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李昂果断选择了可以对他带来最多灵性的打法。他直截了当的对前来请愿的代表说,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不可接触者的,人人生来平等。
这句话直接让原本在恒河国已经拥有了相当数量狂热拥护的李昂直接被打成了邪神,恒河教宣扬李昂是来破坏梵天大神世界,直接导致末法末劫的邪魔,完全否定了李昂的言论。
地星联邦则一边焦头烂额的是指恒河国在国际上的发癫,一边又趁着李昂掀起的浪潮将早已定下的废除种族制的动作在恒河国逐步深入了下去。
在李昂和地星联邦双重努力下,笼罩在恒河国上空超过千年的种姓制度被破开一个口子。李昂也在一定程度上成了可以真正代表梵天之口的婆罗门,即使这个身份对他本人来说毫无意义。
但即使是现在在超凡已经全面铺开,所有人都对超凡能力有了相当程度的认知之后,恒河国内部仍然有许多人将李昂视为梵天大神降于世间宣布自身旨意的代行者。
毕竟自家人知自家事,恒河国内部的绝大多数人内心深处对种姓制度都是有所反抗的。当有人愿意而且有能力为他们在这种制度上撕开一个口子时,他们自己自然而然的就知道该如何为自己争取利益。
终究还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拥有资产和地位的高种姓自然比低种姓的泥腿子们来的惜命。在保存自身的前提下,恒河国内部尝试性的开始修订千百年以来的种姓制度。
甚至高种姓们也捏着鼻子承认了由李昂所提出的,世间之人皆是平等。虽然在他们的口中李昂的话语变成了世界的一切都在梵天的梦中,梦中一切无论高低皆是相等。但云有云路,泥有泥路,虽相等,但不同。
这种仍然试图维持自身高高在上位置曲解李昂话语的印度教经典,但至少名义上的阶级已经被打破。至少现在的恒河国不会出现所谓的不可接触者这种终身只能从事某一种低贱工作的阶级。
此事过后,地星联邦小心翼翼地在全球范围内开始实验各国民众对于李昂突然可以变成自家神话中传说的神明的态度。众多实验的结果却表示当今的地星之上只有两个国家的民众对此事完全不在乎。一是白鹰,一是龙国。
对白鹰国来说,虽然他们举国上下都奉行一神教,国内也有相当程度对一神教的信仰,但李昂所披甲的往往只是他们神话传说中的各位天使。毕竟在现在通行于白鹰内部的宗教中,圣子,圣父,圣灵三位一体的存在是那时的李昂尚且无法触及的。而李昂所披甲众多的天使在他们的神话中往往是为人间带来福音的存在。因此对于远方国度突然多出的一位可以变身天使的人,白鹰国的民众甚至怀揣着好奇纷纷给予祝福,也不至于想如梵帝国一样爆发出惊人的浪潮。
至于龙国内部则更加简单,能派上作用的神明才是神明。倒不如说李昂这种能够变身成本地神只的行为正对了龙国民众的胃口。更没有人会因为觉得李昂变成了所谓的神明冒犯了自己的信仰。
因此李昂所披甲的神明角色在那时起便偏向起了一神教和龙国神话中的诸多角色。毕竟从功能性上,各国神话中的神只在某些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性。那自然那对地星联邦来说自然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既保证了李昂的战力,也为地星尚未明确的宗教纷争省了些手脚。
谈到了这里。主持人下意识看了看眼前的导演。导演手上举着一张写着代价两字的白板,主持人愣了一秒钟,还是凭借自己强大的专业素养缓缓开口:“那么李将军如此惊人的能力代价是什么呢?”
李昂真的将自身幻想披甲能力的后果揭露并不在预定的事项之中。但看着站在导演身后对他缓缓点头的地星联邦工作人员,李昂瞬间明白了地星联邦的目的。
李昂开口:“代价就是过度运用披甲能力会导致我的意识向披甲神只转换。哪吒后我又想回去打我父亲一顿冲动。第一次披甲大圣之后,想吃桃子。第一次披甲摩奴之后想苦修。
在众多科学家们的研究中,长期存在在地星身上的神只身上会具备某种被众生固定的思维模式。而我披甲这些神只取得了他们的力量便会同时获取他们的思维模式,这种思维模式会对我本人造成一定的影响。直接影响到了我在进入得法阶段时,从我身上诞生而出的法。”
主持人一时语塞,天生神通需要支付代价这一事是早就在众多天生神通者们的现身说法下得到了证明。甚至在天生超能力者在本身的力量不足以发动神通时强行发动神通时出现了一系列包括**缺失、精神损伤、血肉异化等一系列相当严重的副作用。
但如李昂一样直接影响本身人格的代价,众人还是第一次听说。
李昂心下也清楚。这是地星联邦又一次打击地星之上日益增多的变身系修士的又一举措。
将代价说的高些,收获说的少些,即使不能完全打消地星人在突破养元或者获取神通时的心理状态。但只要在这个过程中心中稍有衡量,其实所获的术所觉醒的神通便绝对不会是变身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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