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砰,砰,砰。”九百人开枪,整齐划一,叶青暗自点头。
能将慵懒的缅北人训练成这样,狡虎名不虚传。
贪狼自豪的追问:“阿哥的军队怎么样!”
叶青嘿嘿一笑,拿出手机,在上面点了几下,然后,一队队整齐划一的队伍,喊着口号,从长安街走过的画面播放出来。
“一,二,三,向右看!”
随着当先英姿飒爽的女兵,一声令下,排成整齐方阵的女兵,从单手持枪变成双手持枪,齐齐扭头向右看。
数百人的方阵,动作整齐就像是一个人。
贪狼看了一眼,就脸如死灰,这根本就没可比性。
安梦溪听到手机传来的声音,好奇的凑过来,看了一眼,见上面播放的是阅兵式,顿时抿唇笑了。
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这是**裸的降维打击。
但是,当她看到身穿红色军官装,迈着正步走在队伍前列,高喊口号女兵的时候,震惊的合不拢嘴。
“这是柳月!”
“嗯!”叶青肯定点头:“她是京都民兵团团长。”
“她们是民兵!”贪狼不敢置信也难以置信,这特么的比我们正规军都厉害好不好。
白狐一听上面有柳月,一把就将手机抢了过去,跟安梦溪一起,看着潇洒帅气的民兵女团长。
“柳月上大学的时候,就侠气仗义,不管谁有困难,都帮着解决。
安梦溪跟柳月是同学,对她是知根知底:“那时候,谁见到她都尊一声爷。”
“她脾气怎么样!”
安梦溪想笑不敢,却又忍不住,想了半天才道:“祸国殃民女汉子!”
白狐噗嗤就笑了,她本来也是女中豪杰,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人长得美,但是性格太豪爽,这样的女孩子,最适合拜把子当兄弟。
叶青始终高看自己一眼,恐怕就是因为自己的脾气秉性跟柳月很像,让他感觉到很亲切,很舒服:
“柳月稍微一疏忽,养了二十年的猪,刚放出来,就被沈君怡给宰了。”
安梦溪是大家闺秀,但毕竟是个女子,好奇心也很重,更何况,柳月还是未来的主母,根本就不敢打趣,抿唇一笑:
“阿敏姐,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狐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看样子,你这是打算背叛我,投效柳月去了。”
安若曦后退一步,按膝蹲身,故作委屈道:“你们都是当家主母,我只是小爷的奴婢,忠心耿耿,怎么敢背叛......”
白狐眼色怪异的看着她,在缅北,并没完全废黜奴隶制,权门,富豪家里都有大量奴婢:
“你先站直了,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安梦溪这才欣然起身,虽然二女都在笑闹,但是,信任却开始建立。
“不管生在权门,还是生在富贵之家,女人都没有自由!”安梦溪轻叹一声:“柳月的命运就是为了家族联姻。
幸好,当年柳妈妈跟小爷结下了一段母子缘分,也给柳月找了一个最好的归宿。
要不然,天知道她会被安排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这辈子能不能幸福。”
“所以,你也打算......”
安梦溪目光中露出一丝无奈,一丝悲哀:
“商贾之家,为了保住财富,甚至全家人的性命,都会寻找一个坚强的靠山。姐姐选择的是她的大学同学。
姐夫是个好人,但可惜的是,在家族中的话语权太低。
为了成全姐姐,也为了得到刘家的庇护,安家将家族企业一分为二,将北方养蚕人家的大部分股份,给姐姐当陪嫁。”
白狐点点头,事实上在缅北,这种事情更多。
军政府当权法律如同虚设,富豪之家想要保住财富,唯一的办法就是跟权门联姻。
否则,一旦军政府高层有人起了贪心,整个家族都会被杀......
华国虽然政局稳定,法律健全。
但是,猪养肥了肯定会被人惦记,尤其是安家这种庞然大物,一旦被人惦记上就有灭顶之灾。
“在滕冲,姐姐遇到了小爷,这才灵机一动!”安梦溪凝脂般的俏脸,染上了两团胭脂:
“而我和小爷也谈得来,知道小爷这个人,幼年长于妇人之手,心思诡变了一些。但是人却是很好的。”
白狐嫣然一笑,叶青心思是真的诡,诡的让叶家爷爷都不放心,让刘乐这个吊靴鬼跟着他:“柳家妈妈很厉害!”
“人家不仅是清华才女,还是真正的权门千金。”安梦溪苦笑道:
“在闺阁的时候,就帮着父亲处理家族事务,自幼耳濡目染,全都是尔虞我诈的谋算
嫁入柳家之后,也得到柳家爷爷的信任,赐予掌家大权。
不仅娘家说话算数,在柳家更是一言九鼎,甚至在叶家,她的影响力都是非同小可。
可以说,她以一人之力将三个权门绑在了一条战船上。
这样的女人跺跺脚,四九城都颤一颤,你说有多厉害。”
白狐被她说的毛骨悚然:“那我更不去京都了。”
安梦溪好笑的看着她:“你这是掩耳盗铃,不去京都,难道柳家妈妈就不知道你,如果她想为难你,你跑到天边都躲不过去。”
随即秀眉一蹙,惊讶问道:“小爷要带你去京都!”
白狐点点头:“他说平时我可以留在木姐,但是爷爷奶奶的三节两寿,必须去京都。”
安梦溪笑道:“恭喜少奶奶,这可是登堂入室,将来叶家家谱上,也会留下你的名字。”
“但是,叶家爷爷会答应吗?”白狐脸上带着一丝哀愁:“毕竟,叶家是华夏权门,要注意影响的。”
“叶家只能影响别人,别人影响不到叶家!”安梦溪嫣然一笑,知道她对叶家了解的还不多:
“小爷的五位哥哥,有四个是体制中人,都是独生子女。
目前叶家的第四代,只有三女一男。
叶五爷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都不肯结婚,叶家开枝散叶的重任,就落在了小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