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阳城,总督府。
堂上坐着三人,分别是李瀚诚,公孙岩纪,还有张璇茹。
李瀚诚胳膊打着夹板,公孙岩纪头裹着纱布,张璇茹则是一脸无语。
“一个总督,一个兵马总指挥,现在都是这副德行,要是让武灵禾瞧见,不得气死?”
李瀚诚摆了摆没受伤的那只手,“这点小伤,几天就好了,张门主也就别挖苦卑职了,能在大宗师眼皮底下逃走,卑职已经很厉害了。”李瀚诚看了看公孙岩纪,又开口道:“我还好,公孙大人才是受伤不轻。”
“他是被吓的不轻,哪受伤了?头上那是他自己站不稳摔的!”
公孙岩纪尴尬地笑了笑。
“好了好了,李大憨,你遇见吴星子了?”张璇茹问道。
“不是吴星子。”
“怎么?晋国的大统领亲自来了?”
“张门主,听我慢慢道来……”
李瀚诚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那夜,我们来到近山城门口,乔装打扮成西晋的百姓,靠着内应,成功混进近山城,在城内看见许多妖兽骑兵,我就预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在城内三天我们在夜里悄悄摸进军营,发现大量的物资囤积,就像是为打仗做准备,比我们陵阳城的还多许多倍,护卫西晋国都的禁军也有不少,甚至还有几位紫袍大巫师,当时我就下结论,这些天杀的肯定是想要打仗了。”
张璇茹抿了一口茶,看看捂着头的公孙岩纪。
“公孙老头,袭击你的那个人身上的巫术估计就是这些紫袍巫师下的,手法很高明,李大憨你接着说。”
“看着这些粮草辎重,我准备一把火给他烧了,谁知道我刚点火,我们就被发现了。”
“被谁发现了?”
“不认识。”
“不认识?李大憨,你这情报工作怎么做的?”
“张门主,这也不怪我啊,天下能人异士这么多,我不可能全认识啊。”
“嘁,你说说看,这人什么样。”
“第一时间我就与这人交上手,我在此人手中不到一个回合就差点被他杀了,这条胳膊就是被他打断的,这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我这胳膊恢复得好慢,都回来几天了,才好一点。”
“我问你这人长什么样!你絮絮叨叨半天就是不说!你是不是脑子也被打傻了?”
李瀚诚挠了挠头说道:“天太黑,没太看清。”
张璇茹无语地说道:“你怎么还活着?”
李瀚诚颇为骄傲地说:“张门主小看我也,我虽不如九品大宗师一般有扭转乾坤之能,但保命手段也是有不少!哎,就是最后被那人用什么力量影响,传送位置出现了偏差,掉到城外去了。”
张璇茹笑出声来:“你的保命手段就是武灵禾给你的通惑护心镜?若对面真的是大宗师,你也算命大,还有,我给你的玉符也算保命手段是不是?”
李瀚诚略显尴尬。
“多亏陛下赐的宝物它能抵挡一次大宗师全力一击,我才有机会激发您给的玉符,可惜我只带出来三四个兄弟,其他人全折在里面了。”
“攻击你的那个,你确定不是吴星子或者他们的大统领?”
“是个年轻人。”
“年轻人?”又是什么新进阶大宗师的人吗?张璇茹若有所思。
“好了,你俩给武灵禾写个折子,告诉她这里的情况,你们早做准备,随时准备应战。”
“是!”
随着一束光芒闪过,张璇茹脚下生成一圈法阵,然后不知传送去了何处。
看见张璇茹已经离开,李瀚诚看着一头纱布的公孙岩纪,说道:“你还说我不该去,你看看,我就不在这么几天,你差点就殉国!”
公孙岩纪没好气的反驳道:“我是文官!”
李瀚诚学着公孙岩纪说话的模样,“也不知道谁说的,两国无战事,不能挑起争端!”
“李瀚诚!”
“作甚!”
“正气长存!”
过了十五,陵阳城已经恢复到以往的状态。十英门的茶楼已经开门了。
陈诗画不再穿那一袭红衣,重新换了一身素雅的衣服,这套比较适合茶楼掌柜的身份,这时的她正在指挥几位伙计忙活着茶楼里的各项事宜。
张生缩在角落里的桌子上,翻着一本符箓法阵的书籍,学习各种各样的新知识。
张生翻着书本,书上的每一字他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他就不认识了,而且看着看着脑壳就疼,这时精神力不济,跟不上法阵的强度的表现。
越是高品级的法阵,学习的过程就越是漫长,张生作为刚刚入门的二品符阵师,那些高深的理论就像是天书一般,他只能强迫自己慢慢学进去,但效果不怎么好,除了天赋之外,还有就是自己的精神力不够,就算勉强记住法阵的构成,也没有精力能够刻画出来。
陈诗画也有意无意过来指点一下张生,有时候适当的指导,会让张生茅塞顿开。
看了半天,张生觉得脑袋发胀眼睛疼,索性就就合上了书本,闭上眼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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