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叔父辈们深知,这一决策不仅关乎个人钱袋的厚薄,更涉社团内部的稳定与秩序。
此刻,他们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权衡着利弊得失。
一方面,他们理解丧坤面临的困境,毕竟江湖路远,风雨难测,谁都会面临窘迫的时候;
另一方面,他们又担心这一举动会削弱社团的财力基础,影响社团整体运营与未来的发展。
终于,会场中央,高老发沉稳地发话了,只见他缓缓摇头,语气中满是对社团长远发展的深思熟虑与坚定立场。
“豁免规费,这点我不可能答应你。”
“毕竟,因个人疏忽导致的不幸,岂能轻易转嫁于社团之上?若此例一开,社团的运作基石将如何稳固?”
“你或许认为,既然社团共享了部分利润,也应承担相应风险。”
“但请明白,社团的每一分收益都需用于维系其正常运作与长远发展,而非填补个别成员的过失。”
“这种不经过脑子的话,今后还望三思而后言。”
言罢,高老发的语气稍缓,展现出社团的另一面温情,“不过,鉴于你目前的特殊情况,社团决定展现其人文换关怀的一面。”
“特批你一个月的宽限期,用于筹措并补交规费。这既是对你个人困境的理解,也是社团内部灵活应变的体现。”
“但请务必铭记,宽限并非无条件的纵容。至下个月总堂会议时,你若是仍未履行义务,那么,相应的后果,你心知肚明。”
说到这里,高老发的目光扫视全场,意思不言而喻,他这句话不仅仅是对丧坤讲的,同时也是对会场内所有人讲的。
尽管未能获得完全豁免权,但能够成功将交规费的时间延缓至下个月,依然让丧坤高兴不已。
他连忙弯腰,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诚挚地道谢:“多谢高先生,多谢社团的理解,我一定会努力筹集规费事情。”
丧坤重新落座后,会场内陷入了一片沉寂,静地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时间仿佛凝固,一分一秒悄然流逝,直至三分钟过去,依旧无人打破这份宁静。
高老发见状,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既然各位已经没有其他需要汇报的事情,也没有需要申请的需求,那么。”
在众人翘首以盼的注视下,高老发的语调微转,带上了几分凝重与恳切:“那么,我有一件事需要大家的通力合作。”
“昨日午夜,港岛本岛南区的浅水湾别墅区,发生了一起令人震惊地恐怖袭击事件。”
“恐怖分子公然手持M2布朗宁重机枪与RPG等重型火器,残忍袭击了一位富豪,此等行为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
“所以,我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够将你们的部分人手分派出去,积极参与到这场信息收集的行动中来。”
“比如追踪那些近期在港岛出没,身份可疑的人物。或者是近期有过交易的军火商。”
“虽然查案与我们社团成员无关,但身为港岛的一份子,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尽一份力。”
“这样,不仅能够改变港岛市民对我们的看法,更能向港岛的警方证明,我们社团成员同样心系这片土地的安全与和谐。”
对高老发的话,无论是圆桌旁的九位堂主,还是散座在四周的各位红棍与叔父,纷纷点头应下。
叔父辈的点头,不仅仅是认同,更是对高老发理念中那份渴望光明生活的深切共鸣,岁月沉淀下的他们,更加向往在阳光下安享晚年。
至于剩余的众人,则是因为知道高老发在接任坐馆职位以来,一直以和平发展社团为己任。
其行事风格与往届话事人截然不同,摒弃了以往的“一言不合即刀剑相向”的旧习,转而采取“以理服人,不懈沟通”的新策略。
这样的转变让社团内外耳目一新。
所以,大家对于高老发时不时的惊天之语,已经从最初的惊讶转为如今的习以为常了。
至于就此怀疑对方“穿红鞋”,在座的众人自是嗤之以鼻,毕竟高老发已经是社团坐馆了。
若是堂主与条子勾肩搭背,那肯定会被怀疑是“穿红鞋”无疑。
但坐馆与警方的交往则是不同,皆是出于为社团寻求合法化、正规化之道的深渊考量,而非个人私欲。
这其中的微妙差别,他们自然是洞若观火,分得清是非曲直。
这是他们之所以如此尊重坐馆高老发的众多原因之一。至于答应后如何做,那就是两码事了。
见众人反应热烈且正面,高老发满意之色溢于言表,随即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社团发展的未来蓝图。
“那么,接下来,我想与大家谈一谈社团的未来发展之路。”
此言一出,犹如一声号角,瞬间唤醒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因为,这的确是一套固定的话术。每当它的出现,便意味着这场社团会议即将结束。
“我们和连胜社团,从成立之初到现在,一直秉持着团结、忠诚、进取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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