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雎说道:“咱们兄弟谢来谢去的那不就生分了。你这么帮我本来就是应该的嘛。”
以后的日子就非常的平凡了,屠雎这20万大军摆在这里,威慑力是可想而知的,以百越松散的部落和邦国形式,没有哪一个前来主动招惹他们。
萧十一郎和苏二十七开始指导刚刚组建的火龙队怎样完全的控制这些火柜,做到既不伤人也不伤己。
秦风则给那些千夫长们讲解用兵之道,他挑选的是民兵军事训练手册其中的一部分讲解的,在大秦时代,这本书就是神书,是中华五千年军事的精华。
大秦最大的军队建制就是千夫长,作战的时候会设置军侯、校尉、根据军队的规模设置裨将、副将、上将军、大将军,最高设置大将军,比如说王翦曾经就是大将军。
至于说秦风的那个什么三界大将军就是一个噱头,那是咸阳出现瘟疫,秦始皇为了安抚人心搞出来的带有神话色彩的官职,根本就不算。
作战的时候设置那些军侯以上的官职,战斗结束以后就会解散,常规军还是千夫长归建,临时征调的军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所以这次秦风培训的重点就是这些有实权的千夫长。20万军队,千夫长200位,再加上旁听的将军人数也不算少。
秦风就在校军场露天授课,拿着铜制的大喇叭用来增加声音的传播距离,有的百夫长凑过来旁听秦风也不管,这导致校军场的人更多,很多兵卒都跑过来听课。
秦风并没有系统地讲怎样用兵,千夫长以上的都是在军队中厮杀出来的,都有各自的用兵方法,他主要讲的是各种情况下的应对措施以及思想教育上。这两个方面他最拿手他的煽动性比传……还要系统性。
这样的情况一晃就是半个月,这些军侯、校尉、将军的思想意识和战场的临时应变能力提高了一大截。
“这一次讲课算是我最后一次讲课了,咱们就算是总结了。我问你们最后一句话。我说是如果……如果你们的主帅屠雎在作战之中不幸死了,你们怎么没应对?”
这200多人一愣说道:“帝婿,这……这不可能!”
秦风说道:“夫将者,上不制于天,下不制于地,中不制于人。故兵者,凶器也;争者,逆德也;将者,死官也,故不得已而用之。无天于上,无地于下,无主于后,无敌于前……
所以一切皆有可能,何况咱们说的是假设这种事情怎么办?”
秦风的这句话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们看了看坐在高台上的屠雎都低下了头,谁也不敢说话。
屠雎说道:“怎么了都哑巴了,用我兄弟的话说,将军百战死。死在战场上的将军是一种荣耀。在咱们的大秦历代战争中,战死的将军有的是。
就是这十几年里面,咱们大秦一统天下的过程当中,有多少将军战死?
所以说嘛,我老弟那句话是什么来着……对,万事皆有可能。这就叫推演,怎么了?我兄弟问你们,你们就不知道回答了吗?”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作死。
这时候一位老者站起来说道:“当然是长尽敌军为将军报仇。”
这句话说的正气凛然,铿锵有力,圆滑中带着世故,世故中带着沧桑,沧桑的语言没有任何营养。
秦风看着那位老者,从老者的装束看应该是将军,百战之将。他回过头,用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屠雎。
屠雎说道:“兄弟,这是我的副将,名叫任嚣,巨鹿郡人。”
秦风点了点头,这几天的讲课秦风从来没有询问过他们叫什么,也没有打算认识他们。他作为大秦的帝婿根本就不想掺和军队的事情。
大战多苦呀还有危险,在家里躺着它不香吗?如果征南大军没有遇到大的危机。如果不是屠雎率领征南大军,他都懒得来,也不会下这么大的功夫全力支持这次南征。
因为屠雎作为国尉征南会出大事,别人出征可能问题不大。
任嚣?!这是他来到大秦之后第一次听到任嚣这个名字,历史名人呀,看到活的了。
任嚣已经有将近60岁,胡须一片花白,比屠雎的岁数大多了,不过照样精神抖擞,没有一点老态。
秦风对这个任嚣没什么好感,不过任嚣这个人的确有手段,至少在治理地方上的确厉害,东南一尉那可不是吹出来的,在大秦依靠吹嘘是不行的,必须有身材是学才行。
任嚣在屠雎之后,率领50万大军彻底攻下了岭南并且一人管理三个郡,里里外外一把手,权力滔天。
但是这个人自从拿下岭南之后心思就变了,他没有想到怎样维护大秦的一统,想到的竟然是一旦天下有变可以割裂岭南自己建立一个王国。
岭南大军在中原动乱没有出动一兵一卒平定叛乱,反而独立出去自成一国,和这个任嚣有直接和最大的关系,只不过最后拱手让给了同乡。
秦风看着任嚣心话:我现在如果用人皇剑把他宰了,会不会对以后的历史产生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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