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他们别说吃肉了,就连汤都没得喝。
他们又不傻,谁也不愿意做炮灰,完了好处都让别人拿走,自己不仅没得什么便宜,说不定还会遭遇什么不测,典型的出力不讨好。
白千灭回头淡然地看了李权之一眼,语气平静地说道:“权之叔,以后不要随便插嘴,搞得咱们魔教好像在设套,要坑人似的。”
李权之心下一颤,单膝跪地道:“属下有罪,请教主责罚!”
白千灭道:“此事结束后,你去天上天的元石矿监工一年,期满再回来接手你的事务。”
李权之虽然资历老,但不敢对白千灭倚老卖老,恭敬地点头道:“是,属下遵命,”
白千灭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说道:“宇文宫主说得有道理,请大家放心,我既然敢把诸位叫来,那就不会坑害诸位,如果诸位觉得这个方式不合适,我们就换一种方式吧。”
说罢,白千灭大手一挥,无数道光芒射出,分别落到了在场每个人的手中。
只见,每个人的手里都多了一张玉牌。
白千灭说道:“现在每人手中都有了一块玉牌,这是计分玉牌,这次我们采取计分制,每当你杀死一个冥骨族的骨灵,便会得到相应的分数,依据分数,我们来决定最后的胜出者。”
苏不谨听到这里不由得回忆起了千芳大会,还记得最后和无量女,陆微凉争第一,采用的也是计分制。
白千灭说道:“冥骨族最低修为的骨灵是金丹境,杀死一个金丹境,可获得一百分,杀死一个元婴境,可获得一千分,杀死一个至尊境,可以获得一万分,至于最强的骨皇,如果可以杀死他,那便可以获得十万分。”
金丹境,一百分。
元婴境,一千分。
至尊境,一万分。
半仙骨皇,十万分。
苏不谨默默地听着,计分制的规则果然还是那么老套。
白千灭微微一笑道:“我还没说完,最后可以摘到煌心锦的人,可得十万分。”
陈丰昶轻咦了一声,有些不解地问道:“白教主,打败骨皇不就相当于摘到煌心锦了吗?这不就是一回事嘛,干嘛多此一举。”
白千灭摇了摇头说道:“错了,这可不是一回事,煌心锦可是九品灵植,这种天地灵宝蕴含的能量不会比一位半仙少。”
“而且煌心锦是火属性的灵植,它的火焰可以烧死至尊,甚至灼伤半仙,除非有水属性的灵物护体方可接近,所以想要摘到煌心锦的难度不比击败骨皇低。”
九品灵植乃是万年不遇的圣物,它并不弱小,甚至还具有很强的威胁性。
就算现在把煌心锦摆到众人的面前,也没有能够轻易靠近它,甚至还得躲着远远的。
陈丰昶叹息了一声道:“这个提议,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只是我阳宗实力孱弱,怕是帮不上什么忙。”
说罢,陈丰昶暗中给了薛瑛华一个眼神。
薛瑛华立刻心领神会道:“是啊,白教主,阴宗和阳宗的实力和魔教这种大势力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想来缺了我两宗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煌心锦我们是不打算要了,祝各位好运吧。”
说完,薛瑛华和陈丰昶两人站起身来,似乎想要离开。
“两位宗主,请等一下。”
就在这时,白千灭叫住了两人。
白千灭怎么会不明白薛瑛华和陈丰昶的意思呢?
白千灭笑道:“诸位今日能来,是给我面子,所以我决定,无论最后是谁拿到煌心锦,我魔教都会送给参与的每个宗门一亿元石,不会让大家白跑一趟的。”
听到这话,薛瑛华和陈丰昶对视了一眼,两人相互微微点头,又重新坐了回去。
也不怪他俩心眼多,主要是阳宗和阴宗在这九大势力里面是排在末流的,想要得到煌心锦是非常非常困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薛瑛华和陈丰昶两人也都有些舍不得放弃煌心锦,毕竟是九品灵植,谁都想试一试,可是他们俩也的确没有什么信心,这一趟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白来。
所以总得问魔教要点好处才行,不能白来。
每个宗门给一亿元石!
在场加上秦贤,一共是十大势力,而除了魔教的话,那就是九亿元石。
这种手笔也只有魔教才能做得到。
不过在场的人也都没有太过吃惊,魔教拥有天下五方最大的元石矿,每年可以产出上百亿元石,这九亿元石对魔教来说算不得太多。
一亿元石,这对阳宗和阴宗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毕竟不是谁都有元石矿。
原本在闭目养神的苏沐筠缓缓睁开眼睛,只听她声音清冷地说道:“东海就不用给了,不缺。”
白千灭笑道:“东方的万妖之国,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资源富足,姝帝陛下看不上我这点儿元石也正常。”
自苏沐筠登基称帝以来,东海的发展是蒸蒸日上,如今已经超出西域,南蛮,北疆这三域一大截了,整体实力仅次于最大的中土。
法无边对白千灭说道:“我那份你得给,姝帝是富婆,我可是个穷鬼,一亿元石一颗都不能缺。”
白千灭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是魔教黑圣,算是魔教的内部人员,自家的元石你好意思要吗?”
法无边道:“我可还没答应做魔教的黑圣,谁要当你的手下,除非哪天你死了,不然黑圣这个位子我可不座。”
白千灭没有在理会他,而是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说道:“诸位,谁还有意见吗?”
在场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人再反对了,就连宇文夔都没有继续找茬。
白千灭的目光移到了戴着蜘蛛面具的苏不谨身上,开口问道:“这位道友同意在下的意见吗?”
其他人也都忍不住看了一眼苏不谨。
没办法,刚刚苏不谨一击将斗战天皇给制服的那一幕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谁都无法忽视这个战斗力如此狂猛的女人。
苏不谨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