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都是一喜:“多谢主公!”
……
经过此役,袁术先是逃往了朝阳,接着觉得还是不安全,又跑回了宛县。
刘修军又收编了近万的降卒,刘修决定南阳的战事,交给黄忠,戏志才为军师,留下华雄、王威、周仓、廖化做黄忠副将。
给黄忠留下三万人马。
刘修带五千人马决定先返回襄阳。
……
却说袁遗连续攻打江陵两日并没有什么进展,还折了两千人马,不由嘀咕道:“这江陵怕是不好打呀。”
纪河道:“主公!所谓久守必失,现如今荆州多处开战,但凡一方有失,刘修首尾不能兼顾,必将大败!
郭永没有了援军还不是只能开城投降。”
袁遗顿时笑道:“那我军就再与他耗上几日。”
郭永做为守方,损耗也并不大,也是随意准备与魏延和徐晃夹击袁遗。
入夜,袁遗营帐之中,几个随军歌姬正在营帐之中起舞,几个乐师也在卖力的弹奏,只怕袁遗一个不喜,砍了他们的头。
袁遗麾下将官也跟着摇头晃脑,附庸风雅,酒至半酣,不少将官盯着歌姬的腰身,两眼放光。
这些歌姬都是袁遗精挑细选的,袁遗也有些得意道:“你们谁能第一个打进江陵,这些歌姬就赏给谁。”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恨不得当下就杀进江陵城去。
突然营帐之外嘈杂之声大起。
纪河急忙喝止了乐师,袁遗不由皱眉道:“怎么回事?”
纪河忙道:“外面的声音不对。”
“敌袭啊!”
“有人偷营啦!”
“劫营啦!”
锣鼓之声也是大震。
袁遗麾下诸将也急忙冲了出去。
袁遗不由骂道:“郭永狗贼胆敢劫营!”
纪河顾不上搭理袁遗,急呼:“诸将火速带领本部人马迎敌。”
诸将顿时一哄而散,袁遗的亲卫也顿时护住袁遗的营帐。
袁遗还兀自大骂道:“某定要将郭永千刀万剐。”
纪河竖耳细听,但听两侧都是杀声阵阵,不由道:“主公只怕敌军不少!”
但听一声大喝远远传来:“镇南军大将魏延来也。”
袁遗不由吓了一跳,道:“是刘修的镇南军!”
纪河也不由道:“莫不是镇南军来增援郭永!”
“镇南军大将徐晃在此!”
“镇南军大将黄叙来也!”
“镇南军大将许定来也!”
袁遗不由双腿发软,四面喊杀阵阵,也有凄厉的惨叫声。
“南郡校尉白力来也。”正是郭永麾下的白校尉也从江陵领军杀出。
大声呼应。
纪河也是心里一慌,道:“主公!据河判断,敌军少说也有两三万人马,只怕我军挡不住啊!”
这时一个刚刚还在营帐饮酒的校尉满脸是血骑马跑了过来,急声道:“主公!敌军人马不少,我军挡不住了!
主公快撤!”
袁遗慌道:“这夜色之中,我军能撤往哪里?”
纪河思索一下道:“南阳郡局势不明,不如赶去襄阳与纪灵将军会合。”
“好好好!”袁遗根本没了主意。
那校尉一边让麾下士卒通知各将领撤军的消息,先护着袁遗和纪河领几千军向营寨之外冲杀而去。
袁遗这一撤军让本来就已经抵挡不住的袁遗军更是乱作一团,有拼命跟着袁遗逃窜的,也有投降的,根本不知镇南军有多少人马。
也算袁遗幸运并没有碰到魏延、徐晃等人,碰到镇南军也被他们冲杀了出去。
很快徐晃也就得到了消息,高呼道:“文长何在?”
黑夜之中魏延回应道:“公明!我在!”
随着声音判断,两人汇到一处,徐晃道:“文长!袁遗领军往襄阳方向逃了!”
魏延也大呼道:“白校尉何在?”
“魏将军、徐将军!”白力纵马而来。
魏延道:“白校尉!袁遗残军交给你收拾了。”
白力忙应了一声,其实营寨除了战死的袁遗军,大半已经投降,也只有数百还在顽固抵抗。
黄叙还在舞刀杀敌!
“子言、伯康整军追袁遗贼子。”魏延大呼。
……
袁遗慌不择路只是往襄阳方向逃窜,逃出数十里,才放缓脚步整军。
跟着逃出来的人马还有七八千,虽然说折了大半人马,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袁遗见士卒们都疲惫不堪,于是下令让士卒休息半个时辰。
却不想还不到半个时辰,探马急慌慌跑上前来:“主、主公!敌军追来了,距我军不足十里!”
纪河大叫:“继续赶路!继续赶路!”
袁遗也是急忙下达命令,急匆匆又开始逃窜。
中途再也不敢歇息,二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大亮,袁遗也只是让士卒累了,就缓步慢行,可不敢驻足。
偶尔行动慢了,还能远远看到追袭的镇南军,逃命的时候往往也能发挥出惊人的耐力。
第二日下午,袁遗军终于看到驻扎在襄阳城外的纪灵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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