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喊了几声,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邓辉也跳下了车,和柳如烟一起逐个房间查看。这里一共有十几个房间,都是砖木结构的。所有的房间门都是虚掩的。
东边的低矮厨房灶堂里的火还没有完全熄灭。锅里的水也是热的。
望着空无一人的林场宿舍,邓辉和柳如烟都意识到,他们晚来了一步。
那辆北京吉普车,或许就是钟守财他们!
柳如烟问:“师父,我们追吗?”
邓辉摇了摇头,说道:“凭我这个车技,肯定追不上他们。”
这些亡命徒,在盘山公路都敢飞车。邓辉还是选择了放弃。
此时,天色已黑。原路返回太辛苦了。柳如烟提议,在大茅山林场留宿。
邓辉看了一眼柳如烟,知道她在想什么。这小妞做梦都想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放过?
厨房里还有几包方便面。柳如烟把方便面放进锅里煮了几分钟,晚餐算是解决了。
柳如烟把一个房间清理干净,还把床铺、桌子都抹了一遍。
她笑道:“师父,今晚我们俩睡这一张床。”
这是一张用木头搭成的床,用手按一按都会摇晃,更别说睡两个人了。
邓辉道:“这床肯定会吱吱呀呀地唱歌。”
柳如烟俏皮地说道:“唱歌好呀。我喜欢听唱歌。”
两个人在林场四周走了一遍,确保安全这才睡觉。
第二天早晨,大约四五点钟的样子,邓辉就接到郑雨甜的电话。
“雨甜姐,我扑了个空。大茅山林场已经没有人。”
一开口,邓辉就报告了这边的情况。
郑雨甜说道:“我知道。我刚才叫同事重新定位,你给的那个电话号码已经没有任何信息了,估计手机芯片已经遭到人为破坏。”
“嗯。我明白了。”
挂掉电话,邓辉骂道:“妈的,这个钟守财真狡猾!”
郑雨甜思忖片刻,说道:“不一定是钟守财狡猾,而是他受到了高人指点。如果他真的狡猾,那个电话他都不会接。”
一提起这个问题,一个人的名字从邓辉的脑海里跳了出来:张平!
邓辉留住了张平的性命,还把他送进医院治疗。谁能保证,他不会把这边的情况向钟守财报告?
“妈的,我真笨!”
邓辉嘟囔道。
柳如烟笑道:“这不算你笨,而是你的善良惹的祸。要是你在月亮山就结束了张平的性命,或许这个钟守财就被你逮住了。”
“师父,我昨晚被你整惨了,这双腿走路都不灵便了。你抱我上车。”
邓辉不由一脸黑线。柳如烟这是在故意撒娇。
没办法,谁让她喜欢听小木床唱歌呢?小木床唱了一个晚上的歌,哪有不辛苦的?
“走吧。回去还是我开车,你好好休息一会,要是能睡着,你就睡觉。”
邓辉无奈地说道。
柳如烟俏皮地问道:“师父,你是生产队的驴吗?怎么这么厉害?我这块地都快被你耕坏了,你却屁事没有。”
“欠揍!”
邓辉一拳向柳如烟砸去,柳如烟头一偏,轻松地躲过了拳头。
邓辉笑道:“你的武功进步很快,继续努力!”
……
回到羊城,已经是午后了。
柳如烟问要不要找张平算账,邓辉想了一下,还是拒绝了这个提议。
钟守财这个跛子,早晚还是会出现在羊城的。正如他自己所说,任务没有完成,他们是不可能回去的。
柳如烟问道:“师父,你觉得钟守财他们会去哪里?”
这个问题真的猜不透。
邓辉沉声道:“不管他们躲到哪,只要被我抓住,杀无赦!”
经历了这些多事,邓辉已经深有体会。对付暗影组织的这些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要是当初干掉张平,钟守财和他的同伴都会被一网打尽。
论打斗,邓辉自信自己不会输。他有这个实力。这也是钟守财他们望风而逃的原因。
门铃响了。
丁虹从猫眼里看见门外站着邓辉,连忙打开门,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
“冤家,你终于回来了!我昨天晚上彻夜未眠。总是害怕你出事。”
丁虹的眼泪像掉了线的珍珠,不断地往下掉。邓辉轻轻拍了拍丁虹的后背,柔情地说道:“孩子他妈,别那么多愁善感,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一个人悄悄地承受了那么多,一直不肯告诉我。要不是发生办公室爆炸案,你还要瞒我多久?”
丁虹的细指托起邓辉棱角分明的脸颊,认真地问道。
虽然没有正式结婚,但丁虹已经深深地嵌入邓辉的灵魂深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我累了,需要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邓辉说道。
丁虹立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情绪,都忘记了你开了几百公里的长途,应该是很累人的。我帮你调好水温,你去洗个澡,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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