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刚刚那个法阵的反噬,已经让我没有能力再去反抗了,我连站起来都有些吃力。”张生张开双手,两只手还在颤抖。
张生说的是实话。
当年他大战三尾狐老祖,使用了六品法阵之后,自己昏睡了多日才醒过来。
“无妨,不靠近你,我一样有办法杀掉你。”
“我相信。”
稀薄的月光照在张生的脸上,一半脸上是血污,一半脸上是泥土。
张生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脸,好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般。
“我想问你,为什么要杀了那个女人?”张生问道。
“没有义务告诉你。”
“这些黑衣人是你联系来的?那天我在那棵树下面发现了一些符箓的碎末。”
“我不认识他们,我只能告诉你,有人出更高的价钱,要那个女人的命,干我们这行的,谁给的钱多,就听谁的。好了,不要再废话了,我送你上路,再去庙里找到那个女人,一起杀了。”
张生无奈一笑。
涂柱见张生确实放弃了抵抗,拔出已经破碎的铁剑,使出全力。
“不用你那把奇怪的火枪了吗?”
“我觉得我在扣下扳机之前,你就会斩断我的手,所以没必要。”
“呵,去死吧!”
涂柱使出自己最强的一击,双手握剑,势大力沉,这个瞬间,涂柱调动自己九成九的气机,汇与刀身,这一刀,有开山碎石之威。
张生就那么坐在地上,双眼死死盯着涂,柱涂柱的剑接触他的一瞬间,张生开口:“我师父叫张璇茹。”
张生胸口飘出一个骰子,六个面全是五点。
一缕清光从骰子里散出,在一片空间中绽放一圈圈涟漪,密密麻麻的阵纹出现在涟漪中,最终形成一个法阵,法阵的中央长出一朵硕大的蔷薇花,花瓣绽放,一个人影出现,从模糊不清的虚影,变成了一位风姿绰约,风情万种的美妇人。
张璇茹出现的一瞬间,眼睛冷冷扫了一眼持剑而来的涂柱,只见她抬起手指,指尖抵在涂柱的剑尖,涂柱本来势不可挡的一剑竟然被活生生地挡住,而张璇茹不过出了一根手指罢了。
涂柱满脸惊恐,整个人悬停在半空,浑身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这一剑,却被一根指头拦下,无法再进半分。
张璇茹手指微屈,食指指甲轻轻一弹,涂柱的铁剑当即被击碎,碎铁片散落一地。
接着张璇茹反手一挥,磅礴的气机形成一个巴掌,一个嘴巴子抽在涂柱脸上。
涂柱两眼一黑,连人带着铁剑碎片摔出去五十米远,只听得沉重的坠落声,涂柱命丧当场。
张生选择了最稳妥的办法,找师父帮忙,只是没想到张璇茹在骰子里布置的竟然是一个这样的法阵,一个藏着张璇茹分身的法阵。
“师父,晚上好啊。”张生坐在地上,和自己的师父打着招呼。
“师父徒儿也想跟你行礼,但是我的腿现在不听使唤了,一时半会儿怕是站不起来了。”张生苦笑。
“师父,没想到你还能塞一具分身到这个骰子里啊,真厉害,不愧是大宗师,总是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蔷薇花伸长,带着张璇茹缓缓来到张生面前。
张生微笑。
张璇茹脸色一变,努着嘴,美丽的脸上写满了不快。
她一只手掐住张生的耳朵,把张生拎了起来。
“痛!痛!”张生吃痛喊道,而他的双腿此刻却站了起来。
“你眼睛怎么长得,老娘教你的,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好好再看看,为娘这是分身?”张璇茹像一个恨铁不成钢的母亲。
张生捂着耳朵再去看头顶的法阵。
这些纹路虽然复杂,可总是有迹可循,顺着这些纹路慢慢看去,倒是有点像个传送法阵。
“传送阵?”张生弱弱地问道。
张璇茹这才松开手,道:“这才像点话。”
“这确实是一个传送阵,但是传来的不是我的本体,也不是分身,再说为娘也不会炼制分身。”
张生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所以传送来的是您的力量的投影?”
张璇茹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自己的弟子嘛。
“小张啊,讲讲吧,怎么就身陷险境了?”张璇茹说完再看看周围,几个黑衣人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做的?”
“是的。”张生下巴扬起,有些骄傲地说道,希望师父能狠狠的夸自己两句。
“还不赖,京城里发生的事情,你三姐都写信告诉我了,只是你现在又在做什么?这里好像也不是京城吧?”
张生点点头,将这里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和张璇茹汇报。
“师父,您要我在皇家宝库里找的东西,您要带回去吗?”
“算了,为娘我也带不回去,暂且放在你身上吧。”
张生指了指破庙,说道:“那个女的还在庙里。”
张璇茹捂着嘴笑着:“哟,咱们小张又拐跑一个女孩啊,还是皇族的,艳福不浅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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