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九坐在车里,见吴阿水进去后一直都没出来,心里有些羡慕他的风流与潇洒!
同时,又有点担心他会染病,最怕的当然还是传染给自己。
病毒这种东西,不就是人传人的吗?
没等她再多想下去,毕瑾已经到了。
这个女人,明显好坏的。
一来就把严初九叫到她那辆比较宽敞的宝马车上,废话也不多说,口头交流几下就让他干苦力活!
她说这车已经放很久了,不知道避震还好不好使,叫他赶紧帮忙测试一下。
另外,她这车一天不开油路就好像不是很顺畅的样子,哪哪都感觉不对劲,让他测试的时候必须将油门踩到底。
她还说不要怕车坏,从来只有累死的司机,没有开坏的车。
这一检测,花了一个多小时。
严初九累得腰都快断了!
毕瑾见他修完车后,累得浑身是汗,身上的T恤都湿透了,仿佛从水里捞起来似的,这才终于良心发现,拿过纸巾要给他擦汗。
严初九却是阻止,找了个矿泉水瓶,将T恤脱下来,然后把里面的汗水挤进了瓶子中。
毕瑾很是好奇,“这是干嘛?”
严初九敷衍的应一句,“看看给你干一趟活,会丢失多少的水份!”
毕瑾失笑,凑到他耳边低语,“我的应该要比你多!”
严初九愣了一下,然后回想一下刚才又必须承认她说的是事实。
稍微处理一下后,两人重新躺下来。
后排座位虽然宽敞,两人还是必须紧紧贴在一起才能勉强躺下。
毕瑾像只慵懒的小猫般伏在严初九的胸膛上,修长雪白的手指在上面轻轻转着圈。
“我知道林如宴迟早都会去找你的,只是没想到你会主动告诉我。”
严初九有些意外,“我告诉你不是很正常吗?”
毕瑾微微摇头,“一般人要是面对这么高的价格,恐怕就抵挡不住诱惑,什么都不会说了。”
严初九想要反驳,可是想到了不声不响就跪向林如宴那边的吴阿水,又无话可说。
毕瑾长舒一口气,“很庆幸,你这个家伙看起来现实,其实并不是那么唯利是图!”
严初九叹气,“没办法,林如宴虽然出手阔绰,但还是不如你大方,没有你这种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的魅力!”
一句话,让毕瑾的心又颤动起来,“暂时别撩我了啊,我现在好累呢,让我歇一会儿。”
严初九纳闷,“做苦力的一直是我好吧?”
毕瑾撇嘴,“膝盖抵着肩膀太久,也是很酸很累的好吧?我刚才都差点抽筋了。”
严初九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来了一句,“超市里扫货!”
毕瑾在他的肩膀上轻咬一口,然后就吃吃的笑了起来。
她喜欢严初九在这样的时候说一两句粗俗的话,只要平时正正经经就好。
“刚才听到你发的录音,我能想像得到林如宴当时的表情有多精彩!”
严初九问,“开心吗?”
“当然,可开心了!”
毕瑾说着饱满如花瓣似的嘴唇在严初九的脸上吻了一下,“你这个小牲口,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给力呢!”
严初九摇头,“可是你开心得太早了!”
毕瑾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你给我的藤壶收购价,究竟有几个人知道?”
“这属于商业机密,没有几个人知道啊!”
严初九纳闷,“那林如宴怎么会知道呢?”
“这……”
毕瑾好看的秀眉终于蹙了起来,终于离开了严初九的胸膛,坐起身来开始找烟。
严初九则是帮她披上衣服,避免被月光偷看。
毕瑾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后才说,“酒楼这边,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刘宾知道,下面的大堂领班,包厢领班,通通都不知道的。”
严初九想当然的说,“不是你的话,只能是刘经理了。”
毕瑾摇头,“不可能的,刘宾不会出卖我。”
严初九疑问,“这么笃定?难道他跟你的关系,也和我跟你一样深?”
“深你的头!”毕瑾横他一眼,“我都说他是个没攻击性的男人!”
“什么意思?”
毕瑾终于告诉他,“笨蛋,他是个基啊!”
严初九睁大眼睛,“呃?”
“这件事我会好好调查的,看看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风声。反正你给我收藤壶就行,完全放开了收!”
“嗯!”
……
次日,雨终于不再下了,但仍然是阴天,风也不小。
严初九早早来到庄园,先是去鱼池那边查看,结果惊讶的发现昨天放下去的鱼竟然全活了!
那些奄奄一息的都不例外,通通变得极为生猛。
看来池子里融入了自己鲜血的水,也同样可以救那些濒死的鱼,不用每次都滴血下去。
尽管不知道它能维持多长时间的效应,又能维持多少鱼的活性,但这个发现还是让严初九很开心。
接下来只要细化实验,确定更详细的功效,自己就能养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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