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刚回英国就迫不及待想要搞事,汤姆那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惹人烦。”
放下通讯书签,艾伯特嘴里不断唠叨着奇怪的话。
“喵。”
汤姆猫叫了一声表示抗议。
它才没惹人烦。
“不是在说你。”
艾伯特伸手揉了揉汤姆的脑袋。
“汤姆是谁?”
刚把在外头冻得黑黝黝的梨子放进冷水里解冻的卡特里娜忽然抬头问道。
“神秘人的名字。”
“神秘人的名字?”
卡特里娜愣了下,才意识到艾伯特在说谁,随后又狐疑地看向自己姐姐,对方显然早就知晓这件事了。
“汤姆·里德尔。这是神秘人原本的名字。当然,他后来给自己改了个名字。”艾伯特把这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当成故事讲给两姐妹听。
“汤姆·里德尔原本是神秘人父亲的名字,然而,老汤姆·里德尔是个麻瓜,身为高贵的斯莱克林后代的神秘人自然无法接受跟一个麻瓜共用名字。”
“所以他给自己换了个名字。”卡特里娜对此感到十分惊奇,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
“对,据说还在读书的里德尔在知晓自己的身世后,找到并干掉抛弃他母亲的父亲一家,顺便让他的舅舅帮忙背了黑锅。”
“你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伊泽贝尔有点意外艾伯特把神秘人的秘密调查得如此清楚。
“邓布利多生前做的调查,后来跟我说了这部分的秘密。”艾伯特直接把黑锅甩给邓布利多,而且也确实是邓布利多做的,所以也不算是甩锅。
“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
伊泽贝尔倒是不意外。
这种事确实也只有邓布利多会去做。
“为了让你帮忙干掉神秘人,邓布利多跟你说了这些事情?”
“不,是为了让我搭把手。”艾伯特向两姐妹解释道,“大概是担心万一哈利不小心失手了,有个人能帮忙收拾残局,否则你们会认为邓布利多会把他的部分遗产留给我,万事万物早就标注好了筹码。”
“邓布利多的遗产?”
卡特里娜眨着好奇的大眼睛盯着艾伯特,她确实很好奇邓布利多给艾伯特留下什么贵重的东西,雇佣他去帮忙收尾工作。
没错,在卡特里娜看来那就是雇佣,只是以另外的一种方式展现出来罢了。
“很多的书籍与笔记。”
伊泽贝尔也看过那些书籍,只是兴趣不大,她终归不像艾伯特那般渴望知识,也很清楚自己没那么多精力去研究那些魔法。
在这件事上,艾伯特总是那般精力充沛,并以不可思议的效率去掌握它们。
让伊泽贝尔都有点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他们想找你一起去对付神秘人。”
伊泽贝尔收敛思绪,问起刚才的事情。
“说是神秘人打算带着麾下的狗腿子……”
“狗腿子?”卡特里娜感觉艾伯特的用词很奇妙。
“嗯,狗腿子,也就是那些食死徒与黑巫师,那群人渣似乎打算杀光一座麻瓜村庄,并将那儿的居民全都转变成阴尸,他们想要阻止神秘人的暴行,所以找我想办法。”
“他们可真信任你啊,有这种要命的事情才会想起你来!”卡特里娜语气听上去有些阴阳怪气。
“你没抓住重点。”
“难道不是吗?”
“你们不觉得这一切很熟悉吗?”艾伯特提醒道,“同样的阳谋,同样的把戏,同样是群看不清情况的人。”
“我记得你当初也发出过类似的感慨,对了,你不看看通讯书签上面的新内容吗?”伊泽贝尔提醒道,“也许又有什么新消息。”
艾伯特没去理会通讯书签上浮现出来的文字,反倒是忍不住吐槽道:“其实,我只是很好奇,凤凰社的那班人,究竟哪儿来的那么多同情心?”
“说得好像你就没同情心一样。”伊泽贝尔知道艾伯特想表达什么,但还是忍不住调侃道。
“大概是过得太好了,所以才喜欢瞎折腾。”卡特里娜忽然插嘴道。
“这可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艾伯特诧异地看着沙发对面的卡特里娜,却也很赞同这句话。
“不,这就是你的原话。”
“原来如此,难怪我觉得很耳熟。”
艾伯特没在意两姐妹的调侃,提及前阵子弗雷德与乔治向他吐槽的事情。
“就在不久前,小天狼星·布莱克抓了名黑巫师伪装成自己,偷偷去把自己的悬赏给领了。”
“所以,那件事不是魔法部与食死徒的阴谋?也对,那件事确实很奇怪,怎么说黑巫师也不会故意弄出那种蠢事。”伊泽贝尔上下打量艾伯特,忽然问道,“是你让他们弄的?”
“两边都没经费了,自然得想办法开源,没什么比拿食死徒的钱去对付他们更有意思了。”艾伯特也不否认,“凤凰社里原先还有不少人反对这件事。”
“为什么?”
“为了不让计划暴露,需要在黑巫师服用复方药剂后干掉他。”艾伯特解释道,“也许,凤凰社的人觉得这样太过邪恶。你知道的,很多人其实无法接受杀人这种事,虽然人是另外一名被控制的黑巫师干掉的,但还是让他们无法接受。”
两人都非常惊讶艾伯特使用的方法,确实有点邪恶,但现在是战争时期,干掉敌人总比被敌人干掉要好。
更何况,这样做确实大快人心。
“后来,小天狼星虽说没拿到所有悬赏,但还是弄到了一大笔加隆,也帮他们改善了伙食,他们都闭嘴不再提及这件事了。”艾伯特说完后,忽然问道,“是不是很虚伪,很伪善。”
“说得你好像不虚伪一样。”
卡特里娜拿起桌上在冷水里解冻的梨子,咬了一口后被冻得牙齿都快失去知觉了。
“他们似乎想拖你下水!”看完通讯书签上内容的伊泽贝尔皱眉提醒道。
“很正常,”艾伯特耸了耸肩道,“他们做梦都想打败神秘人。”
“如果他们打算去救那个村子里的麻瓜呢,你去帮忙吗?”伊泽贝尔忽然问,她很清楚格兰芬多都是些怎么样的家伙,擅自行动只能算是基本操作。
“不会,如果他们想去,我也不会阻止。”艾伯特摇头道,“否则容易会给他们一种艾伯特肯定会来帮我们的想法,然后类似任性的事情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
“你就不怕他们把自己给弄死吗?”卡特里娜有些意外艾伯特的冷酷,但他好像确实……说过类似的话。
“对他们来说,也许是该死上一两人,才能让他们的脑袋清醒点,一直的胜利虽然有助于保持较高的士气,但也容易引起很多的问题,例如心态膨胀,无法认清自我。”
“其实,你忽视了一点,那就是你让他们的信心爆棚的,他们认为你可以打败神秘人。”伊泽贝尔提醒道。
“是的,也许可以,但那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为什么没有意义,难道你真打算让哈利杀了神秘人?”卡特里娜也想早点结束这场该死的战争。
“因为那样做没法彻底杀死神秘人。”艾伯特做了个嘘的手势,表示不要再继续谈及这个问题了。
“不愿意说就算了。”卡特里娜拿起那颗黑漆漆的冻梨问,“这玩意怎么吃,太冰了,牙齿都快失去知觉了。”
“应该先拿出来用手搓一下,等软了再吸里面的梨汁,或者用勺子直接舀着吃。”
“慢慢吮吸着吃,这该不会是你发明的吧?”卡特里娜实在无法理解这就是什么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