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哨刚一吹响,沈彬就和跟着的弗里茨并肩走下赛场,两人一边走还一边斗嘴。
已经快到6月份,天气已经开始变热,双方球员除了两个门将以外,就沈彬和弗里茨的球衣干干净净,其他人的球衣都被汗水渗透。
沈彬和弗里茨是球场上最清闲的两个人,进球之后沈彬和弗里茨两人看着队友拼抢争夺,他两就站在一旁望风。
弗里茨的盯防不是没有成果,在上半场比赛最后阶段,乌得勒支利用一次角球机会,由夏姆·梅迪纳头球攻进扳平比分的一球。
他的头球太出色了,即使由哈沃德和蒂奥特两人包夹还是给他找到了机会。
“你知道我必须彻底防住你以抵消方才的错误,你可以让你的队友给你传球吗?”弗里茨不知道是在挑衅沈彬,还是在向沈彬“求助”。
两人像他乡遇故知的多年好友,一边走一边聊天,看得现场解说都无语了。
这种聊天流选手是沈彬第一次遇见,他不想和这人瞎扯太多。
沈彬不知道这个猥琐秃头为什么那么健谈,他搭理也不是,不搭理也不是,便用讽刺的语气说:“因为像你这种长相猥琐的秃子不喜欢给帅气的年轻人传球。”
弗里茨还想回击,哪知两人已经来到场边,“弗里茨,你他妈要是没睡醒就给我滚进更衣室冲个凉!”乌得勒支主教练范贝克已经觉醒狂暴鸿儒状态,“你他妈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脑子,下半场再让这小子进球你就……@#¥%#¥%”
弗里茨还想反驳两句,但考虑到自己的前途,做缩头乌龟状尿遁,快步跑向更衣室。
沈彬看着弗里茨熊样,一边大声嘲笑,一边为范贝克给弗里茨的“礼仪课”鼓掌,这引来近处看台乌得勒支球迷的不满。
“得意什么!还不是被弗里茨防得只拿到两三次球!”
休息室,马丁斯拿着战术板一筹莫展。
没辙了,看上半场的形势,哈勒姆竞技很难占到便宜,下半场必须想法结束比赛,自己的队伍里年轻小将太多了,很难坚持到加时赛结束。
马丁斯看向沈彬,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对沈彬产生了依赖感,期望沈彬能有办法破局。
沈彬说:“这样下去我们必输无疑,哈沃德的中锋战术在高大强壮的后卫面前占不到丝毫便宜,我们的边路快马面对对方这样的阵地战毫无帮助。”
马丁斯眼睛一亮,沈彬既然能找到短板,就一定有解决办法,“你想怎么做?”
“撤下斯特林和古拉尔,给我配备两个擅长远射的中场,锋线上最好能有一个擅长个人突破的球员,在进攻端,让他们完全听我指挥。”
马丁斯知道,这是常规破阵地战的最好办法,自己也想到了,就是没有决心使用,因为自己队伍里缺少这样能力的人,不是真的缺,但那家伙实在不堪重用,内斯肯斯道是信任他,可是他的做法让足坛大佬丢尽了脸。
马丁斯还是给决定权交给沈彬。
“你介意儒尼奥尔上场吗?”马丁斯问。
“介意。”沈彬实话实说,“所以你最好别让他上场。”
马丁斯又说:“他是我们队内唯一一个符合你要求,有突破能力的人。”
沈彬考虑了一下,“那行吧,只要他别捣乱.”
事情就这么定了。
下半场一开场,哈勒姆竞技孤注一掷,连换三名球员,连防止球员受伤的预备队都不留了。
范西科换下古拉尔,郝伯·布托换下斯特林,最让坐在包厢的内斯肯斯疑惑的是儒尼奥尔换下哈沃德,站在中锋的位置。
“别以为我会和你好好配合。”
巴西人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沈彬早有预料。
“我确实没指望你当人,你到时候只要像条泰迪一样看见母狗就冲上去尽情发挥就可以了。”沈彬厌恶地看着一头脏辫的垃圾。
“你说什么?”儒尼奥尔黑脸变得发紫。
“做不到?那从此就到预备队去,只要我在哈勒姆竞技,你一天就别想回到18人大名单。”沈彬用杀人似的眼神盯着他冷笑道,“自从你的亲爹约翰先生丢掉主教练之后,哈勒姆竞技就是我说了算!”
儒尼奥尔悲愤交加,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连内斯肯斯都制不住沈彬,在他们的斗法中,好像先离开的确实是内斯肯斯。
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彬成了球队的第一人,连主教练在设计战术和上场人员安排上都要听取沈彬的意见。
一个足球荒漠来的中国人,他凭什么?
儒尼奥尔的颅内酝酿着风暴,然后沈彬又像恶狼一样向他怒吼:“是不是连你唯一拿手的在禁区盘带过人的技术都没有自信了!你不会让我手把手教你怎么做吧!你个垃圾!”
儒尼奥尔从气势上就完全输了,口口声声不想和沈彬配合,但一到前场,被呵斥之后便乖乖地往禁区里钻。
上半场两队都采用磨阵地的打法,这种打法极具意大利无巨星时代,缺少观赏性,“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啊!整体节奏偏慢,并缺乏中场控球率的荷兰赛场,这种打法一旦成型,那对于整个联赛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地震!”现场解说对两支球队提出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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