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终于安静下来。
这个井井有条的家,已经被搞得有些凌乱。
一旦发起疯来,纵然是张轶敏这样的大人物,也无法装圣女,而是个十足的荡妇。
“我们去卧室,在沙发上不尽兴。”
张轶敏说道。
邓辉拦腰一抱,把她扔到主卧室的大床上。
平静的世界又一次喧腾起来。邓辉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了。反正张轶敏饿了三年,想在一夜之间喂饱。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下半夜。
张轶敏自言自语地说道:“邓辉,我是不是很坏?我明明是个白虎精,只要粘上我的男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你。”
邓辉说道:“姐,你太迷信了。听我的,我一定让你如愿。”
张轶敏媚眼如丝,幽幽地说道:“以后只要有机会,你就来给我治病。然后,我给你最极致的享受。我把你当皇帝一样服侍。”
说真的,和张轶敏在一起,感觉的确不同。她风华正茂,性感,成熟,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让邓辉忍不住想多吃几口。
张轶敏比邓辉大了十几岁,在一起完全是为了快活。但她的特殊身份,又让她不得不有所收敛。她做任何事,都没有普通百姓那么方便,而是背负着十分沉重的十字架。
从郑雨甜那里,邓辉已经知道了张轶敏的过去。不管她如何放荡,他都表示理解。
一个健康、成熟的女性,被荒芜了三年,有多少人受得了这份内心的孤独和寂寞?
“姐,我比你方便。只要你觉得安全,你就打电话给我,我随时听候你的召唤。”
“乖,小弟弟,姐谢谢你。”
两个人在甜蜜的情话里安然睡去。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张轶敏先起床,到外面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确定大院里的人都已经去上班。邓辉这才准备离开。
“小弟弟,亲我一下再走。”
张轶敏主动闭上眼睛,让邓辉亲了一下。邓辉这才驾驶着宝马离开了庆丰园。
半小时后,云梦山庄。
江虎看见邓辉,不由大吃一惊。他没想到,邓辉会这么早找他。
坐定。
邓辉问道:“金鸡村煤矿的事怎么样了?”
江虎高兴地说道:“开煤矿的土地已经租下来了。采矿证、工商、税务等证照都办下来了。我看你可以叫陈建良去招兵买马,开始正式运作。”
这么快?
邓辉不禁有些欣喜。江虎的名头响亮,办事自然方便很多。他几乎把金鸡煤矿的所有前期工作都做完了,还没有伸手向邓辉要过一分钱。
“虎哥,你总共花了多少钱?我给你。”
邓辉认真地说道。
江虎豪气地一摆手,说道:“我们兄弟之间谈钱,伤感情。这点钱对于我来说,就是个毛毛雨。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将来,我还不知道有多少事需要麻烦你呢。”
这是大实话。江虎毕竟是一代枭雄,知道孰轻孰重。邓辉这一身的本事,怎么投资都不过分。
江虎实话实说,赖世昌放出狠话,要买江虎的人头。所以,江虎现在的日子过得很谨慎。
他出门一定会带保镖,家里也常年保留了四名保镖。
江虎苦笑道:“老弟,不瞒你说,我的小日子绝对没有你过得舒爽。我天天都在担心仇家寻仇。你嫂子年轻,漂亮,赖世昌发誓要把她搞到手。所以,我还得担心她的安全。”
邓辉不由感慨。做人做到这个份上,的确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邓辉问:“难道就不能约赖世昌出来谈一谈?”
江虎苦笑道:“你以为赖世昌是严友发?赖世昌这个人,比严友发还要危险百倍。他跟随我多年,我对他十分了解。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靠谈判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我要想安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除掉,让他永远消失。”
邓辉沉默了。江虎又想杀人了。江湖上的冤冤相报何时了?
他问道:“用钱也摆不平?”
江虎苦笑道:“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我自己倒无所谓,我更担心的是嫂子。要是哪天我不在了,你要帮我照顾好她,不要让她被人欺负。”
邓辉说道:“看你说哪去了?有你说的这么悲观吗?你手上两个煤矿,一年一千多万的收入。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我不许你说丧气话。”
江虎认真地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像我这样的人,表面上看起来风光,出门带保镖,开豪车。家里也有保镖、司机和保姆,但真正的朋友没几个。关键时候用得上的人,更是屈指可数。你是江湖高手,却不在江湖中混,也是我比较信得过的兄弟。”
邓辉看得出来,江虎平时养的那些打手,欺负老百姓厉害,碰到真正的高手,的确没什么鸟用。
但江虎像交待遗言似的,对邓辉说这番话,又让邓辉感觉不爽。
有些事情是会一语成缄的。马大炮就是一个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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