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张生带着四红早就在城门口等候了,清早卖豆浆的阿婆才出摊,就见到一男一女在城门口杵着。
自己刚煮好第一锅豆浆,那个年轻男子就扔过来好几文钱。
凑合凑合吃了一碗,擦嘴的时候,就看到陶礼神色匆忙的过来。
陶礼昨天收到指令,需要他配合一人一同前去福田县。
“怪了,前天才与表妹说过此事……”
陶礼来之前为自己和李墨又卜了一卦,自己的卦象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李墨的卦象却不再是大凶之兆,事情出现转机了?
四红闻到陶礼的气味,还是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脑袋。
见到张生和陶礼的那一刻,陶礼的心都颤了一下,他想逃。
那天他从虫二楼被龟公们扔出来的时候,刚好被张生和四红看见,脸皮再厚他也顶不住这样的场景啊。
陶礼想跑,却被张生按住。
“你们两个想干嘛?勒索我?我告诉你啊,京城,朗朗乾坤之下……”陶礼惊恐地说道。
张生直接打断他,“弘亲王叫你和我们一起去福田县,你没收到命令?”
陶礼:??
张生解释了好一会儿,陶礼才冷静下来。
然后陶礼看清了四红的模样,这……这不是奉节山脉里他们一直找的那只兔子精吗?因为四红身上没有妖气,他还以为是个普通人族。
“四红现在我们十英门,她与我一道去。”张生并没有多说什么,再磨叽下去,时间就不早了。
陶礼叹了一口气,叹世间事情之巧。
出了京城,陶礼从袖口中抽出一把铁剑还有一个八卦镜。
陶礼双手结印,铁剑豁然变宽,飞在空中。
“上来吧,御剑要快很多。”
八卦镜在前指引方向,三人踩在铁剑之上,无视山川河泽,福田县几十里的路程只需几刻钟的时间。
果然,其他体系的修行者或多或少都会带着一些奇异的法术,比武者要灵活很多。
就拿御剑飞行来说,张生就很羡慕。
“那个……那天早上在虫二楼……”张生试探性地问道。
只觉得脚下飞剑一阵抖动,陶礼咬着牙说道:“什么虫二楼,我陶某人一生修道,清心寡欲怎么会去那风月场所,道友你一定是看错了。”
“哦!行,我知道了。”张生已经知道了答案。
……
御剑飞行速度极快,才闲聊几句,三人已经抵达福田县。
福田县如他的名字一样,处处是良田,正值农耕时节,到处都能见到农夫在田间劳作。
福田县有三宝:良田、宝玉、和美女。
但是张生三人却时间去享受这些了。
三人在一处田间降落,这里离县城还有两三里路。
进县城之前先找个当地人问一下最好,当官的那些人不一定会说真话,这是陶礼作为逐月楼的探子的基本常识。
田间劳作的老伯见张生几人走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道:“几位爷,来买粮食?”福田县作为远近闻名的鱼米之乡,常有富商前来购买粮食,老伯早就见怪不怪了。
陶礼抽出纸扇摇了摇,说道:“打听点事儿,老伯。”
这老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三人后,就准备撸起袖子去干自己的农活儿去,同时还说道:“老夫老眼昏花咯,耳也背,诸位问问别人吧。”
张生摇摇头,从腰间翻出一粒碎银丢给老伯,老伯昏花的双眼立即变得清明,耳朵也不背了,身手也变得敏捷了不少,赶紧双手接住,笑呵呵说道:“诸位,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只要老汉知道的绝不隐瞒。”
张生不仅感叹,还是有钱好啊,在奉节山脉那一票加上从玉面龙那里智取来的,他现在也算是个较为有钱的主,果然有钱在哪都好使。
钱是良药,不信你看这老伯,一粒碎银子就治好了腰酸腿疼,治好了眼花耳背。
张生直接问老伯关于野人以及有没有别的人来打听过这件事。
老伯想了一会儿说道:“诸位爷,在咱们福田县,野人的事儿几乎是家家户户都传遍了,今年惊蛰过后,福田县周边的村民陆续发现家中有家禽畜生丢失,本来大伙都以为是黄鼠狼之类的都没放在心上。可是您猜怎么着?”老伯故作神秘。
“怎么着?”张生很配合老伯。
老伯敲了一下自己的老腰继续说道:“隔壁村有个妇人姓赵,生的肤白貌美,珠圆玉润,就那一对三斤重的,嘿嘿。”老伯一边说一边还露出猥琐的表情。
“那天夜里,天热,那个妇人去院子里小解,突然就被一只长毛野人抓住头发从墙里面拎到墙外边去了!那野人还聪明,用泥巴捂住妇人的嘴巴,要不是那妇人用手扒拉着土墙,把瓦片打碎了,她丈夫还发现不了哩!她丈夫扣开妇人嘴里的泥巴后才发现妇人背后有个一丈高的野人。她丈夫力气比不过野人,没能从野人手里抢过来,返回厨房拿刀要砍死野人,没想到妇人没力气了,被野人虏走了。他们村的人追了一夜最后在山里发现了妇人的尸体,欸,惨不忍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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