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听着叶辰那冷傲的话语,云梦泽脸皮扯动一下,怒道:“找死!真以为你斩枷百道,就天下无敌了?我今天便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天君威严!”
声音落下,云梦泽天玄境七层天大圆满的气势,尽数爆发,激荡苍穹,引得气流旋转,轰隆隆鸣响。
他一挥手,星、光、风、萤四道神文,同时神芒绽放,天穹化作了黑暗的颜色,星光如点点流萤点缀。
云梦泽如有漫天星光加持,大手轰击,罡风炸裂,向着叶辰轰杀而去。
这一掌的轰击,灵气炸裂,变化万千,好像是宇宙大爆炸,星光动荡,炸起了宇宙的长河,还有天君上位者独有的荣耀法则,万古传奇,都一并向叶辰轰杀下去。
叶辰感受到云梦泽的一掌,却是不屑冷笑一声,道:“如果这就是你的手段,未免太弱了一些!人屠圣杯,给我杀!”
叶辰身躯一震,一股血色的佛光,就从他体内绽放而出,人屠圣杯飞了出来。
这尊人屠圣杯,已经得到真理佛祖的赐福,佛光弥漫,金色的佛光炽烈而耀眼,其中掺杂着浓郁的杀气,如古佛诸邪,除妖伏魔,金刚怒目,凌厉威严。
叶辰借着人屠圣杯的祝福,身后浮现出一尊杀伐腾腾的古佛,他一掌逆天杀出,砰的一声,与云梦泽双掌轰撞。
如同是两个宇宙大世界的碰撞,惊天的响声炸裂。
叶辰借着人屠圣杯,神威浩瀚,掌势猛烈到极点,只一掌,就把云梦泽的手掌,打得粉碎爆裂,鲜血骨头飞溅,漫天的星光气象都消散了,连夜空都被打碎,又重新恢复了白昼光明。
“什么!”
云梦泽大骇,连连后退十数里,低头一看,却见自己的一只手掌,都被震得稀巴烂了,血肉骨头翻露,剧痛阵阵传来。
他无比惊骇的看着叶辰,万万没想到自己滔天的一击,居然这么轻松就被叶辰化解了,甚至他都被反击重创。
要知道,他可是天玄境七层天大圆满的强者啊,甚至依托着星月界的地脉气运,居然还敌不过叶辰。
云梦泽周身,那诸多星月神教的强者,也是惊骇震动,只感到不可思议。。
魔帝、魏颖、纪思清等人,神色则是平静,他们很清楚叶辰的实力,区区一个云梦泽,还不可能伤害到叶辰分毫。
嗡嗡嗡!
叶辰人屠圣杯悬浮着,古佛杀伐的气象浩瀚万千,他踏前一步,如君临天下,冷眼看着云梦泽,道:
“你们星月神教没人了吗?就派你这个废物出来,也想截杀我?”
云梦泽惊怒交集,想要说些什么。
叶辰直接打断他,喝道:“什么天君,你不过一只蝼蚁罢了,给我死!”
话音落下,叶辰催动人屠圣杯,狠狠向着云梦泽撞去。
云梦泽躲避不及,砰的一声,肉身神魂,当场就被人屠圣杯撞碎。
人屠圣杯这件法宝,在得到佛祖赐福后,强悍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天君高手都可以一击撞碎。
“我的生命法则,都在破碎了,这怎么可能!我可是天君啊!我是星月神教真正的教主,我是星月界的君王,我怎么会死?”
云梦泽残存的意志,发出咆哮,却是不甘心就此死去,想要重新汇聚自己的血肉。
“死到临头,还想废话?”
叶辰冷哼一声,人屠圣杯转动,将云梦泽的血肉残魂,残存意志,全部吞噬到圣杯里去。
“啊!”
云梦泽发出最后的惨叫,尖锐凄厉,而后便是彻底灰飞烟灭。
这位星月神教曾经的代教主,就这样彻底被叶辰杀死,消逝在天地间。
强大的天君血肉,道骨,神魂灵气,法则意志,还有星、光、风、萤、尸五道神文,全部被人屠圣杯吸收,也间接被叶辰吸收。
叶辰精神大振,好像是吃了一个大补品,意气风发。
云梦泽手下的诸多强者,看到叶辰这么凶悍的模样,都是吓得心胆俱裂,纷纷逃窜而去。
有稍微逃避得慢的,就全部被叶辰擒拿斩杀,都被吞噬进圣杯里去。
“轮回之主,神威通天,果然名不虚传!”
古清河和诸多弟子们,看到叶辰大展神威的模样,都是赞叹佩服。
古清河心里只有激动与震撼,他的决定没错,向叶辰求援,果然是最好的选择。
叶辰的降临,便如是一团火,一束光,能带领他们彻底走出黑暗!
现在云梦泽死去,另一派元气大伤,对他们自然大大有利。
叶辰收回圣杯,气定神闲,倒也没有自满。
他知道,云梦泽只是一个代教主,并非真正的主宰。
真正的主宰,是那个叫云山雨的太上长老。
除此之外,还有万墟神殿这个幕后黑手!
“先找个地方避避。”
叶辰看了看夏若雪,夏若雪还被包裹在天劫雷电的茧子里面,想要破茧而出,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现在不宜激战,叶辰立即驱动罪恶之舟,找了一个僻静的荒山野地,降落下来。
“我许愿,虚空封锁,因果禁锢!”
紧接着,叶辰再祭出愿望天星,许下愿望,封锁住这片空间,并禁锢了一切因果法则的波动,彻底封锁此地,隔绝气息,免得被外人查探到。
做完这一切,叶辰忧心忡忡的看向古清河,问:“大长老,若雪渡劫闭关,大概要多久出关?”
古清河捻了捻胡子,看了那雷电茧子一眼,道:“教主她根基深厚,想要渡劫,并非易事,恐怕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叶辰一阵惊动,道:“要几个月这么久吗?”
古清河掐指一算,道:“就算再快,两个月也是要的。”
叶辰脸色一沉,如果真要几个月时间,那就麻烦了,现在处处危机,时间每拖延一分,便多一分危险。
他利用愿望天机,隔绝气息,虽然可以暂时避开星月神教的窥探,但时间拖延下去的话,还是有被发现的危险。
“叶辰,我们接下来该当如何?”
纪思清轻轻挽住叶辰的胳膊,也是有些担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