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虽然我算不上高层, 但我还是要说一句。”天政拿着一份亚瑟的数据统计任务书说道:
“如果真的在新闻中发布战国·大将的计划,恐怕会影响海军的信誉。”
“可他的危害太大了。”空考虑过类似问题道:“作为一个独立、没有人组织的家伙,如果不想办法除掉他…谁知道他会做出怎样的行动?”
“我告辞了。”天政听到空的话后离开:“亚瑟的数值汇报会很快交上来。”
他心知肚明,空、战国、卡普、泽法、鹤等等这些人。
都上一个残酷时代过来的人。
虽然之间相互有点隔阂,这也不妨碍他们站在同一条阵线上思考问题。
他只不过是个小辈,目前还没多大权力指手画脚。
空和战国目视天政离开,都对他的付出和责任心看在眼里。
“最后一次了,战国。”空忽然说道:“为了除掉他,你已经和泽法完全闹翻,损失太重了。”
空抓住战国的衣领:“就连你最好的战友、挚友卡普,都对你出现偏见!”
“这是最后的手段,在世人的压力下,和政府伪造的真实面前…”战国坚定说道:“奥哈拉唯一的幸存者,得知自己母亲是被他杀掉的,会怎么做?”
“你就这么肯定他会中计吗?”空有些质疑。
“空,那个小女孩能在他身边活着,已经露出破绽了!”战国情绪激动,继续说道:
“欧尔比雅在他船上待过。天政提供的情报又恰好死在他面前,难道你觉得那个女人临终前没交付他什么吗?”
听到战国的这番分析言论,空顿然大悟:“你是说她把女儿托付给了亚瑟!?”
“当他那种人有了念想,会怎么样?”战国又说道:“这次事件也是我最后一次执着了。”
“太残忍了,战国。”空对此感到冷血。
似乎,在这一刻他们才是邪恶的一方。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空觉得和卡普那种吊儿郎当的家伙相处起来…
要比眼前的战国要舒畅许多倍。
这次行动有世界政府全力协助,必将事半功倍。
“你每一次对他的行动,都在让泽法的心流血,战国。”空警醒了战国一句。
这话也让战国瞬间黯然失色,愧疚起来。
一想到泽法训练出来的精英们,被他从前训练过最好的弟子无情杀害…
即使是针对亚瑟,他也感觉自己好像都不像自己了。
战国很是愧疚,拍了拍自己的左腿:“我以失去的左腿的名义起誓,元帅,这是最后一次了。”
“友情牌已经快消耗没了。”空看着愧疚的他:“泽法家人被杀我的责任很大,你最好去看看他的精神状态。”
……
东海,西罗布村。
夜晚。
幸福酒馆之中。
劳作一天的农民们汇聚在这饮酒,并释放一整天的压力。
“班奇娜,你真勤快呢!”
“怀孕了还工作到这么晚,再来一杯!”
“耶稣布那个家伙也真是,整天都在四处找人决斗枪法,真就是一点也不顾你怀里的孩子。”
“可人家也在东海赫赫有名,是个名副其实的神枪手!”
酒馆吧台后,一位深绿色长发的女人隆起肚子,正在微笑着用手擦拭酒杯。
笑脸迎合酒馆的客人们:
“才没有,耶稣布每次回来都会带许多我喜欢的饰品和衣服。”
大海各地正在发生战争,西罗布村的气氛却格外和平。
这里没有被掠夺,也没有海贼入侵抢掠。
酒馆的墙上也没有通缉令。
“说实在的,今天来了一个外乡人,带着小女孩和一头胖鹰。”
“好像那头鹰还会喝酒,真是奇怪…”
酒馆中欢快的气氛角落,没有人注意到一头看似很肥胖的老鹰,还有一个小女孩,和风流倜傥的红袍黑衣男子。
他们正坐在沙发上饮酒吃饭。
“乌索普的妈妈吗?”亚瑟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注视着吧台后的那女人。
班奇娜的鼻子有些怪异,像是匹诺曹的鼻子一样。
看起来却十分的贤惠。
她听到众人的话,突然指向一旁的角落:“你们说的是他们三个?”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就扫了过去。
“库…”(好饱…呃…)库伯仰躺在沙发上,突然被许多目光注视,顿时警觉起来。
醉酒的村民突然注意到角落的亚瑟一行人。
“好冷漠…还是不摸了。”
看着亚瑟那张冰冷的脸,村民们当场失去兴致。
不再关注他们,喝起酒来。
直至深夜,酒馆中客人依次离去。
班奇娜收拾着酒馆,发现亚瑟他们还没走。
“请问,你们是在等谁吗?”她笑脸相迎,问道。
“是啊,等你有空。”亚瑟对她说道。
“啊…?我不认识你吧,为什么要等我…”
亚瑟又对她说:“我来挑战耶稣布,找找乐子。”
“不好意思…”班奇娜摸了摸自己大肚子,笑着道起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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