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嬴遂再叫人肯定也来不及,但是态度必须要表明。
赵无恤是亲自看过库房的,知道什么地方的物资值钱,所以搬的非常的快。把值钱的东西全部装到车上然后吆喝一声。自己看着亲自赶着秦始皇的座驾在前面开路,一路吆喝着走了。
看到赵无恤走了,嬴遂这才走到秦风的桌子旁边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又一饮而尽。
喘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渴死我了。帝婿啊!你也不管一管赵无恤那老头子,真是太欺负人了。”
嬴遂开始和秦风不熟,拖欠了秦风物资还趾高气昂,结果被秦风狠狠坑了一次,一下子老实了,现在和秦风相处的关系还不错。
秦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廷尉,你是少府,赵无恤是大长秋,从官职上来说,咱们都是上卿,职位都差不多。你说说我能管谁呀?
咱们都是一个级别的,我只能劝劝去。你以为你和赵无恤打架,就我这小身板儿又不会武功,我会主动找虐去?我不是你的性格,我这个人得过且过。
差不多得了,都是给大秦办事,又不是放到自己的口袋里了。
我秦府的茶水可是好东西,好好润润嗓子别到时候哑了。赵无恤不会再来了,值钱的东西他都拿走了。你的表演非常的成功,不会是执掌少府的。”
嬴遂叹了一口气:“没办法,该表演就得表演。少府的摊子太大了,各种利益都要权衡。总得要做些样子给别人看吧。
我那皇帝老哥也真是的,要东西你直接下一道圣旨不就得了吗?非这么弄得鸡飞狗跳的。我也真的是服了。”
秦风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那老丈人虽然掌管的天下,但总不能事无巨细都是他自己说了算。
这掌管天下比你掌管少府要难多了,所以说你们和大长秋之间的斗争会保持这样的常态。这是一种十分良性的把控。
那些聪明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内府的用度提供给宫廷的能有多少?
比如说翻盖楼阁动用的都是劳役,大的规模的修建就得用你们少府了,所以内府用在宫廷上的钱财并不多,用量最大的那一部分其实是让我老丈人大手一挥赏赐出去了。
作为一国之君,赏赐给谁呢,还是那些功勋,赏赐出去的那就不是俸禄了,额外增加了那些老功勋们的收入。
我这老丈人是唯一的一个超然于律法之外的人,其实他是整个大秦的调和剂,这样是给那些老功勋们额外谋一些福利。
看看谁家穷得揭不开锅了,赏赐一点日子就能过下去,这样可以让大家财富均衡一些,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
而那些不长眼的或者是笨的是看不出来的,你们的表演就很重要了,你们是表演给那些笨家伙们看的。
总之,你要是不懂的话,你只能挨揍。不过少府大人今天的表现不错知道吵架跑着吵了,而不是硬扛。”
赢昧说道:“这里面这么多弯弯绕啊。让你那么说我就属于笨的那一种。只不过是歪打正着了。行,我明白了。我发现你啊和我始皇帝老哥属于一种人,什么都不说,不显汤不显水把所有的东西都变都给办完了。
“好了,我这边有六个菜,两坛酒,谁困了乏了饿了,就喝点儿吃点儿,我不在这里陪你们了。”秦风说完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了。
墨云苑的月光总是比别的地方要明亮,尤其是西楼。
秦风走进墨云苑,看了一眼西楼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迈步走进了自己居住的东楼。
西楼的二楼窗前,麻姑盘膝坐在那里,任由那无尽的月光在自己的身上流淌,她看着秦风走进的东楼,心中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惆怅。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惆怅来自哪里?又寄托在何方?
第二天的时候秦风起的非常的早,天还没有亮就已经起床,围着秦府的小湖跑步,先是正常跑了几圈,然后使用缩地成寸跑了50圈。
回到墨云苑轮着自己沉重的苗刀练习刀法,全身的筋骨活动开之后,然后就是打拳,先是八极拳,然后崩拳、寸拳、永春最后练到太极散手。
拳术练完之后练了一套刀法。
秦风正常使用的刀是32斤,刀法可以驱动奇经八脉的真气快速循环流动,他练了很长的时间刀法了,这一套刀法让他演绎很多招式,力量型的,阴狠型的,灵巧型的……
每一种刀法运行不同的经脉,调动奇经八脉的真气犹如滔滔大江,但是流淌到最后,被任督二脉的左后两个穴道卡住了,无法注入到战刀练完之后秦风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就不是习武的料。
十二经脉里产生不了真气,根本无法练习问天剑法,甚至他试过大秦所有的剑法都无法使用。即便是【青冥诀】里面的青冥剑法都不行。
不过秦风并不沮丧而是乐在其中。虽然没有真气加持,他已经发现自己使用肉身之力和小婵已经在伯仲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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