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六人闻言,目光露出期待之色:“怎么证明,生哥。”
“我们可以在暗中观察,根据事态的发展来判断对方说的话可不可信。”
对于刘旭的招揽,天养生已经想清楚了,若这件事的确是陷阱,那他会答应对方的招揽;
若不是陷阱,他则会带着这群兄弟姐妹回到河内,继续他们佣兵生活。
天养志开口询问:“那你看我们手上的这单?是不是将它做完?生哥。”
“我说过了,推掉它!”天养生目光严肃,的斩钉截铁的说道。
说完,在与卫达交代抢劫运钞车的单子他们不做后,便带着众人消失在夜色中。至于定金,则算作他们从南亚来这边的路费。
中环总警署,高耸的楼层间回响着日常工作的琐碎与繁忙。
但在这幢庄严建筑的某个角落,重案组部门主管章文耀的办公室内,却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紧张与愤怒。
门内,章文耀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沉,他紧握的双拳几乎要将空气点燃。
办公室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几个精致的摆件也未能幸免,被他愤怒之下摔得稀碎,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一连串的动作,无一不彰显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原来,就在刚刚不久前,天养生给他发来信息说他们不打算接抢劫运钞车的单,并以定金作为路费为由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可是二十万港币,是他作为警司级职员,辛辛苦苦工作一年的时间才能赚到的钱。这让他气愤不已。
当然,这还不是他最气愤的,最令他气愤的是现在距离美利坚银行押送运钞车的时间仅剩两天时间。
一旦找不到替代的人,他精心策划的一切布局都将成为泡影。
想到这,他直接举起角落的花瓶狠狠地砸在地上。摔东西的巨响在办公室内回荡,接着穿过厚重的木门响彻在重案组的办公区。
警员们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声在走廊上悄然蔓延。
他们虽然不明就里,但能感受到这股不同寻常的愤怒情绪,心中暗自揣测着办公室内发生的一切。
“章主管今天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一位年轻的警员压低声音,向身旁的同事投去问询的目光,脸上满是好奇与不解。
“谁知道呢,可能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又或者某个案子办的不顺利吧。”一位资深警员轻叹一声,试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疑惑与担忧,很显然,这样的失控情绪在章文耀身上并不常见。
随着时间的推移,办公室内“噼里啪啦”的声音渐渐平息,只留下满地的狼藉和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猛地被人从里面打开,章文耀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怒气。
“看什么看?都闲着没事做了吗?还不快回去工作!”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一个人的心上,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匆匆继续未完的工作。
见到所有人都低头办事,章文耀脚步匆忙的走出重案组办公区,向着总警署的门外赶去,他需要赶紧找人接手后续的事情。
虽然他手底有些给他上供的人员,但钱这个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
他今年已经五十了,再过一年就会被调职后勤虚职,再想搞钱就难了。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此时,吉米仔正带着老大刘旭巡视着A货工厂的生产车间。
阳光透过半开的天窗,斑驳地洒在了繁忙的A货生产车间内,空气中弥漫着新材料与机器运转的沉稳节奏。
与工人细碎的交流声交织成一片不绝于耳的劳动交响曲。
吉米仔,这位精明能干的手下,身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步伐稳健地走在前方,不时地回头望向紧随其后的刘旭,眼中闪烁着几分得意与期待。
刘旭眼神中透露出敏锐与好奇,他仔细地观察着四周每一个角落。
“吉米,这规模可真不小啊。”刘旭轻声赞叹,目光扫过一排排整齐划一的生产线和堆积如山的原材料。
吉米仔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那当然,旭哥。从设计到生产,每一个环节我都力求完美复刻,保证让市场上那些‘行家’也看不出破绽。”
“哦?那我们的品控是怎么做的?”刘旭显然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他加快了几步,与吉米仔并肩而行。
“品控是我们的生命线。”吉米仔神色凝重了几分,“我们有专门的质检团队,每一件产品都要经过多道的工序检查。”
“不仅如此,因为资金充足,我还采购了国外的最新设备,引入最新的技术,确保产品质量始终保持在行业的前沿。”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车间的一角,这里摆放着几台大型的激光雕刻机,正在精准地对半成品进行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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