王越身后几个亲卫,见王越依旧拿捏着大鹏展翅,金鸡独立的动作。
一人上前道:“师父!人都走了。”
“都走了?”
“嗯!就剩咱们了。”
“快!快!快!扶住我!脚崴了!”王越顿时龇牙咧嘴起来。
……
等王越来到太守府,才让徒弟松开他,忍着钻心的疼痛,走进府衙。
戏志才和周泰正在府衙之中,太守云勃自然也早已被拿下。
二人看到王越,一起起身鼓掌。
戏志才道:“忠听闻王将军以一己之力让数千郁林军跪拜投降!王将军真乃神人也!
此役拿下郁林郡!王将军乃是首功!
明日忠就安排人给主公送去喜报!”
周泰也笑道:“安睿啊!以后俺服了!现在咱们军中都传王将军是天神下凡呢!”
王越顿时觉得脚也不疼了,浑身轻飘飘的,但也难掩得意,口上却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小道尔。”
戏志才让王越做了首位,道:“伯康和子年一人在收编降兵,一人在接收城防和搜查城中隐藏的余孽!”
王越嗯道:“军师你安排就是!”
戏志才又道:“刚刚忠提审了原太守云勃!他已向各方求援!
忠想来,兔死狐悲,必有援军,不如我军守株待兔,设下伏兵剿灭来军。”
“军师你安排就是!”
……
次日,王越和戏志才等再次提审云勃和黄彪。
云勃肥胖的身躯瑟瑟发抖,黄彪也是心中难安。
王越示意戏志才问话。
戏志才道:“云勃昨夜你说,你已向交趾、合浦、九真、日南四郡求援?”
云勃忙颤抖道:“镇南军大军一到,勃就想投降,都是郭志那厮出主意让勃对抗镇南天军,向四郡求援。”
反正郭志已死,云勃都推到了郭志身上。
戏志才道:“以你二人看,会有那些郡来增援?”
云勃颤抖道:“勃不知。”
“黄校尉你且说来?”
黄彪稳了一下心神,道:“不知咱们镇南军可曾还在攻打其他郡?”
戏志才也没有隐瞒道:“苍梧和南海都有吾镇南军!”
黄彪这才道:“云勃也曾向苍梧张津求援!
如此末将判断,张津不可能增援,合浦郡在苍梧和郁林中间,如果张津也求援的话!
多半合浦郡会增兵苍梧!
来增援郁林的多半是交趾郡、九真郡、日南郡。
毕竟郁林郡是他们的屏障。”
戏志才点点头,与他的预判差不多,又道:“他们三郡各有多少人马?”
黄彪道:“如果加上县兵,合浦应该有三万人马,九真和日南大约各两万。”
戏志才道:“如果你二人真心投降,不仅可饶你二人性命,官职说不定也会给你们保留!”
黄彪和云勃忙道:“真心投降!真心投降!”
戏志才道:“就看你二人后面的表现了,我也会禀明我家主公!
来人!带二人下去,不可怠慢。”
“喏!”
云勃和黄彪也是长出了一口气,他二人的小命,暂时是保住了。
……
戏志才道:“伯康我军伤亡如何?”
许定道:“降兵战死近千,我军战死八百余人,绞杀敌军四千,收编降兵八千。”
戏志才道:“厚葬昨日战死的我军和降兵,对昨晚没有战死的降兵给予嘉奖。”
“喏!”
“幼平、子年领四万军出城,继续驻留在我军原驻地。
骑兵也给你们!若是有援军来布山,听我号令两边夹击绞杀。”
“喏!喏!”周泰和杨龄一起领命而去。
戏志才又道:“伯康!到郡府军库,寻郁林军军服,给我军换上,继续竖起郁林郡的大旗,安排探马一旦发现援军火速禀报。”
“喏!”许定也领命而去。
只剩下戏志才和王越二人,戏志才道:“安睿!忠如此安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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