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这消息太突然了。”
邓辉说道。
丁虹问:“你去,还是不去?”
“去,我当然去。”
邓辉连忙说道。
......
两个小时后,邓辉和丁虹从市医院妇产科出来。
丁虹的脸上荡漾着喜悦的笑容。邓辉却是心乱如麻。
还没有结婚,就先当爸爸了。孩子的妈妈还是自己的女老板。
这事要是传出去,必然后成为羊城街头巷尾的谈资。
“邓辉,不要怕。这件事我会独自面对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坐上车,丁虹说道。
邓辉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室的丁虹,一脚油门,开车回到绿庭雅苑。
这一晚,他们破天荒没有做游戏,更不敢做高难度的瑜伽动作,而是聊天。
丁虹的谈兴特别浓,连小孩的名字都取了几十个,男孩叫什么,女孩叫什么。邓辉只是随声附和。他考虑得更多的,是世俗的眼光会怎么看。
一个没有老公的女老板,莫名其妙地大肚子了。在还不算很开放的羊城,绝对会是一件让人感兴趣的谈资。
......
曾家大院。深夜,仍然灯火通明。
曾春祥听说蜈蚣岭项目已经正常施工,最后一个钉子户不攻自破,无名火腾地从脚下升起。
肖玉梅说的没有错,有邓辉的存在,他这个羊城首富的地位将受到挑战。
以前,只要是曾春祥想干的事,没有多少事是他办不成的。自从邓辉出狱,羊城的很多事情似乎变了。
这让他很不舒服。
曾真茂也是对邓辉一肚子的气。作为一个纨绔子弟,他已经被邓辉打过脸了。
“爸,我们曾家可是羊城第一家,难道连一个小小的邓辉都对付不了吗?”
曾真茂埋怨道。
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老爸比他还要恨邓辉,连香岛的杀手都请来了。邓辉不但逃了一命,还亲自跑上门来威胁。
一想起这个问题,曾春祥不由两腿发抖。
邓辉已经放言,一旦再发现他再搞小动作,必然取他的老命。
曾春祥问:“那个癞老六抓到了吗?”
曾真茂骂道:“抓个屁。这小子是光棍汉,早就跑得不见了踪影。”
父子俩很难得坐下来商量事情。平时遇到事情,都是曾春祥一言堂,根本轮不到当儿子的插话。
现在,这个邓辉就像一座泰山,摆在他家门口。
绕不过去,也搬不走!
曾春祥咬牙切齿地说道:“一旦抓到他,我要卸他一条腿。”
拿了钱,还敢不办事。癞老六算是撞到铁板上了。
曾真茂问道:“爸,难道你就不想想,癞老六为什么这样做?”
此话提醒了曾春祥,让他一下醒悟过来。
他问道:“你的意思是,癞老六受到了更大的威胁?”
曾真茂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威胁来自邓辉,而不是丁虹。丁虹这娘们,以前是靠着叶家这株大树起家。她和叶长利离婚以后,叶家靠不住了。邓辉却出现了。只能说明她的命好。”
别提丁虹还好,一旦提及丁虹,曾春祥的火气更大。她是个只有几家作坊式工厂的小企业。居然投资一点二亿,玩起了房地产,还成为县里的重点项目!
然而,面对邓辉的强大,又让曾春祥一筹莫展。
邓辉这个魔鬼,他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对付他。
能从杀手的枪下逃生的人,放眼整个江南省也没几个。
曾真茂还不知道杀手的事情。所以,他说话没轻没重,提了很多对付邓辉的设想,都被曾春祥否定了。
曾春祥就像入定的和尚似的,坐在那里,两眼微闭。他的大脑在高速运转,想着如何让邓辉从羊城的地界消失。
邓辉不除,羊城不安!
就在这时,一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说道:“癞老六抓到了。现在关押在西郊工业园区的废弃仓库里。”
曾春祥闻讯,立即站了起来,吼道:“备车,去看一看癞老六。”
十五分钟后。
曾春祥和曾正茂父子俩,带着七八个打手来到西郊仓库。
癞老六被捆成了一个人肉粽子,吊在仓库的横梁上。
他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折磨得不成人形。
“放他下来。”
曾春祥轻喝一声,立即有人把癞老六放到地面。这小子身子骨并不硬朗,挨了打以后,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曾春祥十分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厉声喝道:“癞老六,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戏弄老子?”
说罢,他一脚踩在癞老六腿部的伤口上,痛得癞老六冷汗直飚,哭爹喊娘。
曾春祥不动声色地说道:“你今天要是交代不清楚,我就把你活埋在这里。”
“曾老大,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癞老六真的哭了。
等癞老六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曾春祥又一次拧紧眉头。这个癞老六就是一堆烂泥,根本派不上大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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