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贾珝忽见宝钗正咬着自己的手。
从后看去,只见她小脸沁红,似是难以忍受。
贾珝忙匍了上去,伸手去拉开宝钗的手,只见那素手上已出现了一排整齐的牙印,已见着血丝。
贾珝心思敏捷,立即便想到是宝钗无法拒绝他,就用了这法子让他心疼,虽知道她是苦肉计,也是心疼不已。
他匍在玉背上,唇贴宝钗右耳。
又耸了几下,才翻下去。
贾珝把宝钗抱起,拿着那素手亲了几下,便催动起内力,给她止疼。
“你不喜欢说出来就是,咬自己做什么?”
宝钗眼角噙泪,满脸委屈地望着他,也不说话,贾珝贴脸上前将泪痕亲去。
“你不乖。”
他一手拿住宝钗腰肢,点了下她的唇说。
宝钗红唇翕动,正想开口。
便是又一轮,
不容分说的龙腾虎纵气贯如虹。
贾珝将两条美月退捧抱在怀里。
时而高担于肩,时而对折压雪。
风止纱停,一切便归为平静。
贾珝抱着宝钗,温声哄着。
“乖宝钗,这月里晚上我都陪着你,好好补偿你。”
宝钗脸上还带着泪痕,也不和贾珝置气,仍懂事地摇头:“我怎能独占老爷,姐妹这么多,老爷还是要雨露均沾为好。”
贾珝心想顽完她们再回你这儿过夜不就成了?反正这月都过了大半了……
“她们能和我的宝钗比?”贾珝信誓旦旦地说,“你又乖又好,最讨我喜欢,我天天陪着你都甘愿。”
宝钗就卧在他怀里,两人事后都是最亲密的时候,她内心隐藏的部分也对贾珝敞开,听这话就幽叹道:“更讨你喜欢的姑娘,马上就过门了。”
贾珝不曾想内心强大的宝钗也会悲春伤秋,一时发笑,捏着她鼻子。
“先前你没过门时,我对你不好?林妹妹有的,我少了你那份?你个没良心的。”
宝钗娇艳欲滴的脸上显出红润,抬眼看着贾珝眼睛,委屈巴巴的说:“你会这么对你的林妹妹么?还是只欺负我。”
贾珝笑了:“下回我当着你的面欺负她行了罢?你帮我按住她的手,亲眼看着。”
宝钗听了心中一羞,“你又胡说!”
她心想,以黛玉的性子,贾珝敢这样作践她,肯定不依,贾珝这般宠着黛玉,还能为难她?
贾珝抱紧宝钗笑道:“你别看现在我处处让着林妹妹,等她过门了,我保准一年就把她调理的比你还乖巧。”
宝钗也是笑,直摇头:“你就哄我,你舍得呀?”
贾珝起了心思,凑到她耳边说:“不信?那我们说好了,等我把林妹妹调理好,你们姐妹俩一起服侍我。”
宝钗听了登时满脸红霞纷飞,心中又羞又气:“珝哥哥给我点脸面吧,别作践我了。”
“咱夫妻俩关起门来的事,算什么作践?林妹妹又不是外人,你俩不是好姐妹吗?”
贾珝问道:“刚才你不舒服么?嗯?”
宝钗羞的往他怀里钻,贾珝继续问:“好不好?”
“不好!”
“你不乖。”
和黛玉一起……
宝钗都不敢去想那场面,更别说答应了,她直摇头:“其他的我都依着珝哥哥了,单是这一点,断然不能答应的,而且林妹妹也不会准的。”
贾珝便说:“那你的意思是,林妹妹答应了,你也就依了?”
“也不答应。”
宝钗心想,若她松口了,贾珝指定会去哄黛玉,说她先同意了这羞人的事,那到时候黛玉还不笑话死她?连忙摇头拒绝。
她埋着头,软声说:“你死了这个心罢,我和林妹妹都不会答应的。”
贾珝嘿嘿一笑,也不纠缠此事,宝钗却深感不妙,想起他做过的荒唐事,身子就是一麻。
该不会他说的那事,真会发生罢……
午后,贾珝莅临华山派下榻之地。
见着劳德诺、林平之几名华山弟子齐齐行礼接见,贾珝微微皱眉。
“宁女侠呢?”
他来这里,就是想看看宁中则如何了。
劳德诺道:“回侯爷,师娘今儿身体不适,卧床歇息了,不能接驾,礼数不周,还请侯爷见谅。”
贾珝便知是宁中则有意躲着他,心想如今华山派危机还没解除,岳不群伤还没好,她应该不会丢下华山派不管,去寻了短见……
“无事,带我去看望岳掌门。”
“是。”
众弟子领着贾珝来到一间屋内,贾珝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药膏的气息。
那岳不群正躺在床上,见到贾珝满脸的惊讶,连忙坐起身拱手:“参见侯爷。”
贾珝摆摆手:“岳掌门身体不便,勿要多礼。”
他细细打量,观了岳不群气色一番,料想他自宫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岳不群如今还称病卧床,估计是想继续名正言顺的留在扬州城内,受锦衣卫庇护,好练辟邪剑谱。
贾珝也不拆穿,毕竟睡了人家老婆,让他占点便宜也是应该的。
“岳掌门身体可好了些?我也认识几个医科圣手,不如请来给岳掌门看看?”贾珝转身看向众人,“都下去吧,我和岳掌门说几句。”
劳德诺领着众弟子出门,岳不群脸色一僵,若让医科圣手来,定能看出他自宫的事。
他连忙陪笑道:“多谢侯爷好意,我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再有几日就能下地。侯爷对华山恩重如山,岳某人哪敢再给侯爷添麻烦。”
“诶,都是同道中人,岳掌门说这话就见外了。”
岳不群心想贾珝是朝廷的人,他是江湖人,哪在一条道上?但当下只能陪笑称是。
“说起来我和华山派也有缘分,几次都赶上了。”贾珝笑道,“对了,怎么不见岳姑娘?”
见贾珝主动提起岳灵珊,岳不群心思一动,忙说:“珊儿正在侍奉她母亲,我现在就叫她出来拜见。”
贾珝笑道:“算了,宁女侠昨天下午为了华山派的事费了大力气,操劳过度,还受了些伤,是该好好休息。”
岳不群只能称是,又道:“真是惭愧,华山遇劫,我偏偏伤了,担子只能落在内子身上。”
贾珝叹道:“多亏宁夫人很耐干……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