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原本是一位五级神念师想要打造出一件五级神器,结果炼制的过程中发生意外,导致炼制失败......也不能说是失败,只能说这对凤鸣玉环成为了一件半成品,存在一定的瑕疵,品级也跌落到了高级四级神器。」
「凤鸣玉环乃是一件防御类神器,它可以为佩戴者的身体表面覆盖上一层贴身的结界,比起一般的结界而言,凤鸣玉环所凝聚出来的结界更为灵活且坚固,甚至可以一直张开,对仙力的消耗微乎其微。」
「尤其是对拥有凤凰血脉的生灵来说,若是两者心意相通,凤鸣玉环所能发挥出的威能甚至媲美巅峰四级神器!」
巅峰四级神器!
此话一出,原本还不在意的众位金仙顿时心中一动,巅峰四级神器,甚至能够防御金仙八重强者的攻击!
当然,前提是自身的仙力足够催动这件神器,如果是一位一重金仙获得此物,顶多发挥出一两成的威能,自然不可能真的与金仙八重的强者交手。
但是,修为达到了金仙六重以上的强者倒是可以考虑此物,毕竟这相当于多了一件保命的神器。
只要不遇到大仙境强者,几乎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而且,凤鸣玉环中还温养着一只死去的神兽之魂,黑羽龙雀!并且其生前正在冲击大仙境,可惜失败身死,它的残魂得以保留,被融入到了凤鸣玉环当中。」
「长年佩戴此物,其中的黑羽龙雀残魂会滋养自身灵魂,可谓是益处无穷。」
「一万仙石!」等太宝子完全说完之后,立刻就有人迫不及待地加价了。
「这么好的宝物岂止一万仙石,我出一万五千仙石!」
「我出一万八千仙石!」
「一万九千仙石!」
「两万!」
「......」
这件凤鸣玉环明显非常受欢迎,短短数息之间,价格就飙升到了两万五千枚仙石,而且还在一直上涨!
「我出三万仙石。」角落中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令在场的众位金仙皆是一惊。
众人循声望去,这才发现是一个骨瘦如柴,行将就木的老妪。
「凤婆!」众位金仙认出了这位老妪的身份,不由得惊讶起来,「她竟然还没死!」
老妪面色苍白,气若游丝,已然时日无多,声音听起来也是虚弱无力,可她的修为并不弱,竟是达到了金仙六重巅峰!
「诸位小友,老婆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能活,前些日子我刚刚度过了三十万岁的天劫,虽然侥幸存活下来,可实际上却元气大伤,根基已毁,这凤鸣玉环说不定可以为老婆子续命,还请众位道友手下留情,可怜可怜我这个老东西,把它让给我吧。」说完之后,凤婆对着在场所有人深深鞠了一躬。
凤婆的本体乃是一头金丝凤,其血脉在神兽种族中只能算是中级,并不算特别出众。
众人一听这话,当即都变得迟疑起来,一时间没有再加价,倒不是说他们善良,只是凤婆在诸天中无依无靠,孤身一人。
凤婆之所以能够来参加珍宝大会,也不过是当年琅琊阁阁主欠过她一个人情,请她来珍宝大会,也是为了将这个人情还上,仅此而已。
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尤其是这种将死之人,别人想要这件凤鸣玉环,乃是为了变得更加强大,而凤婆则是为了保命!
这也就说明凤婆会为了这件凤鸣玉环而不惜一切代价,永远不要小瞧一个将死之人为了活下去能做什么,凤婆看似是在哀求,可若是众人真要断她的活路,她还会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吗?
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虽然不少人对凤鸣玉环心动不已,但没有人
想明面上得罪凤婆,这要是把凤婆逼急了,不得拼命?
所以,一时间竟无人加价。
「多谢诸位,你们的心意老婆子我领了,今日之恩,来日必当报答。」凤婆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正当她想要再说些感谢的话,却被楼上传来的一道声音所打断。
「我出五万仙石。」
轰!
此话一出,宛如一道惊雷在所有人的耳边炸响。
五万仙石!好家伙,这一下子竟然加了两万仙石,这出手可不是一般的阔绰。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竟是二楼的三号包厢出价,最关键的是,三号包厢里面的人竟然还光明正大地走了出来,完全没有丝毫避讳地迎着无数道目光,傲然而立。
三号包厢出来之人乃是一名亭亭玉立的女子,看似十六七岁的年纪,身着妖艳妩媚的黑裙,紫红色的嘴唇透着几分致命的诱惑,可那双灵动的眸子却显得极为高傲。
「凤凰界的织书澜长老!」看清楚这女子的面容之后,众位金仙皆是面露诧异之色,「这位凤凰界的长老也亲自来了!」
谁能想到,这位看起来正在豆蔻之年的年轻少女,这已经活了二十多万年,并且还是当今凤凰界的长老,修为同花山长老一样,达到了金仙七重!
「凤大姐,好久不见了。」织书澜的目光落在了凤婆的身上,似笑非笑地说道。
凤婆低垂着眼皮,沉声说道:「凤凰界还是不愿意放过我吗?」
织书澜的笑容变得微冷:「这怎么能怪我们呢,要怪就怪你自己,当年界主慈悲,看你孤身一人实在可怜,便想着把你招揽到我们凤凰界,结果你却对凤凰界的弟子痛下杀手,若非我们发现得及时,还不知有多少弟子会葬送在你的手中,这般行径实在可恶!」
「本来还想着把你擒回凤凰界问罪,不过你被天劫所伤,就算我不出手,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你还是慢慢等死吧!」
凤婆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黯然,轻叹了一声说道:「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凶手不是我,为何你们凤凰界就是不肯相信?唉,我也是看明白了,就因为我是从大妖神境逃到诸天而来,所以你们从来都不把我当自己人,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