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探春、迎春听贾珝的话都是一愣,还有些不解。
所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如今时代读书人的地位可是最高的,贾珝要出去读书,王夫人作为嫡母,怎么可能阻拦?
大几岁的平儿知道这其中缘由,但也不敢给两姐妹解释半句。
有些话即使心知肚明,也是不能放在明面上来说的。
王夫人虽然平日里不管事,吃斋念佛,府里下人都说她是菩萨。但平儿作为王熙凤的大丫鬟,还能不清楚王夫人的手段?
但贾珝向来随心所欲,当着王夫人的面都开喷过,当然没有任何顾忌。
他直接直言道:“宝玉这个当哥哥的还是废物一个,上个国子监都半途而废,整日只知写一些淫词艳曲,二太太会放环哥儿去读书院?环哥儿都上进了,那不把宝玉显得更加废物?”
两姐妹和宝玉的感情一向是挺好的,听贾珝如此贬低宝玉,当然不敢接话。
听了贾珝的解释后,探春脸色一变,显然正是这个理。
“那该怎么办?”探春有些焦急,“若太太不许,环儿怎么能出府?”
贾珝一阵发笑,探春便知道他有办法,便移过来一双羞怯的眸子。
“珝二哥……”
“俗话说送佛送到西,这事三妹妹就别操心了。”贾珝笑道:“明日我就派人去跟老太太说,我要送兰哥儿和环哥儿出府去读书。”
探春听了心中一喜,贾珝身为族长,若直接与老太太敲定此事,那王夫人肯定无法反对。
但王夫人事后肯定会不满,敲打她一番,叫赵姨娘去立规矩,都是常事。
探春只想,若是贾环能学业有成,这些都是值得的。
“多谢珝二哥,我敬你一杯。”
探春解了心事,对贾珝不甚感激,她个女孩,当然没几杯就醉了。
迎春也多饮了几杯,只觉脑袋昏沉,便趴在桌上假寐着。
“那今晚就散了,侍书,把二妹妹扶回去罢,她都喝醉了。”
探春一阵娇笑,还在说着醉话:“我没醉,是二姐姐醉了!”
侍书忙扶起探春,但她还是个丫头,哪扶得住?眼见着两人一阵摇晃,就要砸在地上,司棋连忙去帮忙,两人架起探春倒不费力气了。
平儿见了,连忙去打灯笼。
一时四女都出了屋去,贾珝一愣,屋内竟只剩他和迎春了……
“二妹妹?”
贾珝看着身边的趴在桌上的迎春,也不犹豫,直接伸出了手。
迎春困倦之间,听到贾珝在叫她,正想开口答应,忽然肩头被抱住了……
迎春身子一僵,酒直接醒了大半!
贾珝揽过迎春,顿时只觉温香软玉满怀。
女孩本就发育早,迎春也不小了,所以她身材很丰满,与宝钗一般。
迎春靠在贾珝肩上,更是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脑中无比清晰,却不知道贾珝要做什么。
迎春既害怕又害羞,又想如果她突然醒来,那两人不都很尴尬?只得紧闭双眼装醉。
贾珝靠近在迎春身上嗅了一口,他知道人很快会回来,倒没磨蹭,直接一手抬起了迎春的下巴。
便见一张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的脸蛋。
见迎春双眼紧闭,弯弯的睫毛一阵轻颤,贾珝哪还不知道她是清醒的,只是在装醉?
贾珝一笑。这“二木头”最是胆小怕事,惯于忍气吞声,被欺负了也不敢声张。
“好妹妹……”
贾珝捧着迎春红扑扑的脸蛋,直接俯身亲了亲了上去。
她脸蛋很烫,像是发烧一般。
贾珝含住那两瓣红唇。
见牙关松动,贾珝倒没错过时机。
贾珝用力的环住迎春的细腰。
迎春的小嘴当然满是酒气,还有一丝丝甜腻。
只是吃了片刻,迎春就被亲晕了。
她脑袋中一片混乱,失去了思考。
只是任由贾珝施为着。
“迎春……”
毕竟迎春还是闺阁女子,人还清醒着。
贾珝便只是和她吃着嘴子,除此没做其他更出格的事情。
当然,这对一个闺阁女子来说,威力不亚于一颗核弹爆炸……
吻了迎春一阵,贾珝忽的听见一道脚步声,便放开了她。
只见身材高挑的司棋走了进来,她跨过门槛时,身前的汹涌明显晃荡了一下。
被贾珝火辣辣的视线看着,司棋脸唰的就红了,她这次可不敢再挑逗贾珝了,只是垂着头走了进来。
“平儿呢?”
司棋一愣,回道:“在帮着侍书,伺候三姑娘洗漱。”
贾珝哦了声,那意思还要等会儿才回来?
他伸手点了迎春的睡穴,瞬间迎春瘫软在酒桌上,这下是真睡了过去!
反正等他走了,迎春难免胡思乱想,恐怕这一夜都不能入睡。
贾珝作为好哥哥,肯定乐于帮她的忙。这下迎春就能睡个好觉了。
没准等迎春明早一觉起来,还以为贾珝轻薄她的事,只是一场梦……
毕竟按道理讲,珝二哥待她们这么好,怎么可能欺负她呢?
司棋就搀扶起迎春,绕过屏风,放在床榻上。
贾珝没跟进去,仍坐在外边,不时才喊道:“司棋。”
司棋赶忙从后面出来,问道:“珝二爷有事?”
贾珝笑着:“我挺喜欢你的,我想把你要到侯府去伺候我,你愿意不?”
司棋听贾珝这突然的话,直接傻在原地。
贾珝去拉她的手,刚摸到,司棋就反应过来,连忙甩开。
她怒气冲冲的说:“我是二姑娘的丫头,怎能去侯府?珝二爷当我是个玩意儿?随便哄两句就成?”
“我在贾家说话还不管用?”
贾珝笑道:“二妹妹算什么?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我都要来了。还有平儿,我想要她,凤姐儿敢说个不字?”
司棋想起鸳鸯、平儿,一时不说话了,脸上怒气全无,竟还害羞起来了……
“还不给你新主子磕头。”
司棋一愣,她这不还没过去吗?
贾珝忽然起身,淡淡道:“你不愿意,这事就算了。当我没说!”
司棋一下子就急了,连忙拉着贾珝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
“二爷!”
贾珝才坐下,伸手去摸她脸蛋。
“真乖。”
司棋只是紧闭着眼,默默受着。
她本就汹涌,如此俯跪下,雪子更是如同要坠下来一般。
贾珝直接,
探入衣襟。
“二爷。。。。”
司棋身子都在发颤,白腻脸蛋儿嫣红一片。
贾珝不说话,揉顽着雪子。
半晌,他才站了起来。
“我和二妹妹说好了,送她一扇紫檀架子大理石的插屏,明天下午,你来侯府去。”
“是……”
贾珝虽没明说,司棋却隐约感觉到什么。
贾珝便出了门,带上平儿回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