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几日前,宝钗一行就已经抵达扬州,在贾珝安排的别苑内住下。
分别三月,贾珝还怪想念宝钗、黛玉、丁白缨等女的,于是昼夜兼程,返回扬州。
贾珝入了别苑,就有一些看着面熟的仆从磕头请安,进入仪门,就远远看见宝钗领着人在仪门处等候了。
她一身杏黄色衣裙,秀发盘成妇人的发髻,发间插着珠钗,裙边系宫绦,宝钗今日特意戴齐了脸面,显得彩绣辉煌,光艳照人。
她身后站着丁白缨,一旁香菱、晴雯、平儿、莺儿四个丫头左右列班。
贾珝眼神一一在众女身上扫过。见他走近,几女纷纷面露笑意齐齐行礼。
“老爷。”
“嗯。”
贾珝掐了掐丁白缨的脸,又一把抱起宝钗,手揉着她大腿上的软肉,脸埋在她颈间,深嗅一口那熟悉的冷香味。
“宝钗,你长高啦。”
“老爷~~”宝钗脸色微红,软声叫着。
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在众女面前,还是想尽力保持当家太太的仪态的。
贾珝高兴起来没顾这些,横抱起她就往里走。一群丫头也是见怪不怪,笑嘻嘻地跟了进去。
主屋之内,贾珝坐在交椅之上,搂着宝钗,丁白缨敬茶,下方香菱、晴雯等丫头一个一个进屋磕头领赏钱。
看见这一幕,贾珝觉得,这一趟在外辛苦打拼(游山玩水),还是很值得的。
一番见礼后,贾珝和众女说了会儿话,就屏退了众人。
屋内只剩下他和宝钗,贾珝将她抱到腿上,二话不说,低头含住了那一双红唇。
两人少年夫妻,宝钗也是逐渐熟练的。
和他吃起嘴子。
只是她雪白莹润的脸蛋,染上一抹粉晕,如同红霞般,蔓延至脖颈与耳垂。
“你在神京时,有没有想我?”
宝钗低声说:“想了。”
贾珝想自己在外边浪,宝钗这种淑女在家里相思着,这时代就是好啊,他心中一阵暗爽。
“元春姐姐她们可好?”
两人闲聊一阵,当然贾珝的手不可能规规矩矩的。
宝钗只感觉,身体发热,脸颊上像是火烧一样。
贾珝感觉,手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因为隔着几层布料。
所以他把下巴搁在宝钗肩膀上,咬着她的耳垂说:
“宝姐姐,把衣服解开,让我顽顽雪儿。”
宝钗弯弯的眼睫毛一颤,她声如蚊蚁的说:
“老爷,咱们还是等,晚一点吧。”
面对宝钗象征性的反抗,贾珝只是微微一笑。
“怎么,你不听我的话?”
宝钗顿了顿,垂首低眉,手指便搭在了领口之上。
贾珝看的都眼热。
立即想起了宝钗扑蝶的那一下午,带着她钻进树林里。
当时宝钗还有些抗拒。
但现在的她,经过身份的转变,已是予取予求,任贾珝肆意亵顽。
宝钗解开裙衫,就见一件青色肚兜。
肚兜成菱形,并不能包裹整个身前。
贾珝不知是第几次见到这番光景了,但仍然喜欢,爱不释手。
他手攀上,宝钗的细腰,摩挲揉捏着。
宝钗身子虽然丰腴,腰部却没有一丝赘肉,十分纤细。
那滑嫩细腻的皮肤,手感绝佳。
搭配一双浑圆笔直的月退子。
不足为外人道也。
两人对视,宝钗还保持着平静,眼底却是情意绵绵,脸蛋上也泛起了一圈红晕。
贾珝抓住雪子。
一边和宝钗吃着嘴子,
一边揉着面团。
半晌之后,他忽地起身,抱起宝钗,就往屋内走去。
宝钗有些惊了。
这还是光天化日呀!
“珝哥哥,这大白天的。”
她求饶着:“被莺儿她们发觉,我还怎么做人呀。”
但是贾珝和宝钗小别胜新婚,喜欢的紧,有些不愿意再等几个时辰天黑了。
坐在软榻上,
他继续和宝钗咬着耳朵。
“伱是当家太太,怕什么?”
“晚上你把莺儿叫上,我给她开脸。”
贾珝说着,就很得意:“我也是有福气的,能消受你们主子奴才俩。”
宝钗听了这话,只是脸红,也不多说什么。
她不善妒,而且和莺儿关系亲密,自然希望她有个好归宿。
当然,消受宝钗、莺儿主仆俩,只能算有点福气。
等他把宝钗、黛玉,一起消受了,才是洪福齐天。
宝钗还是很注重脸面的,犹犹豫豫,有些放不开。
贾珝直接,按了按,她的双肩。
登时宝钗满头青丝泻在薄被之上。
贾珝继续扯掉她的鞋袜,攥住宝钗的脚顽着。
“宝钗,以后再不听话,我要动家法了。”他一边顽着宝钗的纤美的脚掌,一边说道。
“嗯。”
磨蹭一阵。
贾珝,
挺身。
院子内,莺儿脸色一红。
拿着绣花针的手,微微颤抖。
贾珝出了门,准备去盐政衙门找黛玉顽。
下午再过去,林妹妹估计又要使小性子了。
但贾珝也是十分无奈,和宝钗久别重逢,肯定会耽搁一些时间。
“爷,马车已经备好了。”
丁白缨凑上来说。
贾珝都没吩咐,丁白缨就知道他下午肯定要去林府。
以贾珝对黛玉的重视程度,和了解程度,都不会等到明天再去。
贾珝很满意,还是丁白缨好啊。
他拍了拍丁白缨豚儿,以示鼓励。
丁白缨面不改色,跟上贾珝的步伐,向外走去。
贾珝跨过一道门槛,正伸着懒腰,就见平儿从一旁窜了过来,看来是专门候着他。
“二爷。”
贾珝一笑,去牵她的小手,开始动手动脚。
“平儿啊,找爷有事?”
“嗯,有大事。”
想起那事,平儿就忍不住叹气,又看向贾珝问道:“爷现在有空么?”
丁白缨听闻,不等贾珝吩咐就先一步出去了,在外等候。
贾珝看着她的背影,再次满意地点头,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平儿这个水灵灵的俏丫鬟。
宝钗刚帮他舒缓过,他现在心中很平静。
所以只是正经谈事,花不了多少时间。
反正林妹妹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走吧。”贾珝揽住她香肩。
“我倒是听听什么事这么严重,还大事,不大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