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女儿,欧尔比雅的表情凝重起来,口中的亚瑟亲手做的佳肴不再香了。
她眼眶水盈盈看向亚瑟,正要开口之际,被亚瑟察觉情绪抢先打断:
“闭上嘴,要么自己跳海游回去!”
欧尔比雅顿时愁眉苦脸起来,回应道:
“我还没说是什么呢…我只是很自责,从未想过这件事情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面对这样的话,亚瑟只是为自己做好早餐,端着饭碗走向甲板外。
看着甲板上累晕过去的海兵,和船帆上的破洞,他一脚一个把他们全部踹入大海之中。
“你!”欧尔比雅看到这一幕,不解的问道:“你这样会杀了他们的。”
“啊?”亚瑟反而平淡瞄了她一眼,轻蔑笑道:“他们本就是俘虏,不就是用来杀的吗?”
欧尔比雅惊呆了。
盯着亚瑟那漠视一切,又显得冷静的冷酷眼神,心中不由自主的恐慌害怕。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盘子,不知什么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把亚瑟当做温柔的家伙。
可现在,对方杀人简直不眨眼,连情绪都没有…
掉入海里的海兵们被强行唤醒,浮在海面挣扎。
小船越来越远,亚瑟也随之吃完早餐,路过厨房门外时看了一眼欧尔比雅说道:
“你当我是圣人吗?他们把我害这么惨,我还要对他们手下留情?”
“可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他们或许还有家人…”说着,欧尔比雅突然被亚瑟掐住脖子,徒手提起来贴合在舱门木板上。
欧尔比雅盯着亚瑟那古潭般漆黑的眸子,仿佛被死神盯着一样,浑身开始发抖起来。
好像察觉到,说了什么亚瑟不喜欢的话。
“他们朝我开炮,想杀了我。”亚瑟平静回应道:“你现在才受到海军关押、袭击,却帮他们说话来恶心我?”
库伯冷漠的蹲在船舱房檐,低着头俯视下方欧尔比雅,一点同情心里都没有。
“你搞清楚立场没有,你是海军吗?”亚瑟说完,松开手掌。
他捏得很松,不然欧尔比雅的脖颈会像豆腐一样被捏碎。
“咳咳…!”落入甲板的欧尔比雅捂着脖子,剧烈咳嗽起来:“我…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出海这些年,欧尔比雅对亚瑟这个人也非常了解。
一个经常出现在海军、世界经济日报中的男人。
自然是对海军有些不为人知的深仇大恨。
“说话小心点。”亚瑟回到厨房,放下碗筷又出来面朝欧尔比雅:“这艘船上只有我两个人,我要是对你做点什么,谁都不会知道。”
“而你脆弱的精神,在我扭曲的折磨下一瞬间就会…嘭…支离破碎。”
欧尔比雅感受到不像是威胁,更像是淡定的警告。
要是对方情绪激动说出这番话,或许还不怎么吓人。
可亚瑟从头到尾和她讲话,包括掐住脖颈的时候,都是一副平静的面谈模样。
往往这种人最可怕…最深不可测。
这种既视感,给欧尔比雅的第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此处、逃离这艘看似无害的小船。
“目标要找到了吗,库伯?”亚瑟跳到船舱顶上,垫脚蹲在库伯身旁问道。
库伯摇摇头,环顾周围大海。
除了一些渔船外,什么海贼船的影子都没有。
“是吗,听说白胡子在伟大航路,正面打得过现在的他,也就超越罗杰了。”亚瑟说道。
遵循海贼之间的法典,寻找各种强者决斗,也是他目前要做的事情。
“库伯…”(亚瑟,你最好多养一下身体,长达十年的战斗积攒伤痕…)
与克罗卡斯学医的库伯很关心亚瑟的身体状况。
亚瑟一掌拍在它鹰头上,笑着抚摸着它道:“知道,知道。”
那只在库伯面前露出的温柔笑容,一瞬间就让甲板上仰头观察着二人的欧尔比雅呆住。
察觉到她目光的亚瑟整个一滞。
“你…笑起来这么温柔吗?”欧尔比雅下意识夸赞道:“还挺帅…”
“把她一起丢下去!”亚瑟恢复冷漠,发了疯般冲向她:“你他妈的谁啊!?”
然而,被库伯用翅膀赶紧抱住,提醒道:“库伯!”(她救过我们的命啊,亚瑟)
“我…什么都没看到…”欧尔比雅收回眼神,看向厨房中没洗的碗:“我去洗碗,帮你们做点事情。”
安抚下来亚瑟后,库伯继续环顾四周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
没一会儿,就发现一艘军舰以极快的速度往这边靠近。
军舰船首为一头红莲犬头的模样。
军舰船首,一个身着灰色卫衣,戴着衣服帽子和海军帽的男人手持一张生命卡片注视远方。
“呃…”冷酷的海军中将看见对方甲板上的人影,猛地一惊。
双眼瞪大,确认眼前身着黑袍盘坐在一头鹰旁边的人。
“亚瑟?”来者正是萨卡斯基,确定远处小船上的人是亚瑟后。
他转身向甲板一处躺椅走去,吩咐道:“全员做好战斗的准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自开炮、开枪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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